“好像弄丢了,如果這件事被其他組的人知道的話會很丢臉的,你可不可以偷偷的幫我拿備用鑰匙啊...”
“怎麼可能偷偷的啊,因為犯人逃跑了現在大家都很緊張,回去拿鑰匙的話肯定會被發現的。”
我對柯南世界的日本警察徹底的無語了,竟然能把自己給铐在馬桶上,這就是世界之力的壓制嗎?
“不是我啊,警察先生,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早上我醒來之後西村小姐就已經死了...”
“那個....東田先生,我知道你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死亡的是和你住同一公寓也是你公司的上司村西真美小姐,死亡現場是她的房間的浴室而當發現死者的時候,你正喝醉酒睡在她的床上啊。”
“入口的門鎖也是鎖上的,所以房間是個密室,而且房間的鑰匙,門上的防盜鍊鎖,還有繞在死者脖子上的三色電線,上面都有你的指紋。”
“我們了解到你在工作上經常和她吵架,而且最主要的是,案發當日你不是和她在酒吧裡面吵了一架嗎?”
“所以我們認為是你因為這件事,又加上喝了那麼多的酒,一氣之下跑到她的房間,為了怕她逃跑,就将門反鎖了,随後利用電線殺死了她,而由于你喝了很多的酒,在殺了被害人之後,就睡在她的床上了。”
“但是我一點印象都有沒有啊。”大叔一臉的無辜。
“所以說是你酒後殺人啊...”佐藤警官解釋道。
名叫東田的大叔苦着臉辯解道:“我的确很重視我的工作,對她的印象也不好,但是我并沒有恨到要殺她的地步啊。”
佐藤警官有些疑惑:“既然你沒有殺他,你為什麼要逃跑呢?”
“因為我有個地方必須去,我收到我女兒的結婚請帖,我離婚之後,讓太太撫養我的女兒要結婚了,而且她竟然給我發了結婚請帖,我以為她這十七年來一直恨着我!”
“你認為我有理由不去參加嗎?”說到這裡東田已經是泣不成聲,“這是我跟我女兒唯一能夠和好的機會了,如果我不去....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到我的房間去,就可以看到女兒給我發的請帖和飛機票了。”
“喂,是明天幾點的飛機?”佐藤警官似乎有些猶豫。
東田一看到事情似乎有轉機,立刻答道:“是....是成田機場,明天十二點三十分出發...”
“高木,你願意照我說的話去做嗎?”
這個...你們說得有點暧昧了啊...
“呃??什麼意思,佐藤警官?”
高木警官似乎有點臉紅。
我走上前去說道:“高木大叔...”
結果高木警官一臉郁悶:“我很老麼...”
“高木大叔這不是重點啦,重點在于這棟樓裡面似乎有很多炸藥...好像這棟大樓就要拆除了...”
“炸藥...不是吧.....?”高木警官驚呼道:“那佐藤警官他們怎麼辦?!”
“你有沒有帶槍?用子彈打斷手铐就行了......什麼?居然忘記帶了?!老兄你是走後門進的警視廳吧?!”
我歎了口氣,好在我現在還處于怪物般的破限者狀态,倒是有辦法解決手铐的麻煩。
原本如果有鐵絲之類的工具倒是會省事不少,但是附近似乎沒有足以插入鎖孔的鐵絲,現找又擔心時間來不及,最後我決定——暴力破解!
我随手抄起一個工作人員落在地上的鉗子,朝着手铐的鐵鍊上緩緩地敲擊着,随着我節奏的加快,鐵鍊發出陣陣的顫抖。
這一刻,我猛然将鉗子擡起,狠狠地砸在手铐的鐵鍊上,隻聽“咣當”一聲,鐵鍊便斷成了兩節。
望着他們看我詭異的目光,我聳了聳肩,道:“我小時候在中國生活過一陣子,學過一陣中國功夫。”
日本人可不像歐美人那樣對中國功夫有着盲目的崇拜,用這個糊弄他們倒是有些難度,隻是看在我救了倆條人命的情況下,警官總不至于死咬我不放吧。
“呐,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我晚上的功課還沒做呢。”
柯南嘴角一抽,心說你這貨居然還有臉提功課?我就沒見你做過!
雖說如此,但一行人還是匆忙的離開了這座充斥着危機的大樓,而我也趁着他們看管犯人的時候,偷溜回了毛利偵探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