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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魂歸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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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領頭的看着坐在地上笑個不停的翼鲸落,好生氣,又覺得他們幾個好活該!!他歎了口氣就去了水龍頭那。水丹青看着笑瘋了的翼鲸落,也覺得好笑,除了領頭的那個去洗了臉,其他幾個還站在不遠處看着翼鲸落,都要氣炸了的表情,突然,翼鲸落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翼鲸落緩了口氣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子車貓的聲音,說他們快到了,有什麼需要買的嗎?

翼鲸落問:“找到那個原礦長了?”她看着那幾個臉還黑的和猩猩一樣的幾人,其中罵過水丹青的兩人聽見了翼鲸落說了什麼!廚房炸了,不能用了,隻能叫對方買吃的回來,不然都得挨餓。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隻能妥協,走到水丹青面前,低頭彎腰和水丹青誠懇的道歉道:“之前的事,是我們自己的問題,所以生氣罵了你!對不起!我們錯了!”兩人一人一句,最後都說了對不起,然後看向翼鲸落。

水丹青尴尬的說了聲沒關系,翼鲸落和子車貓說了這邊廚房的事,叫他帶吃的回來,然後挂了電話。領頭的洗好了臉也回來了,看着場面一臉茫然,翼鲸落和水丹青回到了房間門口,坐在門檻上、看着天,因為太無聊了,不知道能做什麼。水丹青站在她身後也擡頭看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快到中午時,子車貓他們回來了,看着一旁餓狼撲食渾身髒兮兮的幾人,來到翼鲸落旁邊問輕聲問:“他們這...”

“等任務結束了在和你說,你們那邊怎樣了?問出什麼了嗎?”翼鲸洛回道。

子車貓清了清嗓子說:“去的路上我們經過礦長的自身的關系網找到了一個偵探,搜集到了這家礦場的幕後老闆,這人遮掩得很深,找不到具體的資料,隻知道這個礦洞隻是他來圈錢的一小部分,死在礦裡的人數大概是三四十不止,原礦長說,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每次人都是那自稱經理的那人帶來的,來的人都是饑餓瘦弱,一個個都像是被虐待過的樣子,身份證都被沒收了,離不開這裡,去鎮上報警也會被帶回來,最開始挖礦時,沒有惡鬼,但不知道一年前怎麼了?突然就出了意外,接二連三的大批大批的死亡,原礦長那垃圾,不信邪,威脅所有的礦工進礦!然後又死了大半!原礦長向上批報,暫時停了礦,請了好幾個道士都死在了礦裡。

事情沒解決,原礦長惜命,就辭去了礦長的工作,回了老家,之前捉到的經理,在他們子公司裡隻是一個貪污架空的經理,一個随時都能丢棄的棋子,負責轉移那些不知道怎麼送來的礦工。”

“那還是得問問那經理人哪裡來的?”水丹青吃了一口飯問,衆人也是怎麼想的。

“問清楚人是哪裡來的固然重要,之前阿洛不是說裡面有個軍人嗎?還能找到那軍隊隊長的資料嗎?”子車貓喝了一口茶看向礦長,礦長想了想讓翼鲸落把他的手機還給他,翼鲸落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交給礦長,礦長叫他們等會,他出去打了個電話。子車貓叫翼鲸落慢慢吃,他去找那經理問問,翼鲸落應了一聲,子車貓起身就往外走,去了經理那,之前和子車貓一起的一群人也跟了去,除了留下來吃東西的,和看不見的翼灼。

“我問到了!!”礦長一臉欣喜的走了進來,見子車貓和另外幾個人不在,翼鲸落吃完最後一口飯,叫礦長等等,她去叫,她站起身就往子車貓那邊去,等他們人都來齊了,礦長才說:“那領隊的隊長叫社章沉,當時是四十多歲,家有妻兒、現在他兒子的後輩都長大了,我打了電話問了我太爺的隊友的後輩,給了我資料,我請求他幫忙把那隊長的後輩叫了過來,最快要明天或者後天,但就是不一定肯來..”反正他是盡力了,來不來他也不能左右。

“那行吧!我問出來了,她說那些人有一半是上頭捐贈的私家孤兒院,有一大半都是全國各地騙來的,他們的身份證都放在了一座山上埋掉了。現在什麼法子也沒得,隻能在進一次礦洞看看了,對了昨晚那人怎麼死的?”子車貓看着翼鲸落,翼鲸落抿了抿唇看向那幾個人,領頭的就說他們那晚上發生了什麼,衆人才知道不進礦洞也是會死人的。

