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hiro沒有跟我說你出逃以後下一步計劃做什麼,但我的建議是你暫時待在日本,找人在美國或者意大利假扮你,制造你已經離開日本的假象,因為目前幾乎所有機場都有組織的人手,這個時候離開日本很難不被注意到。我也不建議你現在聯系赤司财團那邊的人,畢竟血緣關系的緊密程度已經比不上以前你還沒被組織囚禁起來的時候,而且最近趕上掌權人更疊,不能排除這麼大一個财團沒有組織插手的可能。當然,如果你堅持......”
淺羽朝越聽越覺得有趣,看來自己不是什麼精神病人,但自己身上的經曆事實上不亞于精神病人的跌宕起伏。
就目前這位安室先生的表現來看,是一個對自己比較熟悉,可以信任的人。更何況他們要面對的那個組織危險性很高的樣子。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失憶的事也沒必要隐瞞了。
一來免得因為信息差自己拖了後腿,導緻組織那邊占了上風;二來,雖然也不是沒辦法一直隐瞞下去,但需要不斷吸收信息,猜測推理各種事情掩飾自己,一直堅持這麼消耗精力跟虐待病人有什麼區别?
“有個壞消息,你需要知道一下。”淺羽朝擡起不聚焦的雙眼,嘴角微微勾起。
安室透:......雖然隻養過乖巧的哈羅但總有種家裡養的貓要幹壞事的既視感......
“......是什麼壞消息?”
“我不但失明了,還失憶了,”淺羽朝眨了眨眼,“連你叫安室我也是剛剛才從那兩個好心人口中知道的。”
......
“什麼?!”
客廳裡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