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氣,就飄出了帳篷,往外飄去,準備去他們接頭迎戰的空地,畢竟要打仗肯定會在空曠的地方打,但附近也是有稀疏的樹木的,至于為何會有樹,那就不得不提起那個邪神的誕生了。
翼鲸落看見艾灸,喊了一聲叫黑夢澤的,進來給一旁的重紫軟擦身,她看着門開了,進來的人真是她認識的老頭,她掙紮着想動,身體還是軟綿綿的。
而且那落在皮膚上的毛筆拿開後,她感覺她的全身都開始刺痛,在黑夢澤給重紫軟擦身的時候,艾灸摸了摸她的手臂,淡淡的看着她道:“陣法起效了,你還是好好休息一會把,來,閉上眼我讓你入夢,一覺好夢醒來一切都結束了!”他伸手去覆蓋翼鲸落的眼睛。
翼鲸落睜着眼瞪着他:“我就不!!”
黑夢澤聽見她的聲音,給重紫軟擦脖子的手一頓,而後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動作,她沒和老頭說什麼,因為有腦子的都知道他們是一夥的,但身體的血開始發燙,她的身體很痛,她的皮像是在被撕扯的感覺。
“你真是死犟,等會會疼死的!”艾灸輕飄飄的開口道。
翼鲸落沒有回他,轉過臉不往黑夢澤那邊看,她很氣憤,這人原來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她真蠢!!
艾灸見她轉過臉氣憤的模樣,好心道:“以後,别輕易相信任何人,誰都一樣!”
黑夢澤的身體一僵,瞥了一眼艾灸,艾灸的眼神很哀傷的,看着牆面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不想和翼鲸落解釋他這般做的原因,因為無論他有什麼苦衷,他确實是這般做了,做了那就是壞!解釋毫無意義。
蒙那邊和一衆士兵齊裝整頓後,他說了他們商量之後怎麼安排,後補多少人,怎麼配合默契,他和君子各帶一半人馬,他沖鋒,藍河她們就見機行事,君子帶人看走向,都分開行動,子車貓和舌禦風是跟着君子的,貞桢跟着藍河,藍河要她寸步不離。
貞桢沉重的點了點頭,其實在這亂世,她的求生意念并不大,隻是承蒙藍河的好意,她準備苟一把!
蒙準備先硬拼,讓君子看清對方的形式在行動,實際上他就是去試水的,跟着他的兵馬都是特練兵,軍隊裡總會秘密訓練一批無父無母,了無牽挂的孤兒,這種兵馬最強硬,也是自願把一生都奉獻給國家的,不然心不穩,他帶着沖鋒容易兩面夾擊,這很危險,最糟的結果是導緻全軍覆滅!他不能大意。
他統領着隊伍往空地趕,最後走到差不多的位置,看見不遠處飄在半空沒動的七月,他伸手舉高,身後的士兵都停了下來。
七月傳聲道:“别往前了,就這個位置待着,等等那些鬼國的軍隊,正在往這邊來,等會他們沖來時,你就直接動作,你小心些!”
蒙點了點頭,對着士兵道:“對面的軍隊正在趕來,我們做好準備。”
一旁傳話的士兵,騎着馬往後去,每經過一排就告知第一排第一個,讓第一個往旁邊的一個個傳話過去。每一個被選中的士兵都有他自己的特長,都是耳朵靈敏的人。
一陣的肅靜,不遠的距離傳來馬蹄聲,震耳欲聾的,七月對着蒙傳音道:“來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