問了經理那些掩埋身份證的具體位置,礦長立馬着手準備去了。

月光的影子拉得老長,他們穿上裝備,強壓着那原礦長和經理兩人也進了礦洞,經理瘋狂的掙紮怒罵,被一個任務者拉着進了礦洞,一衆人都進了陰冷而又潮濕的礦洞,子車貓拉着翼鲸落,在口袋裡抓了一把粉末,放在翼鲸落手心,在抓了一把給翼灼和水丹青,叫他們雙手抹上,其他人也有各自的方法,不用他們操心。

越往裡走就越冷,翼鲸落走在最後,走着走着她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沒有轉過臉,而是伸手去摸,摸到的是冰涼的枯骨和長袖,她沿着長袖往上摸,摸到了對方的衣服感覺像是軍裝,子車貓見她停下了腳步回頭詢問:“怎麼了?你在撓後背嗎?趕緊跟上,别走丢了,前面那女的也忒吵了,哭這麼久了還沒哭夠...”吵得他腦袋痛!

翼鲸落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馬上就來,等子車貓臉轉過去時,她猛地回頭看向手裡抓着的衣服,心裡一顫、是那個之前看見的穿軍服的骷髅頭、她身後突然就傳來一陣的驚呼聲,有人被咬了,一個人破罵,膽子小的一慌就亂跑,往三個岔路口随意跑!!

她緊緊抓着那軍服,轉過臉所有人都不見了,不對!子車貓他們不會怎麼輕易的就跑了,她轉過臉看着那微笑模樣的骷髅頭...

“你大爺的,亂跑什麼!!阿洛!水丹青!翼灼!!”子車貓在擁擠的人群裡高聲喊着,水丹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過來!我和翼灼在這!”他一開始拉着翼灼就靠邊走,沒離大部隊太近,因為翼灼看不見,那麼多人聚在一起,一旦有個什麼,那些人就像被光照射的老鼠,肯定會四處亂竄,所以他謹慎的離他們遠點,但在人群騷亂中,他下意識的回頭,發現翼鲸落不見了,本想拉着翼灼往回找,就聽見子車貓在喊,他隻能和翼灼待在原位回應子車貓。

衆人因為驚吓四散,一下子面前三個岔路口就剩下向水丹青、向他們走去的子車貓和另一個男的。子車貓看了看水丹青周圍沒有看見翼鲸落,心下有點不安:“阿洛?阿洛!阿洛人呢?”

水丹青聳了聳肩說:“你們一亂,我立馬轉身去看身後的翼鲸落,就沒看見她人!”他明明記得翼鲸落就他們後面來着,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我看見了,她被一個骷髅頭帶走了呦~但我想應該不會有事。”舌禦風回答道。

“你看見了怎麼不說!!”這男的不是最開始禦蛇,咬死那傻逼的男的嗎?他質問對方道。

“現在不應該先找到失散的人嗎?翼鲸落怕是比那些人更不會那麼容易出事吧!走了~”舌禦風說着就往左側的岔路走去,水丹青詢問子車貓要如何,翼灼點了點水丹青的肩膀說:“跟着那男的,他能禦蛇就肯定能找到屍骨!”

“你怎麼知道他是那個禦蛇的?”子車貓盯着翼灼的眼睛問,他總覺得這翼灼就是看得見,但是沒有證據!

翼灼:“他身上有一股味道!你聞不到嗎?”

“我怎麼聞不到?”子車貓還在和翼灼嗆,水丹青看着舌禦風快走遠的背影提醒道:“他快走遠了..”這是跟還是不跟?

子車貓瞬間下定主意:“跟上去!!”先跟上去在說!

翼鲸落和那骷髅頭僵持不下,四周圍靜悄悄的,最後她是被那骷髅頭抓着手腕拖着走的,把她往三岔口中間的岔口拖去,翼鲸落用力掰開那抓着她的骷髅手,但是沒什麼用!下半身被拖着走,衣服和地上摩擦的很嚴重,腿很難受,她看了看手掌,子車貓給的粉末隻能讓她碰見這些,她伸手拔下頭發上别着的玉竹簪伸手按了按鈕,竹簪的簪挺延長,她忍着顫抖的手,把簪挺往被抓着的手腕掌心劃去,簪挺劃過皮膚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身上顫栗,手掌心滲出了血,簪挺沾到了粉末,她立馬用簪挺朝那抓着她的骷髅刺去,那惡鬼手骨一痛,松開了手。

她摔了下去,的手腕獲得自由,她趕忙站起身往回跑,剛被往裡拖時,她就很确定那個骷髅惡鬼根本不是什麼軍魂!極有可能是和那些軍人一起死掉的倭寇!!

