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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八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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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齋梅呈圓環形建築,閣樓内歌舞升平,紫紗舞姬輕盈靈活的在中央大圓台上表演,台下的椅子座無虛席,四周環形的閣間則是專門供給賓客吃酒,此時此刻暮南風,長安二人正坐在毛毯上品酒賞花

隻是長安臉色卻不大應景。

‘哼唧’一聲,有人自門外走來,正在給暮南風倒酒的舞姬不由一愣: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是她二十年來見過最好看的男子。

雲湛玉神色悠閑走到暮南風身旁坐下,舉起一杯酒下肚,接連飲了三四杯紅暈感直上臉頰,

暮南風小竹不解:了,雲湛玉午時陪甯小将軍喝了許多酒,眼下又無外人在,他狂飲幾杯是何意思,心中這樣想着,但無一人吭聲。

半晌,雲湛玉道:“其她人先出去”,他神情有些迷糊,修長的手指指着中間一位女子道:“本公子見你舞的甚是好看,你獨自舞一首給本公子看看。”他本就生的俊朗,眼下喝了些酒,更顯得面紅齒白。

長安到底是沒暮南風閱曆豐富,至于小竹就更不必說了。

暮南風心裡唑舌:這雲湛玉到底想做什麼,一衆女子中分明就她跳的最不熟練,要魅色沒魅色,要姿色也沒姿色,不對啊,雲湛玉從來不會無頭腦做事。

暮南風忽地一怔,女子虎口繭子怎麼那麼厚,還有她的身闆太闆正,她不是楊齋梅舞姬,她是習武之人。

疑慮始終不散,憤怒漸漸氤氲心頭,想想上次蘇傾夏幫黑衣人的事,怒氣不自而來,以至于他對這個女子沒一點好感,暮南風不緊不慢抿一口酒,低頭那一瞬瞧了一眼身旁的雲湛玉,恰巧雲湛玉也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許是他二人相熟時日多,或多或少都有些默契。

舞停,女子故作媚态的走到他二人席間空處,她先是柔弱的給雲湛玉斟一杯酒,接着又側身給暮南風也倒了一杯,臉上的笑意不像對雲湛玉時動人,女子心裡罵道:登徒子,僞君子,狗男人,别以為我不知道跳舞的時候将我全身上下偷瞄個遍,要不是為了……,我才不屑于跳舞給你這種無恥下流之人看。

‘啊切’,杯中的酒不多不少全灑在女子衣裙上,暮南風揉揉鼻子,白皙手指眼唇壞笑。

“哎呀小仙女,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手不小心打滑了,這天兒這麼冷,要不我陪你換身衣服,着涼可就不太好。”暮南風假惺惺擔憂道,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彬彬有禮的君子呢。

他分明是故意的,罷了,剛好她和雲湛玉走得近,看看能不能從他那套點線索出來,“帥公子,如此便多謝你啦。”說罷,軟指如蜻蜓點水般輕觸暮南風高挺鼻尖。

啊啊啊,本公子直插雲霄的鼻子啊。暮南風心裡哭泣,但面子上還是笑盈盈的搭着女子移步隔間。

“你二人先回府,我還有事要處理。”

“是,郎君。”

“好的郎君。”

-

甫一進門,暮南風便牢将女子牢牢抵在門口,暮南風玩趣道:“小仙女是新來的嗎,舞技怎如此差勁。”

“是啊,這麼差勁的舞技公子卻還是瞧奴家瞧的移不開眼,奴家不知犯了什麼錯,竟惹得公子故意将酒水潑到奴家身上,可眼下公子又陪着奴家同來房中更衣夜深霧起,公子的心思可真真如這薄霧一般迷人,奴家還以為帥公子想與奴家共度良宵呢。”說着,手腕慢慢勾住暮南風脖頸,紅唇朝他耳廓悠悠吹口香氣。

暮南風隻覺頭皮發麻,身上的每一處肌肉緊繃。

那女子訝然道:“公子常來楊齋梅,對這種事不應該很熟悉嗎,怎的像沒被人碰過是的。”

