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後悔沒多派人将那個小賤人殺死,不過沒關系,等你死後,本将軍會讓她給你陪葬,閣下,今日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女人實力不俗,你也不必再隐藏實力了。”
她将雲湛玉推到一側後笑道:“雲湛玉,你不是好奇我最擅長的武器是什麼嗎,今日恰好在場,便讓你瞧瞧。”
“爾等宵小一起上,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
先前男子冷哼:“就憑你一人,狂妄,甯将軍,帶好你的人都給我上。”
對面人群如夜裡蝙蝠齊刷刷撲來,蘇傾夏雙刀咻的飛出手,将沖向前的人群逼得後退幾步,她宛若遊蛇般的步伐,閃現在甯笑天身後,借機扣住甯笑天肩膀,他轉身提□□去,蘇傾盡一手握柄,單腳點地側轉,單腿披向甯笑天手肘,她手一緊,奪過長槍。
蘇傾夏唇角微勾:廢物的長槍倒還不錯,挺稱手。
她側目,傲踞于天地間,風吹起女子上揚的發絲,下一刻,她手肘一彎,身形滑利的持槍突出重圍,其勢如破竹,不可阻擋,蘇傾夏握緊槍柄,當空掃下,瞬間破開幾人頭顱,先前男子見狀,瞳孔緊縮,悄然後退幾步。
趁着蘇傾夏被攔,他拿起淬了毒的箭矢射向雲湛玉,可惜他不知道,整個局面都在蘇傾夏的意料之中,戰場上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被蘇傾夏摸的一清二楚,更何況這片小小土地。
蘇傾夏腳尖一踩,接起長刀扔向箭矢,先前男子眉頭倒豎,氣憤不已,未等他側頭,長槍早已劃破天際,穿透他的五髒六腑,黑衣人見頭已死,紛紛撤退。
甯笑天回頭怒罵,“你們這群廢物。”
身後傳來女子冷冷的催命聲:“現在,該解決你我的恩怨了。”
盛之帶人撲向蘇傾夏,都被她一□□死,甯笑天怒道:“你到底是誰,我與你也沒有深仇大怨,為何緊追着我不放。”
蘇傾夏笑了,眼中似有淚珠打轉,她驚訝道:“甯小将軍,哦,不對,你不過是靠你父親才有了這麼個職位而已,而你父親的職位又是怎麼來的,我想甯小将軍心裡很清楚吧,我還想問問你呢,我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怨,偏要緊追着我不放,曾經是,如今也是,怎麼哪輩子都跟你們甯家脫不了幹系。”
甯笑天慌亂後退,拼命的扒拉泥土,“你,你到底是誰,我告,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怎樣,我又不怕。”
“你簡直是吃人命的惡鬼。”
似是覺得惡鬼這個稱呼很好,蘇傾夏滿意的點點頭,“我就是惡鬼,所以,甯小将軍等會可要老實點,别亂動,小心疼的慌。”
“你,你想做什麼,你别亂來。”
蘇傾夏踩着他的臉,不耐煩喊着:“喂,你還有力氣嗎,有的話過來一下。”
雲湛玉撐着身子一拐一拐的走來,他弱弱半睜着眼道:“你想做甚?”
一想到想幹什麼她就發笑,“你去給他閹了。”
雲湛玉瞬間瞪大眼眸,也忘記了疼痛,“什麼,我去?閹割他?”
“我來也可以啊。”
“那算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還是我來吧。”
蘇傾夏随手撿起小刀遞給他,“快點哈。”
甯笑天深感恥辱:“雲湛玉,你敢!”
說罷,一股全身心的疼痛沖上天靈蓋,眼淚噴湧,甯笑天崩潰大叫:“啊啊。”
蘇傾夏不屑撓撓耳朵,小聲嘟囔,“有那麼疼嗎。”
雲湛玉:“不清楚。”
蘇傾夏不正經的敲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輕笑一聲,正打算走,突然想起地上還躺個傷者,“喂,你還能走嗎?”
繁星閃爍,女子身後是漫天璀璨,雲湛玉坐在地上,擡眸望着她,清澈的眸中倒映着她瘦弱缺又很□□身姿:“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蘇傾夏:行吧,正巧今日開心,勉為其難扛下他吧。
她伸出手,雲湛玉正準備拉着她的手起身,突然,身體感到一陣輕松,他隻覺腦袋懵懵的,就被人打橫抱起,上方傳來女子平靜嗓音:“不想摔下去就抓好,摔成殘廢也怨不得我。”
雲湛玉眨巴眼睛:我是搭着她脖頸還是摟着腰呢,話本裡通常不是女子搭着男子脖頸嗎,我一個男人搭着像什麼話,說出去太有損英姿了,但是摟着腰會不會又太親昵了。
思及此,身體突然颠的一下,冰涼大手快速繞上女子腰肢,那一刻,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蘇傾夏僵了僵。
“山路不平,偶爾會颠簸。”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的腰這麼細,還這麼…軟,诶,什麼東西這麼硬,雲湛玉順着感覺摸去,一支細長細長的枝幹,還帶些軟綿綿的花朵:這不是我送她的梅花嗎。
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雲佥事,受傷了就不要亂動。”雲湛玉尴尬的背過頭,隻是剛好錯過女子笑若月牙的眼睛。
“你和甯笑天有天大的恩怨嗎?”
“嗯。”
“你長槍在南陵算得上數一數二的。”
“我知道。”
“你一個貴府千金是怎麼會這麼多兵器的,蘇府好像沒出過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