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支羽講話的同時,衛且行也在向破廟轉移。
“你說,你沒見過灼燒和寒冷的效果?”他不可思議。
“的确如此,我閑着沒事,偶爾會去朋友的店裡坐一會兒,因緣際會,我制作出兩種狀态。”第二支羽抓住他的字眼,“那灼燒和寒冷,就你所知,是什麼效果?”
“灼燒是一種傷害效果,和水屬性傷害沒什麼區别,如果是灼燒效果,以持續傷害的形式展現。寒冷更傾向于凍結的控制狀态……總之都不是疊加的負面效果。”
第二支羽讓系統托管趕路,少走冤枉路,現下已經臨到傳送陣點。
聽得通訊對面的人期期艾艾道:“等你的酒類卡牌制作了,不知道能否讓我看看嗎?我不白看,你如果有想制作的卡牌類型,或許我能夠幫助到你。”
他意外:“你覺得我要制作酒類卡組?”
“不是麼?”衛且行反問:“當初為了拿到【小海螺】,你不是制作出一張【相思淚】嗎?加上委托我保管的,三張酒類卡牌,很難聯想到嗎?”
聽出他話裡的不虞,第二支羽沒說不好,“隻是我還沒有想好接下來的卡牌,時間可能會比較久,到時候你還會記得這個承諾?”
衛且行肯定答複:“當然,你可以随時找我定制,我很好奇你接下來的卡牌設計。”酒類卡牌,還是各種負面效果的,的确非常罕見。
“好,等我再有靈感,一定給你看。”
“欸?”衛且行剛欲張口回答,忽然發現不對,從【小海螺】裡傳出的聲音音色不對。他把卡牌扯遠了些,發現【小海螺】已經暗淡,是結束技能的狀态。
“在你身後。我回來了。”
衛且行回身,恍然一張桃花含笑眼撞入視線,殷紅的唇挂着三分似有若無的浪蕩笑意。
他又換了一身新皮膚,鵝黃色的衣衫,叮當作響的銀靴,飄動的風将青年的身量很好的勾勒出來。
漂亮的眼睛仿佛會說話:“好久不見,河神大人。”
思緒回籠,衛且行遲疑稍許,“你回來幹嘛?”
第二支羽右邊的眉毛高高揚起,“走吧,我們用固定數量的卡牌打打試試?你用自己制作的卡牌?”
嗯?
終于不用打人機了?
“多少張?我建議是三張到五張之間。”
第二支羽贊同的點點頭,“那就四張,我的修複液還剩下□□套,打一場?還是兩場三場?我必出的是兩張負面狀态。”
衛且行:“好,我也出四張,打兩場。你覺得怎麼樣?”
“晚間八點,神龍河河畔。”第二支羽搖搖手,預備離開。
“等一下!”衛且行叫住他。
第二支羽的卡牌更多來源于系統卡牌,熟練度、掌控度以及整體的搭配,肯定不如衛且行自己制作的卡組協調。
他不知道自己之後會定下什麼卡牌,隻得對他的背影大聲喊道:“我不占你的便宜,我出一套全狼人殺卡組,一套全海洋卡牌。”
第二支羽揚起右手,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
告别第二支羽,衛且行乘着下午的涼風回到阿妩家。
阿妩還在忙着制作卡牌,桌案上散落擺放着貝殼,海星等小東西,她看眼貝殼,又低頭在卡紙上繪畫。
衛且行站在窗戶外靜靜觀望片刻,轉身離開。
話雖然放出去,但對于對戰的卡牌,他的确沒什麼思路。畢竟他制作的卡牌已經有三十張的數量,各種各樣,亂七八糟。
他在腦海裡把自家卡牌溜一遍,隻出四張卡牌的情況下,遊樂園的消耗卡組發揮不出什麼作用。
消耗卡組隻對正式的戰鬥有奇效,尤其是那種沒有時間限制,任意召喚出十幾,甚至幾十張卡牌的戰鬥,遊樂園卡組不單能控制敵方卡牌,還順便消耗敵方體力精神力,為自己建立卡牌數量優勢。
是兩張負面效果卡牌的話……
衛且行想到幾種應對的方法。
首先,開局爆殺關鍵卡牌。
善加利用【丘比特】。
它的兩個技能齊出,可讓一張己方卡牌不受敵方被連接卡牌的傷害,同時陣亡後帶走這張卡牌。
NPC系統在遊戲對戰中會提示基本的戰鬥信息,某張卡牌陣亡,什麼卡牌對您的卡牌發動攻擊。
因此玩家的系統,也一定會給第二支羽提示【丘比特】的作用效果,自己的連接卡牌可能會被他放置在最後攻擊。
如果他是第二支羽,同樣會選擇在最後把讨厭的連接卡牌幹掉,之後再忍痛讓自己的卡牌陣亡,哪怕帶走一張問題也不大,反正還有一張存活在場就足夠赢下對局。
所以這張被連接的己方卡牌,一定要處在可控範圍内,比如血量值很低,比如它是一張自爆卡牌。
總之,不能讓第二支羽把連接的關鍵卡牌留到最後。
由第二條思路,【丘比特】的搭檔既可以是【白狼王】,也可以是【赤月使徒】。
【赤月使徒】的兩個技能都是圍繞自爆後的效果展開,但一技能是變換場景為黑夜,或者為狼人陣營增加傷害,二技能是五秒鐘的全體封鎖技能,對于四張卡牌的戰鬥,并沒有什麼重大作用。
【白狼王】的一技能打出一段傷害,二技能自爆完全能将900基礎血量的負面狀态卡牌帶走一張。
如果選擇後者,損耗一張【白狼王】外加【丘比特】的全技能,一次性帶走兩張,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