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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言情選項一次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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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南星回的婆母還會勸着他們攔着他們,但時間久了,她也看出來,是她兒子沒事找事,刻意刁難那入贅的孩子,找她麻煩。

最後她和他夫君一樣都不管了,等她兒子去鬧,她和他夫君坐在小闆凳上嗑瓜子、看他們吵鬧、她兒子要是動手,他們都會攔一攔。她一直都很稀奇,這兒媳怎麼會娶一個女子入贅,不止她想不明白,其他先祖也想不明白。

翼鲸落趕過去時、翼梅自檢被他衆兒子女兒攔着,獻玄月站在南星回身後,楚楚可憐的,南星回扯着嗓子大罵,她公婆和其他的先祖都在一旁吃着,昨天翼鲸落擺放在供桌上的瓜看熱鬧。

“阿洛來啦~來~過來,先點香,把水果擺上,昨天擺的水果吃完了,剛好現在是最佳吃瓜的時間,趕緊的~”

“啊?”說話的是翼梅自檢的母親,真是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大,兒子都快氣炸了,她還有心情吃瓜。

“啊啥吖~趕緊的、不必擔心、有那些後輩攔着,用不着我們這些長輩的,我和你保證,不會讓檢兒把供桌掀了的,放寬心~”相先祖打趣道。

别說,昨日她也是這樣說的,但供桌還是被掀了,今天這供桌還是昨天剛換上的,昨天那個供桌都被摔個稀碎啊~但她也隻能乖乖的點香,擺水果,希望今天别扔東西了,她的工資沒那麼多可以扣哇!!

“你、你個沒良心的,憑什麼帶她去玩不帶上我!!我特麼才是你夫君!!”翼梅自檢扶着心口,像是要氣死的模樣。

南星回不屑的看着他道:“你一個大老爺們、不會找你兄弟去釣魚下棋啊,跟我們女人家家的去玩,不嫌丢人?行了你都死了幾百年了,裝得了死嗎?你要說你是我夫君,這就有得說了,你身為一個做夫君的總和阿月過不去,你有個為人夫君的樣嗎?趕緊起開,我帶阿月趕着時間去賞花呢~”她側過身,伸手拍了拍獻玄月的頭,獻玄月一臉嬌羞的看着南星回,提嘴親了親她的臉頰。

“你們還要不要臉了!!這個、這個狐媚子、天天勾着你!!我特麼是什麼?是個工具人?我要打死這個狐媚子、臭不要臉的,你給我過來,我要打死你,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狐媚子!!”他氣急敗壞的叫喊,那可謂不想不氣,越想越氣。

早晨他在供桌那站着,拿了一個橘子,剛要吃,就見這個狐媚子勾着南星回要出門,他本來就心裡不舒坦,結果這個狐媚子說什麼,姐姐今天真美,還當着他的面在那親親抱抱的,他當下捏着橘子肺都要氣炸了、他還站在門口,這兩人當他是死的嗎!!他氣得伸手就把橘子朝那個狐媚子扔了過去,上前就要撕了這狐媚子,結果就被一旁的後輩攔住了,還說什麼、大度點、我去他媽的大度、這兩人要反了天了。

“你說什麼?你才是狐媚子,誰臭不要臉,我們怎麼了?我年過半百可是阿月伺候我的,我躺床上不能行動是阿月照顧我的,你做什麼了?你特麼早死了,我尿床拉床上都是阿月細心照顧我的,你做什麼了?你早死了!!你憑什麼叫阿月狐媚子,你自己才是狐媚子!!什麼都沒付出就想得到回報,我看你想得挺美的啊、有本事,你現在詐屍去勾搭一個、勾搭得到我給你放鞭炮!!你要在說阿月的不是。那我就叫阿洛找族長,把我和阿月移到别處,眼不見為淨。你愛咋咋地。”

阿月可是她的心頭寶,這死鬼居然罵阿月是狐媚子,她越想越氣,都想直接上手揍對方了,被獻玄月攔了下來:“姐姐别生氣,先生會生氣是應該的,确定是阿月的不對,姐姐别怪罪先生了,是阿月不好,阿月不應該住在這的,要不還是讓阿洛找族長把我的骨灰移出去吧、我不想姐姐和先生為我吵架。”說着她擦了擦,快從眼眶掉下來的淚珠,楚楚可憐的說道。

