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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屍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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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咳!咳!抱歉!咳咳!”子車貓被蒙叫的名字驚到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居然叫軟~這個名!!這是認真的?

“咦~~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南門卿就坐在子車貓的旁邊,被他噴到了手臂,他拿紙擦了擦有點無奈的看着子車貓。段幹缪不忍直視的拍了拍子車貓的後背,翼鲸落抿了抿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咳,别在意這些細節,先說回,那些屍體的事,最後一副棺材和屍體,該怎麼找呢?”蒙吃完碗裡最後一口飯,拿了張紙擦了擦嘴道。

“最後一具屍體會不會藏起來了,要不然我們在村裡的房子在找找,那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呢?

我和阿軟搬得那些屍體都是被砍死的,死後屍體還被砍得稀巴爛,這是有仇的樣子,你倆搬得那些屍體都是怎麼死的?有什麼特征嗎?”蒙摸了摸肚子,對着重紫軟張開雙臂,重紫軟會意,點了點頭伸出雙手,蒙眉眼彎彎的站起身,坐在重紫軟的大腿上,重紫軟摟着他的腰,伸手緩慢的揉着他的肚子,蒙就怎麼看着衆人。

子車貓滿臉嫌棄的看着他倆,南門卿看着他倆在發呆..嗯...他想到了小時候媽媽也是怎麼抱着他的 ,但好像過去很久了,久到忘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咳!我倆搬的屍體,看着都像是一擊斃命,怎麼死的,我并沒認真看...”段幹缪轉過臉看見南門卿滿臉羨慕的看着蒙他們,有點懵,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問他:“啊卿怎麼了?”

他慢吞吞的開口道:“我想媽媽了...”他這話一出口,換成段幹缪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南門卿,他媽媽嫁給别人了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

“那個、村裡的惡鬼是哪來的?”她剛才就一直在想,這屍體有五十具的話,那靈魂呢?她反正是沒看見幾個惡鬼,證明惡鬼并不多,還極有可能不是樹上挂着的那些屍體的靈魂。

然後就是一陣的沉默,各自都在思考、過了好一會,南門卿沒聽見段幹缪的回答,他委屈的直接就無聲的哭了起來,直他抽泣的聲音傳進衆人耳朵裡,衆人才回過神來,紛紛看向南門卿,段幹缪趕忙安慰他,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要不,我們先洗了碗,在把所有的房子找一遍?要是還沒有線索,那就等到晚上,那些惡鬼肯定會來的,在房裡等着就是了。”蒙從重紫軟身上下來,站在一旁,大家都沒什麼意見,除了還在哭的南門卿和在安慰他的段幹缪,其他人都在廚房幫忙洗碗了,翼鲸落洗,子車貓沖,重紫軟用熱水燙碗,蒙把碗擦幹淨,放進櫃子裡。

洗好碗以後,蒙說兩人一組,找找看,她和子車貓一組,找了一下午,啥都沒有,不過找到了還能吃的蘑菇、筍和豆腐皮。

到了晚上吃完飯,他們都出去散了步,天黑了,所以都是一起散的步,蒙和重紫軟手牽手的走在前頭,他們跟在後面。

翼鲸落擡頭看了看天空,沒有星星,但是有月亮,月光挺亮的,把眼前蒙他倆的身影拉得老長,耳邊都是風吹過樹的沙沙聲,聽得好冷的感覺。

她本來不想來散步的,覺得有點冷,她想待在床上窩着,但蒙擔心她自己一個人不安全,段幹缪也覺得不安全,所以叫子車貓把她拉出來了,她隻能跟着出來散了會步。

天黑以後、她回房間看見窗口用麻繩吊着的頭顱看得見了,但那惡鬼還是閉着眼的,拍他的臉毫無反應,她隻能指望晚點,他會醒來。

到了晚上沒有手機和電視,隻能早點睡覺,畢竟半夜還要起來做正事,但是各自躺在床上,都睡不着。

翼鲸落就怎麼蓋緊被子把自己的臉圍得隻剩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看着對面的蒙和重紫軟緊緊抱着在那啃,可能是他倆抱着吻得太激烈了,那床不太結實,搖搖晃晃的。

下鋪的子車貓不耐煩的,看着搖搖晃晃的床榻,忍了一會,床晃得越來越激烈,他忍無可忍的伸腳往上鋪的床闆上猛踹,罵道:“你大爺的這還有人呢!當我們死的啊,能不能收斂點,床要是塌了你倆不去睡豬圈,等着吃我的拳頭吧!别逼我對你倆口吐芬芳啊!!!”