她捂着手掌,讓手上流的血更緩慢的流出去,身後傳來了詭異的瘋笑聲,特别的刺耳,她拼命的往回跑,回到了三岔口,之前左側的岔口她走過,沒走到頭,她沒猶豫就往右邊的岔口跑!到了右邊的洞口又沒了那瘋笑聲,她慢慢往裡走,看了看手掌心的傷口,還在流血?好奇怪,怎麼還不愈合,都跑那麼久了..

她看到了礦車,和零碎的鏟子,扔在地上。在往裡走一直走不到頭,還越來越冷,她覺得有點呼吸不太過了!停了下來,要往回走嗎?她有點猶豫,這個地方還是最開始的那個地方嗎?周圍的寒氣侵入脾胃,讓她覺得有點痛..黑暗的壓迫感和手心留下的血腥味,讓她想嘔..

但另一波去到三岔口的中間岔口裡的,就沒那麼幸運了,這幾人,帶着原礦長,往裡走,走了很久,發現了礦工休息的廠房,一衆幾人本想帶着原礦長在那休息會,但等走到那,還沒進去就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有笑聲!!往回跑!!”領隊的喊道。趕忙跑了起來,其他人緊随其後,跑着跑着後面就發出了尖叫聲和呐喊:“救..”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撕碎了!!空氣中散發着血腥泛嘔的味道,跟在最尾的人回頭看了一眼,那死去的任務者隻剩下一個頭顱,在那骷髅頭的腳下,被逗弄的踢皮球一般,溜來溜去,那男的害怕到把一旁拉着的原礦長推了出去,然後不再回頭的拼命往前跑,但在他把原礦長推出去,在回頭的瞬間,他面前的幾人都不見了!!他吓得停下了腳步,往回看,看見的是微笑模樣的骷髅頭歪着頭看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選項三号世界、任務者志溫、11點30分,死亡已蹬出!

恐怖選項三号世界、任務者爾本、11點31分,死亡已蹬出!

領頭的聽見了尖叫聲,然後播報就通知死了兩個人,他伸手,讓身後的幾人停下!他轉過頭,看見少了兩個人和一個原礦長,死的是他們這幾個的兩個人!他急促喘着氣說:“你們!不要掉隊,那兩人肯定是掉隊了。”不止是因為掉隊了,這裡的惡鬼惡趣味的想一個個玩死他們!!

“不對..我們之前來過這,還有岔路口的,怎麼會是死路?”子車貓看着眼前的死路撓了撓頭,水丹青和翼灼在後頭站着,水丹青的目光一直在舌禦風身上打量着,聽見子車貓說話,視線才移了回來。

舌禦風輕笑了一聲:“你之前來帶着翼鲸落,走的肯定不是這樣的,現在翼鲸落不在肯定就是死路!”他一揮手,從他的衣領口露出一個紅色的蛇頭,吐着舌~發出嘶嘶嘶的聲音,他伸手摸了摸蹭它臉頰的紅櫻蛇。

“怎麼說?這關翼鲸落什麼事?”:在這黑麻麻的礦洞裡,子車貓看着那紅蛇,有點惡寒!!把蛇藏在身上,也不怕被咬了!!

“别覺得我的啊蛇惡心,他隻是蛇形,是我的另一半靈魂剝離出來的,并不是真的蛇!!翼鲸落是半靈體你不知道嗎?簡單說,你們不和她走一處,見鬼的可能性很低,因為你們男性居多,但如果和她走一處,在多的男性都壓不過她的半靈體,死的更快!去~!”他手對着面前的死路一揮,他的紅櫻蛇離開他的脖頸飛了出去,穿過了面前的死路,舌禦風說了句:“跟上”就穿牆過去了。

子車貓趕緊跟上,心裡也是滿腦子的疑問,為啥這人和翼灼一樣,知道他在想什麼?讀心術?都怎麼牛的嗎?幾人跟了上去,穿過死路,居然回到了三叉路口。

“到了,别想我為什麼知道,你臉上的疑問都快溢出來了,而且沒幾個人見到我的啊蛇不想這些的。除了你身後的水丹青和翼灼~”他眨了眨眼看着水丹青道。

“....”子車貓深吸一口氣問:“翼鲸落在哪條路?”舌禦風沉默了一會說:“都不在,我們走中間的路,等會小心點吧!”他拍了拍蛇頭,紅櫻蛇從他的衣領處緩緩的縮了回去。

“不在?那選中間是什麼道理?”怎麼會不在?那去哪了?難道是像上次那樣空間重疊,那有幾層呢?他們現在在幾層?翼鲸落又在幾層?