翼梅自檢和一種看熱鬧的先祖們不約而同的心道:好一朵心機滿值的盛世白蓮花!!這話說的好像都是翼梅自檢沒事找事,就是要她移出去似的。

“阿月别哭、你沒錯,錯的是這殺千刀的,你們都讓開、鬧什麼鬧我要帶阿月出去。”她摟着獻玄月滿眼心疼的安撫她,見她一哭她心都要碎了。冷眼直視的看着翼梅自檢和一衆後輩們,小輩們被看得一個激靈,紛紛讓開,翼梅自檢見狀怒火中燒:“你、你們不要臉!!我、我要打死你這臭不要臉的,耍手段害我!”他說着就要去搬供桌來砸獻玄月,被一衆人趕忙攔住。

翼鲸落看着這鬧劇都快哭了,這是和供桌過不去了!!她扒拉着供桌,慌張的看着被攔着的翼梅自檢:“先祖、别砸啊!我會被扣錢的!!你這個月砸了幾十張供桌了~放過供桌吧!”每天吵一次算少的了,有時候一天能砸壞四五張供桌,在砸下去她的工資要扣沒了!!

最後事情還是翼梅自檢的父親解決了,等她在所有墓地的供桌擺好水果點了香,和在墓地的先祖們打了招呼,弄好一切都十一點了,她守的這個全都是先祖,不是近一百年仙逝的,都是老祖宗,近一百年仙逝的是另一個墓殿,不在這。

她伸了伸腰,轉動了手腕,扭了扭脖子回到了小屋裡,送餐的機器人把午飯送了過來,吃完飯,她坐在那靠着躺椅畫了一會畫,今天沒人來掃墓、所以挺閑的。

四點多吃了點心,到了下午五點,南星回和獻玄月出去賞花回來了,翼鲸落點了香對着兩人拜了拜,然後用香熏了熏,這才讓兩人回墓地,她就可以下班了,來接班的是她的小輩,忘記是哪個堂兄的兒子了,但也就比她小兩歲,這次還帶了好幾個小孩過來。

“姑姑好。”翼鲸落和那小輩行了個擁禮,應了一聲,退出了他的懷裡。

““姑婆好。””一旁的幾個小孩分别抱了抱她,她都應了一聲,最後輪到最小的一個,看起來像是五六歲的模樣,闆着臉一臉嚴肅,看着挺可愛的,但翼鲸落要過去抱他時,他低下頭往後退了一步行了個拜禮,翼鲸落有點不解,伸手拍了拍小孩兩個相碰的大拇指頭,表示接禮。然後小孩站直叫了一聲:“姑太好..”

“呃...”這是誰家的孩子?輩分那麼小,還有點孤僻,怎麼小不要擁禮居然行拜禮!!很少小孩不喜歡擁抱的,這也太奇怪了些。

“姑姑這是紫真叔父家的小輩、他們都想來看看,所以我就帶過來了。”翼梅時,見翼鲸落表情怪怪的看着翼子籽連忙解釋道。

“哦~那我下班了,你們進去吧~”她說了就和他們道了别,回到了家裡,她先是洗了澡睡了一覺定了鬧鐘,半夜十一點起來,煮了飯,吃了飯換了一身衣服,緊身褲和淡藍色長袖,坐等時間十二點,十二點的時鐘響了。

一眨眼的瞬間她站在了一片樹林裡,身旁好多人,其中有個最明顯的女人,穿着審核員的制服,面前有個藍色投屏,她在查資料,這是哪呢?一眼望去都是清一色的美女,美女衆多呀,翼鲸落看得賞心悅目的,就聽見查資料的審核員收起了投屏,輕咳了一聲開口道:“分組,兩人一組,翼鲸落在哪?舉個手。”

“我在這。”翼鲸落舉了舉手,和她站一起的都四散開來,她就變成了自己站在一處,張瓶子看了她一眼:“這裡是言情選項,這次的任務等你們到了任務點,系統會告知任務是什麼,都是兩人一組,自動分配,記得合作。好了、祝你們好運。”她話說完翼鲸落覺得眼皮一沉,在睜眼她就坐在了沙發上,腦海裡想起了系統的任務通知:

女主:陳鈎吻 任務者:翼鲸落、獨枝 任務:幫助女主獲得愛情,任務提示:女主有個未婚夫,翼鲸落和獨枝的身份是女主的好閨蜜。

好閨蜜?還有個任務者叫獨枝?她看了看四周,是棟别墅,拿起沙發上放着的手機,翻了翻通訊錄,父母健在人際挺廣的呀,什麼人都有,建築商、投資人,畫展?翻到了女主的号碼,再往下翻翻到了叫獨枝的,她伸手播了出去,等對方接了翼鲸落開口道:“我是翼鲸落,你在哪?”

