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她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籠子,伴随着頭皮在撕扯那般刺痛,她伸手摸了摸、頭發沒了、頭皮上有縫痕!!!這是被人開顱了?!
她看了看四周,這是個實驗室、四周圍都是玻璃,還有些穿白大褂的走來走去、她坐起身、忍着頭皮的疼痛抓着籠子的欄栅,把昏沉疼痛的頭耷拉在欄栅上、其中一個忙碌的人拿着一個玻璃瓶、裡面裝着紅色的液體晃了晃,見她醒了有點驚訝:“呦~醒了?頭、它醒了、實驗成功了,趕緊看看它的意識是怎麼跳動的!!”
她還有點迷糊,這是什麼意思?把她和小鳥一個困在籠子裡,還給她的腦袋開了瓢?!還不等她多想,她心裡起伏波動的太過激動、她抓着欄栅晃了晃,有什麼液體從她的臉上滑了下來、她愣了愣、伸手摸了摸、是血啊!!她的頭皮開始往外滲血了!!
她頭痛的直接暈了過去,等她在晃過神醒過來,她頭上的縫痕愈合的很好、她都感覺不到太痛了。她的神情變得有些恍惚、看着籠子外看向她的那些人?!滿臉的驚喜、但她有的隻是氣憤和麻木、無能為力的麻木、和關在籠子裡任人宰割的無力感。
她都忘記她在這個籠子裡過了多少天了,手腕處的紅絲線也沒了、她還是人嗎?全身一件遮蔽的衣物都沒有,渾渾噩噩的待在這個籠子裡不知年月,好難受啊...
鐘離在收到消息之後,擺脫了地獄伸出來的黑手,往任務點飄去,翻出了翼鲸落的個人信息,看了照片沉默了一會,才抿着唇、騎着小綿羊到了新樓處。
在半空漂浮着,剛要進去,才發現他被擋在外面了,新樓出現了一個屏障、完全進不去,他打開主系統,請求這邊連接、接口的審核員,直接被斷開了,這下真的是大事不妙了,主系統的請求都被直接斷開,這接口的審核員是不是也兇多吉少?!
他抖了抖身形,請求對外打開通道,但失敗了!!外面的人都進不來...為什麼?為什麼?這下真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直打轉了。
在睜開眼時,她又被綁在了手術台上,全身無力、看不清眼前、隻依稀聽得格外清晰他們說的話
“它能行嗎?”
“怎麼不行?大腦鑲入的芯片不是很成功嗎?這次看看皮膚毛發移植能不能成功,要是成功了,它将會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可是..它的狀态一直都是昏迷的,這樣真的能行嗎?它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不能接受它自己?一個畜生有個屁的自我意識,放心吧!它不會懷疑自己的,即使真的有自我意識,瘋掉了那就換下一個,我相信總是能成功的!來吧、刀給我可以換皮了!!”
意識越來越渙散,刀子劃在皮膚割出一道道的口子,她感覺她像是變成了一塊破碎的貝殼,或許睜開眼醒來的她便不再是她了...忽然沒來由的覺得極其難過,要是變了個樣,哥哥還認得出她嗎?會不會不想在見她了呢?好難受啊...腦海裡閃過許多許多,光陰如梭,她已經從小不點長大了…不再是哥哥常常哄着的落落了…哥哥...
眼角劃過一滴淚,拿着刀子的人看見後“啧”了一聲:“小家夥難過什麼呢?我們這是在幫你新生呀!等你在次睜眼醒來你就能看見全新的你、完美的受人寵愛的不一樣的你,這樣不好嗎?”
全新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