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你說的沒事?”雲煙沒好氣的瞪着清河,心中有些無奈又心疼。
清河垂下眼眸不語。
見她低頭不說話,雲煙眼底情緒閃了又閃,最終在平複了心緒後,問道, “為什麼?”
清河沒有回答雲煙的問題,此時她身體的不适越加明顯,幽夢花的毒性已經開始侵入她的心脈,她快要無法再假裝若無其事 ,連手中的青霜劍都變得越來越沉重。
怎會沒事呢…
隻是當真氣翻湧,血脈偾張的感受越來越烈時,清河才意識自己對雲煙的喜歡到底有多深。
雲煙察覺清河的異樣,也不想再追問什麼,看着眼前強撐的女子,雲煙眉心蹙了蹙,“你說過幽夢花的解毒之法,唯有那一種,當真再無其他可能了嗎?”
清河聽後眸光閃了閃,聲音無力道,“是。”
這個答案讓雲煙有些兩難,眼下要救清河的唯一之法,便是與她情意相通行周公之禮,以至真至純的情意,去化解幽夢花的情花之毒,可雲煙不願如此草率就将清河占為已有。
對于她們之間的感情,雲煙還有着一份思量。
清河看見了雲煙眼底的掙紮,轉身欲走,奈何體力不支剛走兩步身子便搖搖欲墜。
雲煙下意識扶住了即将倒下的人,随之給清河輸入靈力試圖替她療傷,卻發現渡去的靈力根本無法助清河平複血脈的翻湧。
情況就如她當初試圖以靈力救治青鸾般一樣,不說毫無作用吧,隻能說是藥不對症的無力感。
雲煙撤了靈力反手将人攔腰抱起,這個人當真是教她無奈,如今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還想去哪裡。
雲煙心中正有些生氣,卻又聽清河歎了口氣道:“你不是不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