“哦我是獨枝、我給你發個定位吧,我和鈎吻姐姐在奶茶店喝奶茶,你要什麼我給你點,看手機好友通我把定位發給你了,等你喲。”

對方的聲音是個娃娃音,翼鲸落應了聲挂了電話,打開了好友通軟件,看見獨枝發給她的定位,發了條信息給她:芋泥波波奶茶小杯的,我這就打車過去。

對方回了個OK的表情包,翼鲸落在好友通打了車,拿了玄關處挂着的包,換了布鞋就出了門,等到了地方,推開門進了奶茶店,獨枝站起身就朝她揮了揮手,她一眼見到的獨枝,是個紮着丸子頭,留着空氣劉海的娃娃臉,桃花眼、這模樣和她的聲音特别的搭,但這身高...一點都不搭,目測有一米八多...,等她走了過去放下包,坐在一旁才看見陳鈎吻,一眼看去,陳鈎吻看起來很大氣,瓜子臉、丹鳳眼、m形唇,讓人過目不忘的臉,眼睛很透亮和南門卿有點相似。

“啊落,今天怎麼那麼晚、來~你的奶茶,要吃點别的嗎?我和枝枝子點了披薩和炸雞、你看看還要吃些什麼。”她的聲音很清脆,很難讓翼鲸落記不住她的臉,真的太漂亮了,氣質也絕佳。

“不了,我們吃完等會幹嘛呢?”她喝了一口奶茶問道,目前先接觸看看,不過..她來時在網上搜了陳鈎吻,家裡是經商的,很有錢,父母建在,爺爺輩的給她訂了娃娃親,他在往上搜到了,那男的叫遲使...不得不說這名字真..他在網上搜了搜他的資料,并不全面,私生活如何一概不知,而後她在好友通裡翻了翻,心想通訊錄裡有律師,那好友通裡都有什麼人呢?翻了翻有兩個記者,一個媒報,還有一個叫姐姐的..最後找到了一個私家偵探,發信息問對方報價多少。

搞定以後,對方說明天就有結果,等她們三個吃好了以後,出了奶茶店,在街上走了走,陳鈎吻說等會有拍賣會,問她倆要不要去看看,翼鲸落兩人都說可以,三人去了拍賣會,看了一些拍賣品,在樓上坐了好一會,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四處看了看終于發現對面有個女的,一直往這邊瞄,穿的很性感,頭發上别了個簪子,眼尾上翹,嘴唇很性感,模樣很妖娆,整個人的氣質很妩媚,又帶着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翼鲸落站起身,靠在一旁瞄了幾眼,發現對方頻繁偷看陳鈎吻,陳鈎吻和獨枝還傻哈哈的,坐在那聊天喝茶。

這女人一定有什麼目的,還是小心點的好,拍賣會結束以後,陳鈎吻看着翼鲸落有點扭捏的說:“啊落..我..我想去你家睡可以嗎?我爸媽都不在家,明天才回來,家裡空蕩蕩的,我..我有點害怕..”

“可以啊,走吧。”翼鲸落笑道,用眼神示意獨枝該開車了,獨枝也說要去她家睡,不回去了,最後獨枝開着車 三人去了翼鲸落那,吃了晚飯一起看了會恐怖電影,三人又去練了瑜伽,獨枝累癱了躺在瑜伽墊上,看了時間發現十一點了,是點宵夜的好時候,她問了翼鲸落她倆,她兩應了聲,獨枝點了麻辣燙,和一盤麻辣牛肉、麻辣兔肉、麻辣小龍蝦,等外賣到了,翼鲸落和陳鈎吻四目相對,最後都看着獨枝:““吃得完嗎????””這真的太多了,根本吃不完的吧。

“女人們、你太低估我了,我怎麼會吃不完呢~來來來~開吃。”她的神之藐視,看得翼鲸落不由得好笑,這是真吃貨啊,就不怕把胃撐壞了!!

但在翼鲸落眼睜睜的,看着獨枝越吃越多,陳鈎吻吃的碗裡還剩一半,她吃不下了,被獨枝拿過去吃掉了,翼鲸落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平的!!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吃哪去了??肚子還是平的!!”這是能吃下一頭牛啊!!

