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情況,周苡璇斜睨了一眼血玉,心中懊惱到:明明是她打算美女救美女,怎麼最後自己成了被救的那個人?
懊惱完後,周苡璇蓦然想起:
法器碎片!
她心中一驚,驚慌失措地到處查看。
玉維沁在一旁看着周苡璇多變的神情,看得直皺眉。以前的冰琏單純簡單,她隻要輕輕一眼就能看出冰琏心中所想。
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冰琏就變得深沉起來,再沒有以前的天真。
想到這裡,玉維沁深深地歎了口氣。她上前制止周苡璇慌亂的動作,安撫道:“你是要找一塊碎片一樣的東西嗎,我給你放回衣服裡了。”
周苡璇用手一摸,果然在。她松了一口氣,對玉維沁感激道:“謝謝你了。”要知道,現在她的命還在别人手裡,如果讓那個人知道她一塊碎片沒找到,還把原本有的一塊弄掉了,後果不堪設想。
想起黑影的任務,周苡璇心中一片戚戚然。
這時,周苡璇想到什麼,她轉頭一下子看到玉維沁。
黑影的任務危機重重,她一個蛻變期的小妖修自然是無法單獨完成。可是如果旁邊有個幫手,那可不一樣了。
這樣想着,周苡璇看向玉維沁的眼神變得熾烈,倒盯得玉維沁感到不好意思。
玉維沁問道:“你這樣看我作何?”
周苡璇忍住心中的興奮對玉維沁說道:“這位前輩,昨晚我路過附近,眼見妖蛇作亂,才出手搭救。經昨一役,相信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今日,我有一事相求,還請前輩答應。”反正血玉也沒認出她,這樣一來她就不用在她面前掩飾什麼。她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可比原本的冰琏妖獸多了許多。如果她以新身份出現,在血玉身邊會輕松許多。
周苡璇心中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黑影的任務,她不能獨自完成,而血玉的安危她也要顧及。如果把血玉帶在身邊,不但可以保護血玉,讓她遠離易城。同時自己在修真界也多了一些保障。
現在就看血玉答不答應了。
玉維沁心中十分詫異。從昨天冰琏見到她的反應可以看出,冰琏是知道她的。可是現在為什麼又要假裝不認識?難道,她是在懲罰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索性一裝到底?
昨晚沒認出冰琏,确實是她的錯。如果冰琏喜歡這樣,那麼她就盡量配合她吧。
玉維沁回應道:“你說吧。”
周苡璇說出她的要求:“不知前輩這次出門可有目的地。這次我獨自出門,路上諸多阻擾,還望邀請前輩同行。”
玉維沁回答:“我随處雲遊,沒有目的地。我們萍水相逢也是有緣,我答應你便是。”
好一個善解人意的家夥。周苡璇在心中感歎血玉真好說話。果然,她隻會對着冰琏那麼兇。
“好了,前輩,就這麼說定了。我們立刻啟程。”這個鬼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周苡璇和玉維沁兩人準備啟程時,這才發現她們後面還躺着一個人。
重傷無人管的情況下還活着,也是生命一大奇迹。
看昨天玉維沁似乎挺緊張這個人的,周苡璇指着他問道:“這個人怎麼辦?”
玉維沁隻顧着周苡璇的安危,已經快忘掉張齊的存在。現在的她不知道敢怎麼辦。一方面,她想着自己的大計,另一方面她已經答應冰琏,随她離開這裡。
周苡璇見玉維沁沒有說話,她來到張齊身邊,在他的身上翻找起來。
随後,她在張齊的腰間找到一個儲物袋似的東西。周苡璇催動靈力将手伸進去,随後摸出幾瓶丹藥,一把寶劍和幾塊靈石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周苡璇将幾瓶丹藥全部打開,從每瓶中倒出一粒塞進張齊的嘴裡。做完這件事情後,她将所有東西放回儲物袋,然後将儲物袋挂在自己的腰間。
看着周苡璇的動作,玉維沁不解道:“你這是做什麼?”
周苡璇解釋道:“修真之人惜命如金,你昨晚将他打暈扔了,他醒後不會饒過你的。倒不如趁現在他還沒醒過來,我們先走一步。對了,他是什麼門派的?”
洗劫戰利品,這可是修真者戰勝者的基本步驟。這可是她給血玉上的第一堂課,比那個什麼雪龜大人的空理論強多了。
“金霖派。”
“沒聽過,那就沒事兒了。一般的小門派,門内幾乎沒什麼高手。”就算他們有高手,現在血玉在這裡一站,沒人傻不拉幾的為了一個小弟子和妖丹期修士對抗。
兩人踏上路途後,周苡璇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才想起她們似乎沒有問對方性命。這對于初相識的人來說,似乎很奇怪。
“前輩,在下周苡璇,還請問前輩高姓大名?”
“我叫玉維沁。這個名字起得怎麼樣?”玉維沁看着周苡璇,希望得到她的贊揚。
“很好很好。”周苡璇贊揚道。可是她的心中感到十分奇怪。
在書中,血玉的名字分明不叫這個。
難道,她帶着血玉離開易城,血玉的命運已經被改變了嗎?周苡璇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