“抱歉啊,我們唔...”蒙話還沒說完,就被重紫軟吻沒了後續。

子車貓煩躁的盯着床闆,像是要把床闆盯出一個洞,翼鲸落捂着被子,隻露出一雙眼睛轉悠悠的看着對面兩人,重紫軟小心翼翼又低調的、蜻蜓點水般親吻着蒙,翼鲸落看着瘋狂憋不住嘴角上翹,捂着嘴不發出笑聲,這畫面看着真的好好笑,救命、憋的肚子有點抽。

而下鋪的段幹缪在哄南門卿睡覺,但他就是不肯睡,翼鲸落不在看對面的熱鬧,把身子往床邊挪,把頭擡了下去,看着下鋪的南門卿:“怎麼了?睡不着嗎?”她看見南門卿坐在床角,縮成一團,雙眼看着段幹缪,而段幹缪則在一旁坐着滿臉無奈。

“我想香香了,還有白白、小黑、花花、小黃,我想抱着香香睡!”他固執的,完全不像白天困得要死,睡得賴床的小懶豬。

“香香是誰?”還有白白?小黑?花花?小黃?都是什麼啊?翼鲸落聽得很迷惑。

“香香是他養的小香豬,白白是一隻小黑貓,小黑是條小黃狗,花花是一隻三色貓,小黃是隻小烏龜,我是開寵物店的……”他輕歎的捏了捏眉間,滿眼的疲憊。

“你抱着豬睡覺啊?”子車貓驚訝的看着南門卿。

翼鲸落輕笑一聲、覺得子車貓的關注點也太偏了吧。

“他有名字的,它叫香香...我和哥哥每天都會給它們洗澡的,香香很幹淨很乖的…”南門卿不滿的糾正他的話。

“要不你抱着哥睡吧!啊卿啊、很晚了,我們不能怎麼不睡覺,會打擾到别人的,這樣不好。”無論在哪,到點了他就得睡覺了,該慶幸每次做任務都是十二點,他能睡一覺醒來,在做任務,現在應該到點了,他覺得困得不行,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不要,你太硬了,我不想睡...”他其實也到點該睡了,但是就是硬撐着,他想家裡的香香了、還有白白它們..

翼鲸落看着下鋪硬撐着互相較勁的兩個人,意識有點出神,感覺好熟悉,她好像也這般,對另一個人較勁過,但記憶太久遠了,記不大真切了。

“啊卿上來、和我睡吧,你看看你哥哥都快睡着了,你也很困吧!來、上來。”她猶豫了一會開口道,南門卿眼眸一亮,立馬從床上站起身彎着腰,就準備爬床欄上去,被段幹缪一把抓住,睡意都去了大半,趕忙道:“不行,啊卿不可以打擾阿落,這樣不..”

“缪哥,你在擔心什麼呢?是不放心啊卿,還是不放心我呢?”段幹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翼鲸落打斷了,她停頓了一下沒有得到段幹缪的回答,又道:“人活着和豬狗的區别就是多了自我意識,死了都不過是一灘肉,何必在意那麼多瑣事呢?”

段幹缪猶豫了一會,最後放開了抓着南門卿的手腕,南門卿開心的上了上鋪的床,翼鲸落把枕頭底下的菜刀放好,等南門卿上來以後叫他睡過來一點,别壓着枕頭底下的菜刀,以免有事時,菜刀被壓着取不出來就完爐子了。

南門卿睡在外側,她睡在裡側,等南門卿鑽進被子裡躺好以後,側過身亮晶晶的看着翼鲸落,翼鲸落滿臉笑意對着他伸手。

南門卿開心的伸手抱住她,美滋滋的像是抱到了它家香香一般,她怎麼抱着很安心但是怪别扭的,隻能等南門卿睡了以後換個姿勢好好睡,她确實有些小心思,她睡覺從來都是抱着東西睡得,除了今天早上,太累了能立馬睡着,正常情況下,就比如現在,沒得玩偶抱,要是抱枕頭就沒得墊頭,要是抱被子那就得挨凍,想背貼牆壁,床又不靠牆,真夭壽啊~

這下就能安心睡了,過了一會,可能是對面的蒙他倆親夠了,重紫軟下了床,把燈關了。

嗯...房間暗了,他拍了拍南門卿的肩膀靠前去輕聲道:“啊卿,我要起來看看那個惡鬼醒了沒有。”

“好~但我們為什麼要那麼小聲說話吖~”他也學着翼鲸落那樣輕聲開口道,翼鲸落見他那小鹿般的眼睛,再加上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覺得很有趣,她俯身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笑道:“因為他們要睡覺了。”

“好癢~”他捂着耳朵笑道。下鋪的段幹缪被驚得立馬睜眼從床上跳下了床,站起來震驚的看着坐起身,看着窗口那個惡鬼的翼鲸洛。

翼鲸洛見他那麼激動,疑惑的看向他,而他抿了抿唇滿臉古怪,最後憋出一句話:“你不會是喜歡我弟弟吧!!!”