“我想你應該也發現了,不是嗎?”舌禦風往中間的洞口走,子車貓沉默的跟在後面,翼灼被水丹青扶着突然說:“左邊是礦工的靈魂,中間是倭寇的靈魂,右邊極有可能是那些軍人的靈魂,但如果軍人的靈魂還在,就不會讓那些惡鬼肆意殺人,還死了那麼多人,你之前說看見一個骷髅帶走了翼鲸洛,是什麼骷髅頭,能讓翼鲸落不吭聲的讓對方毫無聲息的帶走她呢?”

“之前阿洛說的,那個穿着軍人服制的骷髅頭!!”但那決對不可能是軍魂,如果是軍魂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那阿洛豈不是有危險!!他剛想擡腳就跑,被水丹青按住了,聽見他說:“翼鲸落很聰明,不會有事的。”

她緩了會還是決定繼續往前走,看看前面有什麼,走了很久期間走着走着,上方就有個往上爬的洞口,翼鲸落用手電筒往裡照,她猶豫了一會決定不爬上去,先走到盡頭看看,走了那麼久,一點聲音都沒有、連個人都沒遇見就有點奇怪了,眼前閃過一個黑影,她沒看清,追了過去,追着追着、在走出那個洞口的瞬間,她聽到了鈴铛聲,在睜眼、眼前是一個很大的洞,不知道那些礦工挖了多久,跟寬敞,面前擺放着整整齊齊的一堆一堆的人骨!!

先不說這礦洞裡能挖出那麼大的位置,還擺放着整整齊齊的人骨,怎麼都不對勁,翼鲸落腳停在那,沒動,猶豫着要過去看看還是往回走。

“轟隆~~”外面響雷了?現在是秋季、怎麼會打雷?又響了一聲雷,她想起她是來幹啥的了,來了不去看看,她來幹嘛?不是做任務來的嗎?

她擡腳往裡走,靠近那些骸骨,湊近一副骸骨前,睜大眼看那面上的人骨胸椎、胸骨體處有一把紅木,紅木的木身刻有字,木頭有紅繩繞着,木尾很尖銳,穿過那屍骨的胸椎。她沿着那把紅木往上看,看到那人骨兩眼窩的中間、眉心處,有一枚細小的紅針,針尾紮進了那頭骨的眉心處。紅針的針頭孔有一根黑色的線穿過,鍊接着每一根釘在每一副頭骨眉心處的位置,那根黑線若影若現,還會動,像是有生命一般。翼鲸落看得心裡發顫,這是什麼東西?詛咒?下咒?那這些被釘着的的骸骨,是那些從一開始就沒出現過的軍人屍骸嗎?原礦長說,之前一直好好的,突然就開始死人了,就是因為這些魂魄被下了咒動彈不得,所以就開始死人了?

她在那看着那些骸骨走來走去,看着大概有多少具骨骸還不清楚,是不是她想的那樣,也不清楚,要是不是呢?賭一把?她還在猶豫,外面又響雷了,她也想早點結束,回主城去見七月!

想到七月她又不在猶豫了,但要動手,她又擔心,一移動那人骨的胸椎,頭骨和手骨那些會不會就散了,分不清誰是誰,哪個人頭骨是這個的、那個的。

“...”麻煩哦..算了,到時再看吧~等她搬動那骨骸時,發現頭骨和手骨都沒掉,她靠近頭骨和脊椎骨的連接處,那些黑色的線變成了很多的黑絲線連接着,看着有點恐怖。

她慢慢的把那骨骸搬到旁邊,那黑色的絲線湧動~纏在了翼鲸落的手臂上,她放好那副骸骨,伸手拍了拍那些黑絲線,那絲線就退了去,回到那副骸骨上,她看着那黑絲線有點惡寒,跪在一旁,彎下腰,伸手放在那頭骨的紅針上,她的眉心一痛,腳底生寒,震得她渾身都痛,她下意識的松了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着大氣。

