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艹艹艹艹艹艹!
平沙一邊心裡罵着爹,一邊甩出手裡劍擋住斑的攻擊。
剛想開口喊人,卻見他用鬥篷打飛手裡劍,從腰間拔出了長刀。
尼瑪!沒認出她嗎?!
平沙真的罵出聲了。
可依她如今滿臉脂粉,塗得媽都不認識了的樣子,宇智波斑認不出來,似乎也情有可原。
一連躲開連續幾刀後,平沙按捺着性子,絞盡腦汁給他找理由。
可等看到斑突然放開刀柄,飛快的結了個虎之印,她就徹底破防了。
“曰你大爺!你敢噴出這口火,咱倆就徹底崩了!”
平沙氣得跳腳,抽起地上的榻榻米往天上一掀。
她力氣大,氣勢足,一塊塊草墊像暴風雨一樣劈頭蓋臉地朝那邊砸了過去。
攻擊力欠妥,但警告性十足。
她吼叫的時候,嗓音突破了感冒症狀的封鎖。斑一下聽出了她的聲音,連帶着話語裡的潛在涵義,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可置信地問道:“平……”
不等他完整地喊出名字,平沙怒發沖冠,扯下頭上的發飾噼裡啪啦地全朝他臉上擲過去。
她沖停下攻勢的斑比了對中指,來到被榻榻米埋起來的小山下找出了已經沒了意識的小紫。
檢查了一番後,平沙的臉色黑得可怕。她脫下身上的外衣把小紫整個人包了起來,一個用力打橫抱進懷裡。
順便踢了一腳旁邊被自己砸暈的猥瑣老頭。
“呸!真不是個東西。”
正要往外走,斑急忙攔在了門口,伸開雙手,急切地喊道:“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跑到這種地方?那個……你……那是大名啊!”
平沙陰沉沉地瞪了他一眼。
“你怎麼來的,我就是怎麼來的。至于為什麼,我看他不順眼,打暈已經是最仁慈的處理手段了。”
啧!五年沒見面,脾氣變得更大了,連大名都敢打。
斑回頭看了眼走廊。果不其然,兩個武士已經癱在了地上,還散發出一陣惡臭。
這要換了個人當她未婚夫,現在已經抓狂了。
“這遊女是你認識的人?”
“放尊重點。她現在是我甲方,包吃包住包出行。”
“那你先帶她回去,我來善後。”
他答應得太過幹脆,平沙懷疑地盯着他問道:“你的任務是保護這個豬頭大名吧。我打了他,你怎麼糊弄過去?”
斑面皮一抽,低聲吼道:“你還知道闖了大禍啊!動手前怎麼不好好想清楚!”
居然敢吼她?!
平沙頓時下巴一揚,怒目圓瞪。
“我也是保護他,保護他的心靈純潔善良做個好人!你在裡面比我看得更清楚,他特麼是個人嗎!這我要是忍了,那我這輩子都沒臉當女人!”
斑張口結舌,無法反駁。
此情此景此地,由不得他做更多辯解。
未婚妻怒氣沖沖地扛着人跑了,隻留下他在楊屋二樓風中淩亂。
斑提起走廊裡的兩人,撲鼻而來就是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再看看屋裡被埋在榻榻米堆下赤身裸體的老男人。
饒是他經過了嚴苛專業的忍者訓練,此刻也忍不住捏着鼻子想揍人。
武士的脖子上有指痕,大名眼見着她破門而入。
這算哪門子保護?
斑把這輩子聽過的鄉野傳說全部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才編了個敵忍入侵,武士忍者聯手對抗外敵的稀爛故事。
把房間恢複原樣後,他拍醒了兩名武士。
武士剛醒來神兒還沒回到身體,斑一發幻術入眼,對方立刻變成了蚊香眼。
斑用力将他們提起來,使勁搖晃,并大聲吼道:“敵襲!敵襲!”
“怎麼回事?大人!快去保護大人!”
武士們被他驚醒,立刻拔刀四處張望。
斑分身出兩個敵人,變化成蒙面看不清的模樣,一路頂着武士殺進屋内。
此時屋裡早已被他收拾回原樣。一片漆黑的激戰之中,他趁機抽了大名幾巴掌,把人打醒後,又迅速退到武士身邊一同迎敵。
最後,在大名驚恐的呼救聲中,這場幻術鬧劇終于結束了。
大名顧不上檢查剛剛睡過的女人在哪裡,将前來詢問的楊屋老闆痛罵一頓,急匆匆地帶着三個護衛随從趕緊返程。
斑随着他一起回到了天守閣,見到了自己的小夥伴,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分一個出來,幫我守一下大門。”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從你們進來就聽到大名一直在罵人。”
火核放下了家裡的來信,正色問道。
斑按住額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說他未婚妻千裡迢迢來刺殺大名,還是未婚妻和他一起保護大名睡女人?
時間地點人物,哪個都不對。
火浦細心地發現了他嘴邊有些高溫灼燒的傷痕,問:“敵人很厲害?居然打斷了你的火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