“嘿嘿~你那吃得完不?”她雙眼發光的看着翼鲸落碗裡的麻辣燙,翼鲸落也确實吃不下了,就推給了她,然後把剛才沒看完的電影點開繼續看,等她們洗了澡,睡覺時,另外兩人死活都不願意自己睡,本來獨枝是去找了陳鈎吻的,結果剛好看見鈎吻站在翼鲸落門口。

然後兩人都進了翼鲸落的房間,三人在一起擠一張床。翼鲸落被擠在中間,這下她能睡着了,不怕後背沒有東西靠着了,就是翻身有點困難!!

“有那麼恐怖嗎?你們不要抱那麼緊,我快喘不過氣了!”她覺得有點呼吸困難,跟夾心餅幹似的。

“啊、抱歉,我還是很害怕。我能睡中間嗎?”陳鈎吻看着翼鲸落的臉龐,還是覺得很沒有安全感,翼鲸落聽到她的意見,眼睛一亮,立馬坐起身,跟陳鈎吻換了個位置,躺好以後她背對着陳鈎吻,喊道:“睡了。”

“你睡得着嗎?我們說說話吧,昨天我媽打電話給我,說..說明天王爺爺的生辰,我爸說,我小的時候,爺爺給我訂過娃娃親,明天讓我去見那個未婚夫,這消息幾個月前,我爺爺就在商業典禮上公布了,你們應該知道吧、我覺得有點不安,我見過那人,挺怪的。”

“那你對他有好感嗎?”獨枝滿臉好奇的看着陳鈎吻,示意她繼續說。

“我不知道,沒什麼感覺,但我爸說,他和媽媽也是定的娃娃親,剛開始也沒什麼感覺,到後來慢慢相處兩人才建立的感情。到時候你們要去嗎?我們三個一起,你們幫我把把關。”她現在的心情是複雜的,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行啊,要是對方人品不好,你準備怎麼辦?”她其實有去想這些事,但最後的決定還是得陳鈎吻自己決定。

“我..我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她也說不好以後會不會喜歡,隻能相處看看吧。

翼鲸落閉着眼聽他們講,等了一會陳鈎吻睡着了,翼鲸落坐起身搖了搖獨枝,獨枝立馬睜開眼,也坐起身看着翼鲸落。

一陣無言,最後還是翼鲸落開的口:“你之前做過這個類似的任務嗎?”

“言情大多都是幫女主獲得愛情,但男主都是固定的,不是她的鄰家哥哥,就是定了娃娃親這種,畢竟女主本身的條件就是很優越的,一般都是門當戶對的,但我做過的那些任務男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些可以稱之為垃圾中的垃圾,種馬中的種馬,除了有錢有點顔值外,其他簡直是奇葩中的奇葩,能把人氣死那種。

我真不明白女主和這種垃圾一起,真的能有愛情這東西嗎?反正我是無法苟同的。”想起來都糟心,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為什麼要女主配這些垃圾種馬,真是毀三觀!!但他們這些來做任務的,也沒得選,說又不能說,隻能按照套路去套路女主,讓她自我感動的喜歡男主,但家境不好的還容易套路,家境好的就難了。

“這樣的嗎?”她帶着探究的看着睡着的陳鈎吻,感覺這女孩子也不是很好糊弄的傻白甜啊?要什麼有什麼,有顔有身材,不至于眼瞎了吧?

“算了、到時在說吧,那男的要是真的那麼不堪,我們就盡量見機行事。”翼鲸落拍了拍獨枝的肩膀,叫她早點休息。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那私家偵探發來了資料,翼鲸落和獨枝躲在廁所裡看,看完都是一陣的沉默,這男的不止濫交,還男女不忌,還保養了一個大學生,那大學生還不是自願的,這就奇葩了,獨枝歎了口氣問道:“咋整?現在。”她是沒法子了,之前的任務她也阻止過,根本不起作用,那些種馬都是情場老手,女主一個傻白甜根本鬥不過他們使的花招,看得就極度上火。

“晚上去聚會見機行事吧。”翼鲸落說着删掉了記錄,和獨枝都出了廁所,等到了晚上,他們三人都收拾了一番,才去的那王爺爺的生日宴會,挺多人的,獨枝一進去就去了吃食廳,看着那些食物兩眼放光,翼鲸落看了幾眼覺得沒什麼特别好想吃的,隻拿了一小塊蛋糕,看着陳鈎吻和他爸媽那些長輩們站在一起說說笑笑的,過了一會那男的來了,長得是人模狗樣的,但看他走路、腳步虛浮,下盤不穩,像是剛在别處亂搞以後趕過來的,來前肯定還洗了澡,頭發還沒幹透。