“我不是、我沒有、你别瞎說亂補腦哇!我發誓,真的就是覺得啊卿可愛,什麼非分之想都不可能會有。”她舉着雙手發誓,滿眼無奈。

南門卿好奇的轉過臉問他哥:“哥?喜歡什麼?”

“啊~沒事、睡吧睡吧!”他輕咳一聲,滿臉尴尬的躺回床上去,翼鲸落看了眼窗戶旁挂着的惡鬼、還是一動不動,沒睜眼,隻能躺回去,她枕着南門卿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南門卿的另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腰間。

翼鲸落就怎麼靠近他的心髒,聽着他的心跳聲,等了一會,南門卿好像睡着了,心裡一喜、心道終于能換個姿勢了,她把南門卿的手臂輕輕的捏起來,慢慢的轉過身,後背靠着南門卿的胸膛,再把他的手臂放在她的腰間,她瞬間覺得後背安全了,慢慢的她閉上眼..

她睜開眼、看見自己身處在一處雲霧缭繞的地方,她确定她是在做夢,但她動不了,面前有一棵樹,樹在一個懸空着的山上,樹前有一個青磚瓦房,她靜靜的看着那個房子,覺得有點熟悉。

過了一會,房子的門開了,有一個穿着一身青衣的女人走了出來,身後跟着一個小姑娘,圓圓的臉蛋,頭上紮着兩個丸子,和那青衣女人穿的是同款,那女人走到樹下,看着眼前,她所看的地方正是翼鲸落站着的位置,那小姑娘伸手牽住那女人的手掌擡頭問道:“師尊、您在看什麼吖?”

那女人蹲下身摸了摸那小姑娘的頭,笑道:“落落、沒人的時候叫姐姐,我不是在看什麼,是在想一些事情..”

翼鲸落有點不解,這小姑娘的臉她看得清,為什麼這女人的臉,她看不清呢?翼鲸落想走過去看清她的臉,但用盡力氣都無法動彈,隻能怎麼看着,那小姑娘她覺得很眼熟,直到微風吹過,掀起那小姑娘額間的劉海,她的意識開始模糊,那個小姑娘..

她猛地睜眼,愣愣的看着泛黃的牆面,覺得後背很熱,像是貼着什麼,她轉過臉看見了南門卿熟睡的臉龐,手臂還搭在她腰間處,她才想起,她在做任務來着,還沒回去,擦了擦額間的汗,剛是不是做了個夢?怎麼記不清了呢?

吱~呀~!她猛地一驚,汗毛豎起,樓下的大門居然開了!!怎麼回事!!!

哒~哒~哒~腳步聲很輕,很慢,但腳步聲的擡起、放下,能聽出來不止一雙腳,是好幾雙!!!這就有點恐怖了,她緩慢坐起身,看向對面的蒙他們,蒙見她坐起身趕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别害怕、不要出聲,翼鲸落伸手比了個OK,她輕輕的把南門卿側着的身體扶平躺着,她則叉開腿,坐在南門卿的腹部,把頭放在南門卿的胸膛,把被子蓋好,把手伸進枕頭裡,拿穩菜刀,閉上眼,靜靜的聽着外面開了門。

哒~哒~哒~的上樓聲真的有點淩遲精神,她閉着眼隻能聽見哒哒哒的聲音,她有點心悸,要不是躺在南門卿的身上,聽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她遲早得心髒病,她總是忍不住的想睜眼,但她這個大傻逼,總是這樣,即使做足了心裡建設但一睜眼看見本來空無一物的眼前多了些什麼,她就有點承受不了!!這無疑是鈍刀子割肉、又痛又死不了。

慢慢的他們房間的門開了,發出“咔~哒~”的聲音,接着是走進房間的聲音,她無比慶幸她睡在上鋪、要是睡下鋪聽得更清楚,更恐怖。

聽着緩慢的腳步聲,過了一會沒聲了,翼鲸落感覺有風對着她的臉吹,她皺着眉拿着菜刀有點手抖、她特忍不住的想睜眼又害怕,但那陰風陣陣吹得她心煩意亂的,她強行鎮靜,安慰自己:不怕、不怕、不怕、要是對方敢吓人、就拿菜刀砍死它、不怕、不怕。

