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劉嫣随即默默回怼道:“你敢碰女人?”
“我為什麼……”
對邊和她對話的人說着,卻突然想到什麼,又突然的沉默下來。
劉嫣見狀,随即繼續說道:“告訴我,蘇訣堤,當年那場偷親,你花了多大的勇氣?”
蘇訣堤不說話了,劉嫣則假意伸手要去碰他的手。
蘇訣堤瞬然冷臉,将手縮了回去,随即默默起了身。
臨走的時候踢了一下屋頂的瓦片,背過了身離開,還險些腳滑了一下,右腳一歪,看起來略有點滑稽,劉嫣則默默目送着他離開。
蘇明小時候其實有點恐女。
那頭的蘇訣堤走了一半,後而又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随即氣瘋了似的,笑意扭曲的看向她道:“卑鄙,劉嫣,我要跟你鬥到死。”
劉嫣:“……”
這個死人……
旁頭隐隐傳來魏旭顔的笑聲。
劉嫣轉頭看去,随即說道:“你笑什麼?皇位和朋友你選哪個?“
那道笑聲瞬時不笑了。
劉嫣深吸了一口氣,後而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默默離開了去。
哪料才剛剛朝前背過身子,她便腳下一滑,整個人都摔跤滾了下去。
瓦片破碎的聲音悄然傳來。
“……”
有病。
那頭的蘇訣堤聽聞,腳步一停,半晌過後,他慢慢走動了下,哪料還沒等他打量下方,便腳下一滑,整個人身子一歪,也跟着摔了下去。
瓦片破碎的聲音更大了。
“……“
……
次日清晨,劉嫣一個人拿着柴刀上了山。
無聊之下,她站立在山坡上看向四周的光景。
山間幾近全秃,沒有任何色彩和光景。
劉嫣望着遠方,随後默默蹲坐下來,将柴刀放在膝蓋上。
她想到了王息。
王息,好像從來都是個跟心善的人……
劉嫣想着,突然想到什麼,默默看。着遠方失神。
他真的是王恒麼……
也不知道血書怎麼樣了……
但願它能平安交到該看見的人手裡……
他們都等着救命……
不能再拖……拖一天都不行……
正當劉嫣失神的時候,後頭卻突然傳來一陣輕喚。
“劉校尉。”
聽到聲音,劉嫣随即慢慢轉頭看去,卻見得蘇訣堤一身黑色鬥篷,負手而立,慢慢悠悠的朝她走過來。
劉嫣看着他走過來,沒怎麼說話,蘇訣堤則默默走到她旁頭。
劉嫣看着他道:“你不去送血書麼?”
蘇訣堤聽着,随即冷笑:“還不是因為你?瘋子。”
劉嫣不說話了,沉緩一會後,随即朝他說道:“你也戀愛腦上頭……?”
“當然不是,你對我有用。”蘇訣堤仰頭說道。
劉嫣緘默了一會。
“猜猜宇文今會不會把我送回給你……”劉嫣喃喃道。
“正好,一舉兩得,拿你換軍費。”蘇訣堤轉頭看向前方,淡漠着道。
劉嫣在遠方望了一會,後而好似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或許……真的可以……
蘇訣堤叫人把她送還給宇文今做人情,宇文今再送還給他……
還真是……一舉兩得……兩邊都得了人情……
算是幫了蘇明一把……跟宇文今府的表面真正建立了聯系……
宇文今此後也不必為了其他好處冒險送死侍去打探他,劉嫣死了也沒關系,再将他這個人情扣在背後的主子頭上,如此一看,他也并不吃虧……
别的倒是不重要,宇文今主要替他主子掙人情……
嗯……
好法子……
不過……
劉嫣想着,緩緩擡眸,轉眸瞟向那頭的蘇訣堤,不知是在想什麼。
那頭的蘇訣堤望着前方,靜默着不說話,劉嫣則繼續說道:“去送血書,我病好了,不用你。”
蘇訣堤冷笑一聲,看向她,語氣略有些急促的道:“他早走了。”
劉嫣聽着,随即略微想到怎麼,蘇訣堤則輕輕歎了口氣,從衣衫中拿出那枚玉佩,扔給了她。
也是。
劉嫣見狀,随即伸手接過,微微皺眉,蘇訣堤卻已經轉過了身:“我不用那玩意。”
說完,他随即轉身離開,劉嫣則默默想了想,後而繼續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