啧...翼鲸落抿了抿唇,看了眼陳鈎吻,她的表情有點奇怪。

她在陳鈎吻四周看了看,陡然就看見上次那個妩媚性感的美女就站在不遠處,偷瞄着陳鈎吻那邊,這樣看起來,對方挺高的,這女的長得太顯眼了,即使是翼鲸落這樣輕微臉盲的,都記住她的模樣了,她手裡拿塊蛋糕沒吃幾口,她一直觀察着,陳鈎吻四周的人,發現那女的一直站在不遠處看了陳鈎吻很久,直到、陳鈎吻和遲使靠的很近,那遲使還對陳鈎吻動手動腳的,翼鲸落撇過眼去看,那女的皺眉了,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翼鲸落收回目光看着陳鈎吻也沉下了臉,手裡的蛋糕都不香了。

她站在那捧着蛋糕,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她用手肘碰了碰一旁海吃海喝的獨枝,輕咳了一聲:“借機行事。”

“好。”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吃得,翼鲸落看着她滿不在意的吃着東西,伸手撫了撫額,好郁悶,她把最後一口蛋糕吃完,就見那遲使居然把手放在陳鈎吻腰上亂摸,還作勢要吻她,翼鲸落看得瞬間心裡有點惡心,可能是太反感了,她下意識的把拿着蛋糕叉的手一用力,把叉子給掰斷了,她看了一樣陳鈎吻一旁的垃圾桶,立馬走了過去,把蛋糕磁碟放在桌上,把叉子狠狠的扔進垃圾桶裡。

趕過去時、那遲使正要低頭去吻陳鈎吻的臉頰,翼鲸落立馬伸手掰開那遲使的手指,用力把陳鈎吻拉了過去,陳鈎吻和遲使都愣了下,都下意識的看着她,她揚起臉假笑道:“啊吻、枝枝子說肚子疼,很不舒服,我本來要送她去醫院,但是我力氣不夠,她太重了,我們趕緊過去扶她去醫院吧。”

“哎!你這人有沒有禮貌,沒看我們正在聊着嘛!一點素質都沒有。”那遲使吊兒郎當的不爽道。

“我的素質是給人的,啊吻走吧,枝枝子還在等着呢。”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陳鈎吻的臉,她還不想瞎,陳鈎吻一聽翼鲸落說枝枝子肚子痛就慌了,想起她昨晚海吃海喝,是不是把胃給撐壞了,趕忙應道就和翼鲸落往獨枝那走去,兩人都沒理會那遲使在那裡謾罵。

穿過人群看見還在海吃海喝的獨枝,陳鈎吻松了口氣,憋笑的看着翼鲸落,翼鲸落尴尬的大聲咳了一下喊道:“枝枝子你不是肚子痛嗎?還吃,走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她瘋狂給獨枝使眼色,獨枝嘴裡塞滿了布丁,左手拿的托盤還全是菜,右手拿着的叉子還叉着一個布丁轉過臉,鼓着嘴看着翼鲸落瘋狂給她使眼色,她聽見翼鲸落說的,嘴裡的都不咀嚼了,趕緊把手裡的叉子放在托盤裡,單手捂着肚子,就皺眉凄慘道:“耗通、賴~俯卧~桶。”

她這裝的,翼鲸落都直接翻白眼了,這還能在浮誇在假點嗎?這尬出天際的演技,真是沒眼看,陳鈎吻都笑出聲了,但還是過去扶她了,翼鲸落沒法隻能跟着扶着獨枝,兩人扶着獨枝,和陳鈎吻她爸媽辭了行,就悄咪咪的走了,等上了出租車,陳鈎吻憋笑着說去醫院,獨枝立馬叫道:“司機去東陵路口三十四街、一棟别墅,我肚子不疼了。”她在裝痛被兩人扶出來時,她就把嘴裡的布丁咽了下去,手裡的托盤也帶了出來,一路上穩穩當當的拿着,和司機說了地址,她尴尬的看着陳鈎吻小聲道。

“好玩嗎?哈哈哈,你這裝的我哈哈哈、你的演技太爛了哈哈哈..”陳鈎吻笑到肚子疼,縮在一處。翼鲸落心裡松了口氣,還好陳鈎吻沒生氣。

她臭着臉的伸手扯了扯獨枝的臉頰:“吃吃吃、你是餓瘋了嗎?”