好痛啊!這特喵的怎麼弄下來?她緩了會,緩過勁、跪好、深吸一口氣伸手抓緊那個紅針,之前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她忍着痛用力把紅針拔了下來,紅針拔出來的瞬間,翼鲸落恍惚看見那頭骨閃現一張臉,她的頭昏昏沉沉的,腦袋裡好像有一根針紮了進去,她的眉間滲出血,流了出來,眼白部分顯現出一塊血塊,那被抜了紅針的骸骨,伸出掌骨連着指骨抓住了翼鲸落的手臂,翼鲸落渾噩的精神突然緊繃,緩了過來,頭還是痛,那抓着她的掌骨又緩緩的落了下去。

這是還沒完是嗎?她擡頭看那一具具骸骨,有點心慌,怎麼多..她低頭看着眼前的骸骨,沒了牙齒的上額和下額大張着、顫顫巍巍的動着,她晃了晃腦袋,彎腰伸手抓緊那胸骨體紮着的紅木,她的心髒緊縮着像是被什麼紮着一樣,她覺得手腳無力,呼吸不暢的感覺接踵而來,她忍着這些難受,用力的拔那紅木,在拔出紅木的瞬間,她手腳發軟的摔在了地上,感覺身體裡的血液倒流,往她的鼻腔、口腔噴湧而出,她被嗆得岔了氣,臉憋的青紫。

腦袋特别的沉、她用衣袖擦幹淨鼻子和嘴巴裡湧出來的血漬,呼吸好痛啊!她可能是撐不住了,沒辦法在拔下去了,那被拔了紅木的骸骨先是骨頭顫抖着,那些纏繞在骨頭上的黑絲線紛紛退了去,骸骨就變成了正常的骨頭,骨頭和骨頭的連接處都斷開了,那魂魄也從那骸骨走了出來,看了地上的翼鲸落一眼,沒有說話,然後離開了,翼鲸落看清了,他身上穿的就是軍服。所以這些骸骨裡都有魂魄被禁锢在裡面,那些害人的惡鬼都是有人在搞鬼!!

她躺在那,聽見了腳步聲,緊接着是隊友的聲音

“翼鲸落!!你怎麼了?”他們幾個和大隊分開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這裡,翼鲸落聽見聲音,睜開眼,他們幾人都吓了一跳,翼鲸落眼睛的部分眼白都變成了紅的,看起來很恐怖。

“幫、幫忙~把那些紅木和紅針拔下來...”她側躺着,想坐起身,側過臉的時候,眉心留下的血滲到了眼睛裡,她伸手用袖子擦了擦,顫顫巍巍的坐起身,大喘着氣。緩了一會,她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站起身,去把一旁的一副骸骨抱了起來,放在一旁,那幾人見狀也照做,紛紛抱了一副骸骨放在一旁,翼鲸落伸手去把那頭骨眉心處的紅針,麻木的用力一拔,扔在了一旁,那紅針被拔出的瞬間,那頭骨閃現一張臉,和剛剛那個一樣。

她眉心處,流的血更多了,她晃晃悠悠着身體,那一旁的幾個罵罵咧咧的質問翼鲸落是不是坑他們,翼鲸落聽不見,兩手緊握着那紅木她感覺得到她手臂的皮膚,裂開了,開始往外滲血,她雙手用力拔那紅木,扔在一旁,那幾個都覺得她肯定是瘋了!!但他們看見那個被拔了紅木和紅針的骸骨,飄出來一個魂魄、是之前翼鲸落形容的軍魂!!看了一眼他們幾人然後走了!!

那幾人看着翼鲸落還在搬骸骨,拔針和紅木,那幾個見狀也無可奈何,隻能跟着,兩人一起拔那紅木和針。翼鲸落拔着拔着,就聽見,播報響了

:恐怖選項三号世界發生異常!請各位任務者立刻離開任務地點!!恐怖選項三号世界發生異常!請各位任務者立刻離開任務地點!!

衆人都有點措不及防,什麼叫發生異常,翼鲸落當作沒聽見,繼續搬動着骸骨,拔掉那些紅木和針,另外幾個人本來就因為拔這些,痛得要死,現在聽見播報說出去,一個個喜極而泣的要離開,走到來時的洞口才發現,他們來時的路有一層屏障!!根本走不了,同一時間翼鲸落耳邊聽見了審核員的聲音

:“翼鲸落!!你現在在做什麼!!聽着不論你現在在做什麼,都停下來,離開你現在待得地方!聽見沒有!!你那個世界發生了異常,你要是不離開不停下,會有什麼後果誰都無法确定的!!你想清楚!!最有可能的是你們會回不來,永遠留在那!!翼鲸落聽見了沒有!!你想永遠留在那個世界嗎!!”