暮南風是常來楊齋梅,但他隻是覺得這裡的飯菜好吃,并未近距離接觸過女子,要說今日為何點舞姬,隻是想着長安平日裡除了執行任務就是跟雲湛玉那個榆木腦袋在一起,兩個榆木加一起可不就成朽木了嗎,再者暮南風平日裡總是吹牛自己見過各種各樣的美女,看破紅塵,有空要帶長安出來長長見識的話,這才點了幾個舞姬。

其實也僅限于見過而已。

暮南風一把推開那女子,”你根本就不是舞姬,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既然公子已經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了,”女子蹙着兩彎新月眉神情低落,“我傾慕公子,兩年前李家村突遭疫病,村裡的大夫都無能為力,就在我們坦然面對死亡時,是公子出現在李家村,救了我們的性命,公子對我有再造之恩,這兩年裡我也一直在打聽公子的下落,好在老天開眼,不久前我才知曉鼎鼎有名的青衣聖人就是公子您,我聽說公子喜歡在楊齋梅吃酒,所以假借舞姬名義就為人能見到公子,公子,小女子隻求能陪在您身邊照顧您,還望公子成全。”

這一番話說的感激涕淋,兩年前暮南風确實經過李家村,順手救過村子裡的人:她…真的是找我的?罷了,将她帶回雲府派人看着,看她能鬧出什麼幺蛾子。

“照顧我就不必了,姑娘你還是回歸你自己的生活吧。”

額,這人淨喜歡說些違背心裡話。

“小女子爹娘早在那場瘟疫中去世了,因為你我才活下來,你就是我的信仰,求求你了,讓我陪在你身邊照顧你好嗎,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怕累的。”

暮南風見她誠懇樣子,倒真有些于心不忍了,“那好吧,本公子剛好缺一個收拾衣服的貼身婢女,就你了,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叫李惜洲。”

将近子夜,街市上空無一人,青黑陶瓦,空蕩街道皆遮暈染一層月輝,雖是子夜但也不覺得暗,馬車裡傳來男子悠悠歎息聲:“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從小到大過的這麼艱難,難怪你有些功夫在身。”

李西洲冷笑,他們高高在上的當官者不斷剝削壓迫百姓,當然體會不到她們的艱苦,現裝作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樣,真是諷刺。

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雲府門口,安排好李惜洲的住處後暮南風疲憊回房休息,夜色平靜,誰也不知道平靜的背後會隐藏什麼。

翌日清晨,雲湛玉早早穿好官服乘馬車離開。

赤皇殿,黃金龍椅锃亮锃亮,朝臣恭恭敬敬站在各自位置,唯獨右側空出一小空位,大家心裡都明白也知曉這位置主人是誰。

朝堂上的風氣漸漸分為兩部分,一部分傾向于當今陛下,一部分傾向丞相程峰。

赤國每月初一開一次全臣朝會,大大小小官員皆要上早朝。

“陛下馬上就要上朝了,雲湛玉小兒怎的現在還不過來,哼,果真是目中無人,狂妄自大。”說話的人是站在後排管理徐縣的從七品中縣令徐袁。這句話聽者有意,更何況朝堂上的人都知曉雲湛玉和程風二人不合。

雲湛玉畢竟年輕氣盛,行事無規無距,反觀程峰在朝堂中紮根多年,勢力龐大,二者毫無可比性,有眼力見的自然站在程峰這邊。

隻見站在程峰身後的人阿谀道:“除陛下之外,百姓皆知程丞相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有誰知曉他雲湛玉,不過是借着江老頭的名義進入朝堂而已,說白了,還不是走後門一個,若他有真本事怎麼不憑自己本事站到現今位置。”

程峰眼角微彎,神色悠然的看着上方尊貴的龍椅。

朝堂外傳來公公尖銳的喊叫聲:“雲佥事到~”

“雲佥事?”衆人紛紛疑惑回頭看,殿門處的男子身着绯色官袍,玄色腰帶配着一顆光澤的白玉,優雅從容走進大殿,每一步都顯出少年人的自信朝氣。

待他站到屬于自己位置時羞愧的作揖道,“晚輩昨日酒吃過了些,還望諸位大臣莫要見怪。”言罷,特意瞧程峰一眼。

“哪裡的話,年輕人就是要多玩玩,隻是玩歸玩,還是要把正事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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