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小泉由裡側目看去,對上了琴酒冰冷的綠眸。
她微微一笑,“hi,大哥。”
貝爾摩德這家夥!小泉由裡咬牙……覺得對方還真挺會給她挖坑的。
對于小泉由裡打的招呼,琴酒隻是不鹹不淡的瞥了她一眼。
走在後面的伏特加倒是沖她點了點頭。
至于貝爾摩德本人,她壓根沒把琴酒的質問當一回事,勾着紅唇淡淡回應,“我回來很奇怪嗎?”
“适當休息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要我說,琴酒,你應該也像我一樣,學會享受生活。”
勞模琴酒完全把貝爾摩德說的話當空氣,隻是掃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随後收回視線朝酒保說道,“一杯金酒。”
伏特加也跟着給自己點了一杯酒。
見兩人不搭理自己,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繼續搭話,
“你們兩個不會剛從組織實驗基地回來吧,我似乎聞到了一股讨厭的味道。”說到這裡,她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琴酒。
聽到這話,琴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苦艾酒!”
見他生氣,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好吧,好吧,我不說了。”
“真是無趣呢。”
她搖了搖頭,瞥了一眼酒保手中正在調制的金酒,計上心頭,轉而開始調戲琴酒,“有沒有興趣調一杯馬天尼?”
琴酒翠綠色的瞳孔微微一縮,看向貝爾摩德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然而貝爾摩德本人對上琴酒殺人的目光絲毫不畏懼,反倒是笑着說道,
“就比如,和維斯帕……”一起調一杯。
然而貝爾摩德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一把手槍瞬間抵在她的腦門上。
琴酒目光裡滿是森森寒意和暴虐,周身散發着殺意,仿佛貝爾摩德再多說一句,他便會毫不猶豫扣動扳機,給她一槍。
努力縮小存在感的小泉由裡突然聽到貝爾摩德提到了自己的代号,正疑惑的看去,發現琴酒正一臉殺意的盯着貝爾摩德。
所以……發生什麼了?
她不就是盯着酒保調酒,這兩人怎麼突然針鋒相對起來了。
走神沒注意兩人說了啥,隻聽見自己代号的小泉由裡看了看一臉冷漠的琴酒,又看了看一臉玩味的貝爾摩德,随後疑惑的來到伏特加身旁,小聲問道,
“他們兩個怎麼突然要打起來了,發生什麼了嗎?”
伏特加:“……”
他看了看滿臉疑惑、對此一無所知的小泉由裡沉默片刻,最後隻是來了一句,“不知道。”
而惹怒琴酒的貝爾摩德,被槍指着也絲毫不慌,隻是慢悠悠的伸手推開指着自己的手槍,“别這麼生氣,我也隻不過是随口一提。”
“真沒意思。”
一旁聽了雙方完整交流的伏特加此刻更沉默了,在心底默默感慨,貝爾摩德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給大哥找不快。
琴酒收回了手槍,冷哼了一聲,“貝爾摩德,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還有,這次你突然回國的事,boss已經知道了,他要見你。”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意不減,複雜的情緒在眼底翻湧,轉瞬即逝。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琴酒眯了眯眼,懷疑的看向貝爾摩德,思索她是不是又要搞什麼幺蛾子,“什麼事?”
貝爾摩德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幽幽說道,“過段時間,借維斯帕給我用用。”
聽到這話的小泉由裡:?
“什麼意思?”
琴酒還沒說什麼,小泉由裡倒是先疑惑上了,她盯着貝爾摩德,眼底有幾分懷疑,更多的是無語。
因為貝爾摩德非常喜歡搞事情,總幹一些出乎意料的事。
貝爾摩德勾了勾紅唇,漫不經心的看向小泉由裡,“這是秘密,暫時還不能說。”
小泉由裡翻了個白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剛想說什麼,便瞧見貝爾摩德又朝着酒保要了一杯酒,“你少喝點吧,别到時候喝醉了。”
“你在關心我?”貝爾摩德眉頭一挑。
小泉由裡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不,我隻是在想你等會兒酒駕,别被交警發現。”
貝爾摩德:……
沉默片刻,貝爾摩德忍不住悶聲一笑。
聽到這話的伏特加忍不住反駁,“交警怎麼會管到我們頭上。”
他們都殺人放火了,還會怕這個?
琴酒聽到某個字眼,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冷冷的掃了一眼小泉由裡,“Vesper,别再我面前提到警察有關的任何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