“我餓嘛。”她邊說還拿着那托盤裡,剛放的一些菜,把布丁塞進嘴裡。翼鲸落看着她還在沒心沒肺的吃,都要氣笑了,無憂無慮其實是最快樂的。

等她們回到翼鲸落那,獨枝還說要點宵夜,陳鈎吻搖了搖頭,說不吃了,她是真的怕獨枝把胃給撐壞了。說明天請她吃好吃的,但現在就不點宵夜了。聽到有好吃的,獨枝兩眼發光的點了點頭,才同意不點宵夜了,翼鲸落洗了澡,就睡覺去了,她覺得這枯燥乏味的日子在過下去,她都要瘋了,想清楚還是早點結束這個任務好好休息吧!

次日一早陳鈎吻請她兩吃了一餐,帶她兩去了健身房,待了半日,吃了午飯就去逛了街,陳鈎吻說,過幾天她就要工作了這幾天都是破例休假來的,她是律師,她爸爸把她的工作都給推了,讓她玩幾天,說是玩幾天無非就是想把事情定下來。

逛了一下午買了一堆的東西,買了一些菜,又回到翼鲸落那,翼鲸落問陳鈎吻為什麼不回家去?她問的太直白,以至于陳鈎吻聽到後有點委屈,她撲在地上伸手擦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嘤嘤嘤道:“我這無家可歸的弱女子,就在大人您這小住了幾日,您就覺得奴家礙眼,奴家的命好苦呀~嘤嘤嘤~”

“...好了、大人不趕你走了、别嘤嘤嘤了,起來洗菜了,等會吃火鍋。”這戲精上瘾的皮猴讓她覺得她好像個大冤種~

她立馬歡天喜地的站起身,拿着菜去了廚房,獨枝也跟了去,她對着陳鈎吻抛了個媚眼,笑道:“啊吻啊、晚上還陪睡嗎?”

“奴家不陪睡的.....哈哈哈...”她話剛說完,和獨枝相視一秒,兩人哈哈大笑的在廚房嬉鬧。

翼鲸落去找了鍋,才想起他們沒有買火鍋底料,在玄關拿着包,說要出去買火鍋底料,在多買一些菜。她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火鍋底料,又去了冷凍區,拿了一些冷凍産品去結算,才回的家,回到家,那兩人已經弄好了,等菜熟的時候陳鈎吻盯着鍋道:“吃完要去夜總會開間包房唱歌嗎?”

“好哇好哇。”不用幹活,整天吃喝玩樂能不好嗎?

“阿洛去嗎?”陳鈎吻和獨枝都看向翼鲸落,翼鲸落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吃了,但中途一直都沒有說,陳鈎吻和遲使的事,因為在吃東西,說了就都吃不下去了。

吃完了洗好碗以後,就去散了步,陳鈎吻說要走到夜總會那,她已經定了包間,但走了一會,獨枝她兩都受不了了,說是腿疼,走不動了,一個兩個都扒拉着翼鲸落,翼鲸落才停下腳步,掏出手機打了車,三人才坐車到了夜總會,陳鈎吻說進去一樓小心點,别走丢了,這個夜總會天天都是最熱鬧的,确實站在夜總會的門口,人來人往的,看不到夜總會裡面是怎樣的,本來她也不高,都是高個子擋住了。

翼鲸落和獨枝會意,三人走了進去,裡面擁擠的不行,翼鲸落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一進去就覺得又黑耳朵都要炸了,還有點擁擠,她看着獨枝她兩,在前面走,突然覺得有人牽了她的手,她剛想轉過身就被人按住了肩膀,然後覺得脖子一涼,有一雙手摸上了她的脖子,手的觸感很細膩,感覺像個女人的手,下一刻那人從後面抱住了她,撲面而來的香氣,很熟悉不知道在哪裡聞過,她用力掙紮想要轉過身,卻感覺用不上力氣,想開口脖頸被扼住了,叫不出聲,緊接着那人把頭搭在她的脖頸處,翼鲸落想轉過眼珠,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控制住了她,她眼珠都不能動了!!

“七月...”清冷陰氣沉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聽得翼鲸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有點滲人!!在對方說了一句話以後,這種壓迫感就消失了,翼鲸落立馬轉過身看向後面,人來人往的什麼都沒有,好像都是她的幻覺,陳鈎吻和獨枝兩人分别拍了拍她的肩膀疑惑道:“怎麼了?”

“對呀、怎麼突然就不走了?後面有什麼?”