那個審核員的聲音并不是,她遇到的那個兔子審核員,是個陌生的聲音。她在猶豫,有點迷茫嘴裡念叨着:“會留在這嗎....”但是她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堅定的拔掉了那紅木。

“他大爺的!!這些鬼魂怎麼了?!”子車貓他們剛走着走着,就遇見了帶着原礦長的那幾個人,那幾個人說礦長和兩個小夥伴都死了,他們怎麼跑都跑不出去!!一個個的都滿臉的菜色,苦哈哈的!

他們剛說完就聽見了播報聲,緊接着他們看見一個身穿軍服的鬼魂穿洞而過,消失了,但他們驚恐的發現,面前飛來了很多的惡鬼,面目猙獰的飛奔而來,舌禦風沉着臉喊:“跑!!回到最開始的三岔口,往右邊的洞口跑!!使出保命的本事!!播報你們都聽見了!!世界對我們的保護失去了作用,要是在這時候死掉會永遠留在這個世界!!”衆人驚惶下,都紛紛死命往回跑!!身後的惡鬼接踵而來!!

水丹青走在最後頭,抓着翼灼的手臂,子車貓抓着翼灼的另一隻手臂,三人跑在最後頭,還沒跑到三岔口,他們一群人都被攔了下來,舌禦風祭出紅蛇,子車貓變出蒙夫夫兩送的月彎刀,其他人見狀紛紛變出用積分兌換的保命符,場面極其混亂,水丹青什麼都沒有站在角落,翼灼站在他身旁念着口訣,一渡金光圍繞着他倆,那些惡鬼一觸碰那金光就被燃燒得尖叫不已,水丹青松了一口氣,但即使有法器能對付他們,現在被卡在這離不開,那法器的限制耗盡他們還是得死。但也隻能怎麼耗着,一起的幾個人使用的保命符越來越淡,看樣子是要撐不住的節奏。他們幾個滿臉的絕望,子車貓用月彎刀砍那些惡鬼,但是砍完一批又來一批,根本砍不完!他的體力也是有限的,翼灼念着口訣也是一額頭的冷汗,都快撐不住了,舍禦風禦蛇把前面的路都清開了,對着他們喊道:“跑!”

衆人見有路了,拼命的往那跑去,按照舌禦風說的路線,他們死命跑到了三岔口右側的那個洞口,跑到底、看見滿是血的翼鲸落跪在一個骸骨旁,他們還吓了一大跳,這又是哪來的凄慘鬼~死的那麼慘、一個個心裡咯噔了一下,紛紛警惕着,除了翼鲸落還有其他幾個任務者,看見他們像是看見了救星,趕忙喊道:“快來幫忙!!翼鲸落瘋了!!”在他們停下時,翼鲸落一直在反複的搬運骸骨,拔出紅木,拉都拉不住,她臉上、胳膊、手臂脖頸的皮膚都裂開了,真的就和一個渾身是血的惡鬼沒有區别了。

他們也出不去,隻能幫着把那些骸骨搬出來,放好、兩個人一起拔那紅木和紅針,可别提有多痛了。偏偏那翼鲸落就像不知道痛似的,反複的拔着紅木,就跟魔怔了一般。衆人在還是懵逼的狀況,就聽着那幾人的操作,開始搬運骸骨,拔掉那些紅木和紅針,子車貓根本沒認出變成血人的翼鲸落,加入了抜紅木的衆人裡,翼灼站在那,皺着眉,空氣中都是濃重的血腥味,他是被子車貓拉着跑的,水丹青不知道去哪了。

因為他看不見,所以不知道,他被子車貓拉着跑時,水丹青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所以松開了翼灼,扶着牆喘着氣,被趕在後頭的舍禦風一把拉住,就往前跑,水丹青被拉得一個踉跄~差點摔了,跟着舌禦風的腳步跑。

終于跑到了子車貓那邊,停了下來,那些惡鬼沒有追過來,水丹青站在那喘着氣,看着那些任務者、拔掉骸骨上的紅木和紅針,那些被禁锢的靈魂一個個的從骸骨上飄了出來,半空閃現一道道光,入眼所見都被這光照的明亮,水丹青看着半空發光的星星點點,舌禦風也加入了他們,拔掉了最後一具骸骨上的紅木釋放了最後一個魂魄,衆人癱坐在地上,等了一會還是沒聽見播報的聲音。

