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哐當!”
伴随着兩聲巨響,一道黑色的身影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看戲的衆人瞧見這一幕,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本以為好戲剛剛開場,沒想到他們想多了。
那個男人壓根沒在維斯帕手裡過上兩招,簡直是碾壓式的一腳踢飛。
雖然眼睛沒能看過瘾,但卻莫名爽了。
“真是個蠢貨,當人家維斯帕的代号是撿來的,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行。”
“多半不認識維斯帕,不然怎麼敢上去搭讪的,不過也是蠢貨一個,組織裡的女人能有什麼簡單的。”
“他到底是誰招進組織的,這麼蠢?”
“誰招進來的不清楚,不過确實剛加入組織沒多久,聽說被關了五六年,剛從監獄出來。”
“怪不得這麼蠢,組織也不是誰都能進來的,這種人還是趕緊弄走吧。”
一群人先是嫌棄突然蹦出來的蠢貨,繼而又開始讨論冷冷站在吧台前的小泉由裡。
不過這次,他們的讨論聲就沒那麼大,收斂了許多。
“該說不說,維斯帕還挺厲害的。”
“那肯定啊,取得代号的能是什麼簡單的人?”
“真厲害,一腳踢飛了那個蠢貨。”
“不愧是代号成員。”
“哼,我看也不過如此,不過就是榜上了琴酒,有什麼厲害的。”
“有本事你也去榜琴酒,看他是給你一槍,還是給你個機會。”
“組織裡可不缺美女,死在琴酒手下的美女數不勝數,也不是人人都能傍大腿的,而且别忘了,組織可不養廢物,琴酒更不會接受一個對組織無用的人。”
“就是,就算琴酒接受廢物,組織可不會接受。”
一群人壓低聲音交談,對小泉由裡的态度褒貶不一,有誇贊,也有質疑,但誇贊還是站大多數。
畢竟琴酒這人的性格衆人都十分清楚,組織的一慣态度大家更清楚。
沒用的人或物,在組織更本活不長,無論是什麼。
周圍的讨論聲斷斷續續的在耳邊響起,小泉由裡依舊面無表情,隻覺得自己被當猴盯着有些煩躁。
躺在地上的男人被小泉由裡用了十足的力量一腳踢飛,桌椅都被撞斷,此刻人已經爬不起來了。
男人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快要移位,眼前一片眩暈,什麼也看不清,但耳邊嘈雜的聲音卻是一字不漏的落入耳中。
可惜他此刻已經爬不起來,無論是想要憤怒反擊,還是想要羞愧逃離,都做不到。
酒保複雜的看向躺在地上的人,目光很快落到被他砸壞的桌椅上,原本複雜的目光很快轉變為心痛,滿腦子都是怎麼收拾地上的垃圾。
突然。
原本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酒吧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酒保有些疑惑,見原本還在低聲讨論的衆人突然閉嘴開始悶頭喝酒,似是想到了什麼,擡眼朝着大門望去。
隻見門口,兩道高大的身影邁着有節奏的步伐正有條不紊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人一頭銀色長發垂到腰間,禮帽和額前的碎發遮住了那雙翠綠色的眼眸。
來人正是姗姗來遲的琴酒和跟在他身後的伏特加,兩人一前一後,剛走進沒多久,基安蒂和科恩也出現在大門口。
小泉由裡自然也察覺到了酒吧衆人的異常,轉身朝着門口看去,注意到了走進屋的四人。
也難怪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琴酒自帶強大氣場,走出了兩米八的氣勢,頂着一張生人勿近的臉,勾起的嘴角看似在笑,實則冷意十足。
伏特加奇怪的看了一眼酒吧,很快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男人,以及碎成好幾塊的桌椅。
他來到吧台前,有些詫異的看向酒保,“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酒保歎了口氣,将剛剛發生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
聞言,伏特加露出無語的神色,随後看了一眼小泉由裡,見她面無表情,到沒多問,轉而冷冷的将視線落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那還把這個蠢貨留在這裡幹嘛,留下來礙大哥的眼?”
基安蒂雖然對小泉由裡不喜,聽到酒保的描述,厭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這種蠢貨也能招進組織?”
她快速掃過對方一眼,深怕被污了眼,厭惡地上蠢貨的同時,還同情的看了小泉由裡。
看來長的太漂亮也不是什麼好事,還會遇見各種奇奇怪怪不知死活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