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族長。我們的人已經到了,宇智波還沒來。您看我們是先修築防禦工事,還是等他們來了一起?”
邦彥打了個激靈,恍然間回過神來。
“先讓大家休息一下吧。連續跑了那麼久了,肯定很累了。”
後面的忍者情不自禁地放松了肩膀,他們的确很累了。
誠一郎心裡默默歎氣。
邦彥少爺的性子太柔和了,比女人的心還要軟。
就算大家都很累,但要休息也得根據所處的環境形勢來判斷。
為什麼羽衣要提前開拔,為什麼平沙小姐甯願開殺也不耽擱進行……都是為了讓羽衣能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去的先發優勢啊。
他忍住搖頭的沖動,将邦彥的命令改造一番後轉告給後面的隊伍。
羽衣忍者們開始派人挖掘土竈,先給大家夥熱點吃的。其他人快速填飽肚子後,一刻不歇地抄起武器挖溝,就着分散的土竈建立合适的躲避點。
土溝土牆是不能随便造的,遇上雷遁就是被炸開的命,但能防備火遁和水遁。
堆幾塊碎石堆,分散在不同地方。免得手裡劍用完了,光着手和敵人肉搏。
平沙小姐說過嘛。功夫再高,也怕石磚。說不定亂丢砸中了個倒黴蛋呢。
先遣忍者忙碌着,另一邊占領高地的也沒閑着。
他們人數少而精,都是隊長級的忍者。沒等下令就主動在小山坡上清出一塊安全區域。
在羽衣天豐的堅持要求下,大家還是給他壘了個臨時的土台子。
插上羽衣一族波紋捧月的标志旗幟,他滿意地背起雙手繞着走了一圈,啪啪拍了兩下厚實的旗杆。
“等會兒田島來了,他也隻能是第二。我們羽衣,才是第一。”
羽衣蓮笑出一臉褶子來将他送到旁邊的石頭上坐好。
“當然當然。您先休息一下,我去下面看看他們都到了沒。”
羽衣天豐認可地點了點頭,就着帶來的新茶慢慢地品了起來。
哼。那丫頭敢指揮他的人,那他就幹脆什麼都不管了。看宇智波來了,她還能有沒有膽量站到前面來。
被他腹诽的平沙根本沒想到這一出,她趕的鴨子拼了老命也跟不上大部隊。此時不得不在距離主戰場的偏僻小道上臨時休息下來。
看着一個個口吐長舌,兩眼無神的隊員們,平沙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了。
就這?就這!
還敢死隊?
不用敵忍出手,他們就能把自己跑死咯。
難怪其他忍族快滅絕了都沒放開收留平民添加人口,就羽衣跟個冤大頭一樣。好吃好喝的養着這麼群人,關鍵時刻除了會花式送命,還會什麼?
“大姐頭。真的……真的……跑不動了。大家夥……不是……不出力,是真的……沒……力氣了。”
之前杠她杠得最多的那個小夥子花豬丸已經累成了一條死狗,四肢大開地平躺在地上。
“沒出息。”
平沙罵了一句,看他們這樣也沒法繼續了,隻得坐下來一起休息。
不是沒見過正式忍者出任務的樣子,換成誰都不能一直全速跑吧。
都是一張嘴巴兩隻眼,兩條胳膊兩條腿。怎麼就愣是比不過她呢?到底吃什麼長大的?難道說羽衣真是前朝王族血統特别高貴嗎?可族長和邦彥少爺怎麼就不一樣呢?
大家都累得不想細細琢磨這裡面的竅門,隻希望在下次站起來之前能積攢到讓小腿不發抖的力氣。
就這麼躺了許久,平沙又喝了半壺白絕特制營養液。
正在抹嘴巴的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後面傳來傲慢的詢問聲。
“你們是羽衣忍者嗎?”
次奧!
平沙背對着宇智波們,趕緊就着清水和泥巴把自己抹得媽來了都認不清的程度。
兩隻黃澄澄的眼睛拼命地瞪着地上的花豬丸,示意他站起來回複宇智波田島的問話。
花豬丸囧着一張臉,身子抖得連螞蟻都站不穩。
即便如此,在平沙龇牙咧嘴地威脅下,鼓起勇氣站了出來。
“是……我們……是……是……羽衣的……下屬。”
最終他也沒敢宣稱自己是羽衣忍者。
在這群一看就比自家忍者厲害更多的紅眼睛宇智波面前,他已經不敢自稱是他們的同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