就知道還沒完,還得把所有的骸骨找出來,送出去,找到他們的家鄉,送他們回去~但至少他們都安全了,那些惡鬼被這些釋放的魂魄給壓制住了。

水丹青走到倒在一旁的翼鲸落,蹲在地上摸了一把翼鲸落臉上的血,翼鲸落臉上的皮膚都裂開了,還在流着血~看不見一塊完好的皮膚了,在場的多多少少都有傷,特别是最開始除了翼鲸落,其他幾位最先來到的幾個人,身上的皮膚也裂開了些許。

現在沒事了,攤在一旁哇哇直叫喚!子車貓拍了拍其中一個尖叫的人,問他翼鲸落在哪?那人揮開子車貓說:“自己找!渾身是血就是她了!”

子車貓剛想找就聽見水丹青叫喚他說,翼鲸落在這。等他走過去一看,翼鲸落都看不出人樣了,身上的皮都裂開了,還在滲着血、根本認不出來是翼鲸落。

“翼鲸落?阿洛?阿洛!”任憑子車貓怎麼喊翼鲸落都沒睜開眼,舌禦風說:“我們該出去了,先把這些骸骨收拾下,等會叫礦長用礦車來運出去!”肯定不止有這些,另外兩個洞口裡肯定還有。

衆人聽他怎麼一說,還能動的就收拾了一番,然後背着動不得的人,準備出去,子車貓看着渾身是血的翼鲸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去抱,一旁的水丹青從剛找到翼鲸落開始,臉色就不是很好。在子車貓想好動手時,一旁的水丹青直接倒地,摔了下去,子車貓吓了一跳,趕緊去扶,見對方閉着眼暈了過去,他伸手拍了拍水丹青的臉,根本沒有反應。

“......”現下咋整,她是要背着水丹青還是抱着翼鲸落出去呢?他看了看,傷的傷、都走得差不多了,翼灼還在那站着呢......

他真的恨不得長出八隻手來,兩隻手根本不夠用!!他一臉糾結的看着扶着的水丹青,和一旁躺着的翼鲸落,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還在糾結,舌禦風看得噗嗤一聲問:“你這是舍棄玫瑰還是百合都傷心是嗎?算了、我來抱翼鲸落,你背着水丹青。”他本來是拉着翼灼的,把翼灼拉了過去,他蹲下身去抱翼鲸落,等他們走出三岔口時,翼鲸落醒來了。

她一睜眼就是一片黑,下意識的抓着什麼!抓到了抱着她的舌禦風的蛇頭,她捏着那蛇,滑膩膩的、還帶有鱗片、她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她在哪?這是什麼東西?她怎麼看不見了?

“你的眼睛怎麼了?”舌禦風看見的翼鲸落雙眼的眼白和瞳孔都變成了一片血色,很渾濁!看着很滲人!!

“你是誰?”這個聲音很陌生,她一開口聲音特别的沙啞、跟在後頭的子車貓背着水丹青,聽見她說話了,趕忙追了上來,就看見翼鲸落的眼睛一片血色,急道:“你眼睛怎麼了?眼白和瞳孔都變成血色了!你用手揉一揉!是不是有血!!”

她伸手揉了揉,心情瞬間低落道:“我可能瞎了..什麼都看不見,你們有開手電筒嗎?”她睜開眼就是一片黑。

子車貓震驚的看着翼鲸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手電筒,他頭上還有一個,他低下頭把頭燈直直照向翼鲸落,翼鲸落毫無反應的睜着眼,這是真的瞎了!!“完了完了...”

“誰抱着我?這是什麼?”她聽着聲音很陌生,手裡捏着還在滑動的蛇身,舉了舉問道。舌禦風撇了撇嘴說:“我是舌禦風,咳~你捏着的是我養的蛇。”他剛說完,就見翼鲸落立馬松了手身子往後移,舌禦風不解道:“你怕蛇?”

“不是..等出去了,你還是立馬帶它去醫院看看吧!我手有毒,摸過的動物都會生病的..”她一臉抱歉的說,舌禦風輕笑道:“沒事~它不會生病的。”它又不是真的蛇,怎麼可能會生病呢~

“真的?那我還可以摸摸它嗎?”她現在看不見,覺得有點遺憾,要是看得見就好了...知道它是什麼顔色,多大了、好不好看~是什麼種類的蛇.

