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日本這邊涉裡事件幾乎所有消息都被封鎖在橫濱,導緻他這邊情報有限不知道具體形勢,隻有拯救世界這種看起來很中二的淺顯信息,讓人實在不想說出口。
畢竟現在不确認淺羽朝對他的信任程度,他還是想盡量顯得可靠一點,多給處于失憶狀态的淺羽朝一些安全感。
“咳,”降谷零順勢轉移了話題,“赤司财團是日本的頂級财閥之一,因為繼承人的唯一性和優秀程度深得股民們的信任。
“但最近正好趕上繼承權更疊,考慮到赤司财團的實力和影響力,我擔心股東那邊會有人因為利益問題被組織接觸收買。”
“你的母親是上一任赤司家主的妹妹。很抱歉,就我所知,你的雙親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淺羽朝在對方一開始說起赤司财團和自己有血緣關系卻不提起自己的父母時已經有所預料了,他的重點在另外一件事,剛剛降谷零有說過親緣關系變遠的話......
“你指的是現在赤司财團掌權人變更前的家主的上一任家主?”
“......是的。”雖然聽起來有些繞,但降谷零明白他的意思。
淺羽朝思考幾秒,也就是說,他是現在這位年輕赤司繼承人的表叔?
“我和我的母親誰是晚來子嗎?”
“......不,都不是。”
這樣的話信息量就有點大了,淺羽朝按着自己的左手手腕,感受着自己緩慢跳動的脈搏和屬于年輕人特有的細嫩皮膚,他饒有興緻地問道:“那麼,我在這個組織裡扮演的,又是什麼樣的角色呢?”
想起剛剛降谷零提到的人體實驗,原來不是精神病人,是小白鼠麼?
最關鍵的問題終于被淺羽朝抛了出來。
降谷零剛要開口回答,門外便傳來了幾下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降谷零笑了起來:“看來更适合為你解答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