“沒事、走吧。”她抿了抿唇道,三人才去了包間那,去到包間,獨枝和陳鈎吻就在那點歌,翼鲸落有點心不在焉的,那人叫她七月..是認錯人了?還是和之前那個七月是一樣的?都把她認錯成他們認識的七月了,搞得她都沒啥心情了,在那包間裡看着獨枝她兩在那裡唱歌唱的特别的嗨,她有點煩躁,和獨枝說要出去透透氣,獨枝應了聲,翼鲸落就出去了,關上了包間門,站在外面的走廊,如果她會抽煙,手裡有煙的話現在就點上了,心裡郁悶不已,這任務要做到什麼時候?

在她還在思考的時候身邊經過一個人,翼鲸落看見的是高跟鞋和大長腿,猛地擡頭,果然是之前那個性感妩媚的女人,帶着金絲框的眼鏡,塗着紅色的口紅,但今天穿的又挺嚴肅的,一身的黑衣,長褲臉上帶笑的看着翼鲸落,讓翼鲸落想起之前她也去查過這個人的資料,沒什麼特别的,是個白手起家的女強人,比那個遲使的靠家族的厲害多了,這個人的背景資料挺平凡的,五年前交過一個女朋友最後分手了,然後就沒什麼特别的,等等!!交過一個女朋友,她猛地瞪大眼看着那女人:“你喜歡陳鈎吻?!”

“你很聰明..我是喜歡她,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呢~”她靠在廊道旁,雙手抱胸的看着翼鲸落笑道。

”....”翼鲸洛低下頭沉默了一會,突然眼睛發亮,她知道怎麼快點結束這個任務了,她滿是欣喜的看着那女人道:“你想要個機會嗎?你叫什麼?我給你争取個機會,結果如何就看你的了,但我不确定她會不會喜歡女人。”

“好,我叫葫蔓藤,現在帶我去見她吧。”她是很喜歡陳鈎吻,自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但不确定因素太多,她才猶豫不決的,她不想就怎麼錯過,又怕使對方感到厭惡。

葫蔓藤?這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字..她想了一會,總算想起來了是哪裡見過這個名稱,下意識驚訝道:“天啊、天生一對啊你們。”鈎吻屬植物葫蔓藤、多年生常緑藤本植物。這就是神農本草經裡面記載的,鈎吻的别名有好幾種叫法,其中一種就是葫蔓藤。難怪她覺得熟悉,這不就是之前查過的資料嗎!!

“什麼?”葫蔓藤被翼鲸落突然蹦出來的話語驚了一下,後又見對方說完話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點疑惑翼鲸落的小腦瓜到底在想些什麼。

“沒事、走吧、她們可能在包間裡唱歌,等會你見機行事哈,必要的時候我會帶我的小夥伴離開,給你們留個獨處的時間,來~我們先加個好友,到時候有什麼事我們方便聯系。”

等她倆進了包間,就見陳鈎吻和獨枝在唱一條搖滾歌,好嗨的樣子,翼鲸落捂着耳朵關了門,走到點歌台那把伴奏給關了,伴奏一關,獨枝和陳鈎吻立馬看了過去,齊齊說道:“幹嘛呢”“我們唱的好好的阿洛你幹啥啊。”

“太大聲了,我剛出去認識了一個朋友,來~你們把眼睛往右邊看,葫蔓藤,認識認識。”她弄了弄耳朵說道、也不怕耳朵聾了。

“呦美女哎~我叫獨枝。”她看着葫蔓藤對着她上下打量着,對葫蔓藤的好身材感到養眼極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吹個口哨~雖然很像耍流氓。

“你好、我叫陳鈎吻。”她說的很小聲,翼鲸落一直看着陳鈎吻的反應,發現她看見葫蔓藤的時候就變得很拘謹,嘴角上翹,說話變得很小,不像之前那麼大大咧咧的,看着葫蔓藤就不自覺的咧嘴微笑,眼睛裡有光眉眼彎彎的,還有點不太敢看葫蔓藤的樣子,翼鲸落覺得有戲,葫蔓藤打了招呼,翼鲸落趕忙招呼她葫蔓藤坐在一旁,給獨枝使眼色。

獨枝接收到翼鲸落的眼色,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就聽見翼鲸落說要不要玩個遊戲,還瘋狂給獨枝打眼色,獨枝滿頭霧水的說好好好,然後獨枝出去點了酒和拿了幾個杯子,開了一瓶酒,把酒都倒在拿來的瓶子裡,她們幾個分開坐圍成圈,空酒瓶放在桌上,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酒瓶轉到誰,在場的都能問她一個問題,不想回答就選大冒險。