她自我催眠然後猛地睜眼,就看見一個小孩趴在床鋪邊,一雙隻有眼白的眼眶,咧着嘴對着她笑、露出他口腔裡沒了舌頭,隻能看見他嘴裡的森森的白骨!!!翼鲸落被吓得心髒一緊,大叫一聲,迅速拿出菜刀,睜大眼朝着那小孩的頭砍了下去,“噗嗤~”血噴到她的臉上,受到驚吓的心髒沒辦法平靜,以至于她聽不清

黑夜中伴随着刀光劍影的劍聲、緊接着是菜刀砍到了什麼的聲音、劍刺入身“哧!!”的一聲、然後燈開了、重紫軟手提着劍和子車貓下樓追了出去,而翼鲸落都要被吓死了,砍了那小鬼的頭以後,她從南門卿身上下來了,無法穩定的心情,讓她吓得直捶床闆、咚咚咚的、把南門卿都吵醒了,南門卿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小聲問道:“怎麼了?”

“啊、沒、沒事。”她趕忙把菜刀放到身後,準備起來下床,手腕突然被南門卿抓住,他呢喃道:“你不睡覺了嗎?那我也起來了?”他說着就要起床,翼鲸落趕忙把他按回床上哄道:“沒、我起來上個廁所等會回來、天還沒亮哦、就一會會~”南門卿應了一聲乖乖睡回去了,翼鲸落給他蓋好被子輕輕地拿着菜刀下了床,一下床就見蒙一臉奇怪的看着她開口問道:“你剛才怎麼喊得那麼大聲?還捶床闆、怎麼了?”

段幹缪看了翼鲸落一眼,大概猜到了她剛才為什麼尖叫和捶床闆,他走到那被頭身分離的小鬼那,看着那小鬼的臉,心道果然如此。

翼鲸落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回道:“我被吓到了,那小鬼故意吓我,我就...錘了床闆..”說道後面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你這..害怕的點也太奇怪了吧?”他抿了抿唇想笑又覺得,現在笑出來好像有點不太厚道,他輕咳了一聲,說去看看重紫軟他們追到了沒有。

翼鲸落平複了下心情,段幹缪爬到上鋪看了看南門卿,看他有沒有受傷,拿自己的衣角把南門卿領口的血漬擦幹。

翼鲸落本想去撿那小鬼的頭,但走到那就發現小鬼消失了,她猛地望向窗邊麻繩拴着的惡鬼,發現那惡鬼并沒有消失,而是睜着眼看着剛剛發生的一切,她下樓去廚房拿了面巾,洗了把臉,在回到房間,把那惡鬼拿了下來,坐在段幹缪的床上,沉默的拿掉惡鬼口腔裡塞着的布,但布被拿了出來,他卻一聲不吭的看着翼鲸落,段幹缪從下鋪爬了下來,坐在她旁邊,她看着惡鬼開口道:“ 你們是怎麼出現在這個村裡的..那些村民怎麼死的?”

那惡鬼直接閉上眼不吭聲,翼鲸落捧着頭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時蒙他們三個回來了,本來蒙還覺得有點遺憾,不能抓到一隻鬼來問問這個村裡的事情,但回來看見翼鲸落捧着個頭顱,心情豁然開朗,走過去問道:“問出什麼了嗎?那幾個鬼跑得太快了,沒追到。”

翼鲸落擡頭,把手裡的頭顱遞了出去面露難色道:“你們問吧、他不睬我、我累了我想去躺會。”蒙準備接過來,就被重紫軟搶先了一步揪着那惡鬼的頭發,那惡鬼痛的啊啊隻叫,面部扭曲,他當做沒聽見看着蒙笑道:“蒙,我來~髒...”

重紫軟接過頭顱以後,她脫了鞋就爬上了上鋪,掀開被子躺進南門卿的懷裡,下面正從惡鬼嘴裡套話,她沒認真聽,在她快要睡着的時候聽到蒙他們好像吵起來了,她一個激靈坐起身給南門卿弄好被子,揉了揉眼問道:“怎麼了?吵什麼?”

沉默了一會蒙深沉的看着翼鲸落,顯然是剛吵架被氣着了,段幹缪悶悶的回道:“那惡鬼剛開口了,他說祭台底下有一副棺材,要取出棺材,得在祭祀台前放一副棺材,還得、裡面還得躺着個活祭品,這樣祭祀台底下的那副棺材、才會通過祭台下的機關回到面上..”

活祭品...原來是吵這個啊,翼鲸落無奈的看着底下的幾個人郁悶道:“不至于因為這事吵、啊卿還在睡覺啊、你們都睡吧、等天亮了去看看哪還有多餘的棺材,我躺就行了、找到最後一副棺材,我們的任務不是就完成了嗎?别吵了、都睡覺吧!”說着她打了個哈欠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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