舌禦風應了一聲,子車貓抿了抿唇,覺得翼鲸落的心态可真好~要是他瞎了,那不得瘋了!他們走出礦洞看見的就是審核員站在洞口看着他們,一臉的慶幸。

過後看了一眼渾身是血,被舌禦風抱着的翼鲸落,臉色有點不好,這次來的不止一個審核員,是四個,其他三個都進了礦洞,檢查之前的異常是怎麼回事,就他自己站在洞口等着,他看了一眼舌禦風和翼鲸落心想,這系統可真會安排,一個随時可能就炸了的不安因素,一個作死大王,真的絕了。

他們回到了礦長住的屋子裡,之前礦長說聯系的那個軍人後輩也來到了,審核員和他們解釋了來龍去脈,但是對方明顯不肯相信,畢竟來人也是軍人,他雖然知道他的長輩死在了這附近,但是九十年了找不到一具屍骸,現在又說找到了,任誰都不會相信這麼荒唐的事。

審核員抿了抿唇,從口袋裡抓了一把粉末,對着那軍官的眼睛一揮,跟在軍官身後的軍人,立馬舉起手裡的槍,質問審核員撒的是什麼,那個軍官揮了揮手說沒事,軍官眨了眨眼就看見了,站在審核員身邊的鬼魂,穿着舊時代的軍服,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他心裡一震,以為是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細細打量,發現是真的!!

拉骸骨出來的後續審核員直接搞定了,叫軍官找個會畫畫的人來,把粉末遞給他灑在那畫畫人的眼前,他就能看得見了,叫那畫畫的人把那些鬼魂的模樣畫下來,找找是哪裡人,讓他們回鄉安葬!

審核員在這待了好幾天,他們也在這休息了好幾天,紛紛都去了鎮上洗澡去了。子車貓去問了審核員翼鲸落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對方看了看翼鲸落的眼睛,給出了暫時性失明的狀況,會好的就沒了。

軍官找來的畫家,畫好了所有鬼魂的畫像,子車貓看着那些孤魂和翼鲸落嘀咕着說:“那個畫家畫好了,我算了算就百來個孤魂,不應該啊,之前原礦長就說了,單是那時候的倭寇就可能有七八十個人來着,現在就曠工和軍人倭寇,一共就一百個人,數字根本對不上啊~”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完美落幕…”翼鲸落木木道,水丹青從出了洞口,審核員摸了摸他的額間,他就醒了。

但是翼鲸落這幾天,都沒聽見他的聲音,她問子車貓,子車貓說水丹青這幾天好像很不舒服,現在應該在廚房,翼鲸落叫子車貓帶她去找,找到水丹青時,她和子車貓說要和水丹青單獨聊聊。

子車貓抓耳撓腮的看了一眼兩人,滿頭霧水的關了門,翼鲸落聽見了關門聲,伸手在面前摸了摸,水丹青身後握住了翼鲸落的雙手,但是沒有開口,就怎麼沉默的看着翼鲸落。

翼鲸落就怎麼握着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問:“你要走了嗎?”水丹青不解的嗯?了一聲,翼鲸落又沉默了,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次日一早一切都安排好了,子車貓一拉着翼灼,水丹青拉着翼鲸落出了門,剩下的任務者滿是開心的看着審核員,審核員還在結算他們的積分,等結算好了審核員輕笑道:“這次你們也是因禍得福,積分翻倍哦~再接再厲~那各位任務結束了,下次見!”審核員手一揮,任務者們都消失在了原地。

“...???.”水丹青

“....”翼鲸落

“...…”翼灼

“...????”子車貓

“....????”舌禦風

留下他們幾個在原地風中淩亂,審核員手一揮面前的藍屏消失了,他剛想離開就被子車貓和舌禦風攔了下來,審核員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倆問:“還有什麼事嗎?”

“...幾個意思?我們還在這啊?不是說任務完成了嗎?我們怎麼還在?”子車貓不耐煩的問,他還想回去看看,他養的雞仔有沒有少一隻呢…

“任務是完成了吖,但你們幾個的任務沒有完成吖~”審核員耐心的解釋道。

“什麼?”舌禦風不明白,他們幾個還有什麼任務沒完成,不是都一起的嗎?

“我們不是都一起的嗎?其他人都回去了啊!我們還有什麼任務沒完成?”:子車貓。

“你們的任務要是完成了,那為什麼他還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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