“好、那開始吧。”葫蔓藤就坐在陳鈎吻旁邊,離得并不會太近,但能看見陳鈎吻很緊張的樣子,手都在輕微抖動,臉有點紅,等翼鲸落轉動酒瓶,最後落在了獨枝的面前,她選真心話,葫蔓藤提問:“你喜歡什麼樣的方便說嗎?不方便就選大冒險吧。”

“呃..我不确定、我就喜歡美的,沒有太大的要求。”這回答避重就輕的,一溜一溜的。

但這個回答雖然中和了,但也是回答了,就跳過重新轉瓶子,轉到了翼鲸落面前,這次最先搶答的是獨枝,她的問題是葫蔓藤問她的,她反過來滿臉八卦的看向翼鲸落,等待她的問答。

“我沒有喜歡的,我也不知道,活到現在目前為止,沒遇到過一個喜歡的,所以我也不知道。隻能說無感吧。”欣賞美,是人之本性,但要産生不一樣的喜歡就從來沒有過,所以她也無法确定。

“那行吧~”八卦失敗,獨枝顯然有點失望。

接着是換葫蔓藤轉動酒瓶,最後酒瓶轉到了陳鈎吻的面前,翼鲸落最先開口她想問的話:“你現在心裡有産生好感的人嗎?說名字。”

結果本來臉就有點紅的陳鈎吻,在聽到翼鲸落的問題有瞬間的遲疑,過後擡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葫蔓藤臉蹭的一下紅透了,翼鲸落輕笑着,心裡有了答案,見陳鈎吻低着頭沒有說出個答案,然後就問她要不要選擇大冒險,陳鈎吻想都不想就立馬同意了,正中翼鲸落的下懷,翼鲸落輕咳了一聲說:“那我要你做的大冒險是,親吻你身邊的人,随你選擇,和對方親吻五分鐘,要是不選就喝酒吧~”陳鈎吻身旁坐着獨枝和葫蔓藤,選哪個就看她自己了。

陳鈎吻的臉都快熟透了,獨枝在看不明白她就是豬了,一臉震驚的在翼鲸落和葫蔓藤兩人來回蹦跶,這什麼情況!!

四下一片沉默,過了會陳鈎吻擡起臉,看向葫蔓藤害羞的開口:“那個..”話還沒說完,葫蔓藤就親了過去,兩人抱在了一團,翼鲸落迅速拿起手機和包、一把拉起一旁目瞪口呆的獨枝,就往大門走,輕輕關了門,拉着獨枝就往樓下去,獨枝還張着嘴結結巴巴的:“你們..你們..你搞什麼??剛才是咋了?我瞎了?還是我沒睡醒?”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麼。

“你聽過一句話嗎?”翼鲸落拉着她走到人潮擁擠的一樓,正穿過人群往大門那個方向去。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你在說一遍?”她把耳朵湊近翼鲸落臉頰問道,一樓人多嘴雜,放着搖滾特大聲,根本聽不清。

“我說你聽過一句話嗎?”她大喊道。

“什麼話?”獨枝豎起耳朵大聲問道。

“就是别人都開車上高速了,你還在這瑪卡巴卡!!聽到了嗎?”她說得很大聲,一旁從她身邊走過的一個男的都聽見了,直接笑的走不動道了,被他一旁站着的同伴扶着,他的同伴滿頭霧水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獨枝聽見了,然後她沉默了,直到兩人回到了家,翼鲸洛拿了兩瓶酸梅湯坐在沙發上,給還在出神的獨枝遞了一瓶開好的,叫她和,等她喝了一口才回神,毫無形象的大喊道:“這樣都可以!!不對,還可以和女孩子談戀愛的嗎??怎麼神奇的嗎?”

“淡定、你可以先用手機百度下,冷靜冷靜,在和我談論神不神奇..我去洗澡了,你慢慢想吧。”她不知道這個法子行不行得通,但總歸要試一試,在拖下去她都要瘋了,她每天都能收到私家偵探的信息,今天是:他把一個女明星弄進醫院了,明天是他去酒吧找了個少爺出台,帶去了他包養的大學生住的别墅裡,說是要雙飛,結果那大學生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腿着地,摔骨折了。

今天剛發來信息說那遲使又包養了一個大學生,另一個骨折的那個大學生和他解約了,這都是什麼破事!!她根本不想聽好嗎。

葫蔓藤把陳鈎吻送回翼鲸落那時,她的整張臉都是紅的,就沒下去過,翼鲸落知道這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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