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景川臉上明明還是那副凍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可莫名,江憐青卻從他的臉上看出鄭重,似乎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答應他随後“保駕護航”的玩笑話。
對上那雙濃郁似黑的翠綠雙眸,江憐青心髒劇烈跳動一下,慌慌張張移開目光:“那我可當真咯,到時候傅總你可别嫌棄我麻煩。”
傅景川盯着他亂飄的眼神看了幾秒,忽然低聲笑了下道:“那得看你表現。”
傅景川的嗓音很好聽,低沉中帶有磁性,笑聲傳入耳朵,震得耳朵酥酥麻麻,江憐青忍住揉耳朵的沖動,匆匆瞥了傅景川一眼,仿佛看到他眼裡快速閃過一抹玩味。
但再看,玩味的眼神消失,依舊是冷的凍人的眼神。
是他眼花了嗎?
江憐青不确定。
時間太短暫了,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他眼花了,還有可能是傅景川眼睛進東西了。
江憐青把這事丢在一邊,轉頭去想傅景川話裡的意思。
表現的好?哪方面表現的好?
江憐青眼珠子滴溜溜轉一圈,恍然大悟。
傅景川這是對他晚上的工作内容不是很滿意,在暗中點他呢!
江憐青立馬拍着胸脯表示:“傅總你就放心吧!我的表現肯定讓你滿意,你是喜歡聽唱歌還是喜歡看跳舞,又或者是唱歌跳舞結合在一塊?”
傅景川不解。
江憐青驕傲地挺起胸膛:“我可是我們族群唱歌最好聽的小鳥!由我獨立創作的啾啾之歌,在我們族群裡可是最最最最受歡迎的,每隻小鳥都會唱,當然我是唱得最好聽的,聽了的鳥和人都說好?傅總你要聽嗎?”
說着,江憐青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躍躍欲試,仿佛隻要傅景川點頭,他便會立馬變回小肥啾,一展歌喉。
傅景川好似沒看到他眼裡的迫不及待,緩緩道:“下次吧。”
“啊。”江憐青有些遺憾,好久沒唱啾啾之歌,突然提到還真有點想唱,可沒有聽衆有感覺缺了點意思。
他撇撇嘴,小聲問:“下次是什麼時候呀?”
傅景川沒錯過他的小表情,等了幾秒,在他即将表成:(道:“今晚。”
江憐青眼睛一亮,小雞啄米用力點頭:“好哦好哦!”
那模樣似乎生怕他反悔,傅景川道:“會不會太緊湊了,要不要給你時間準備準備。”
“不用!一點都不用!”江憐青信誓旦旦道:“啾啾之歌我從小唱到大,已經刻在骨子裡,不需要任何準備!”
話是這樣說,但好久沒唱啾啾之歌還是有些生疏,看完劇回房後,江憐青認認真真把啾啾之歌的歌詞順兩遍。
時間一到,他立馬被成小肥啾迫不及待往傅景川卧室飛。
江憐青在門前停下,用嘴巴敲敲門。
“啾!”
我來啦!
停在空中要不斷煽動翅膀,有些累,江憐青幹脆降落在地上。
門剛開一個縫隙,落在地上的小肥啾立馬從門縫中鑽進去。
江憐青晃晃腦袋,使被擠扁的毛毛重新變得蓬松,朝傅景川的背影“啾”了聲。
聽到聲音,傅景川回頭,視線緩緩下移,最後落在站在地上昂首挺胸的小肥啾身上。
傅景川:“?”
小肥啾歪歪腦袋:“?”
“嗯。”傅景川關門,頂着小肥啾催促的目光在躺在床上。
江憐青繞着卧室飛一圈,最後落在正對着床的桌子上。
“啾!”
我開始啦!
“嗯。”傅景川猜出小肥啾的意思,點頭。
江憐青快速在腦海裡把歌詞過一遍,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氣。
“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