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拒絕”的言疏第二日一整天都沒有離開自己的住所。
修士自築基之後就可以不用再吃東西,一修煉就是好幾天甚至幾年十幾年也是再尋常不過了。所以言疏門一關,就這麼呆上一天也算是偷個閑。
但禦陣峰和劍峰的弟子最知道,隻要蕭師兄在宗門内,言疏師弟就會見縫插針的去尋他,就像昨日一樣。不知不覺聽到“言疏師弟又去劍峰”的消息已經成了稀疏平常的事,突然沒了消息瞧不見他的蹤影才是稀奇事。
唯一不同的時這次他們稍微有些在意,禦陣峰的弟子悄悄去打聽過,願意說的劍峰弟子歎着氣,道蕭師兄和言疏師弟碰面之後不知道聊了什麼,最終蕭師兄拂袖而去,言疏師弟似乎是哭了,黯然離開了練劍場。
“蕭師兄這也有點過分了吧?在這麼多面人面前也不給言疏師弟留些面子,是真的不将我們禦陣峰和大長老放在眼裡。”聽說言疏委屈到哭了,禦陣峰的弟子憤憤不平道。
若是曾經,他們可不會這麼義憤填膺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可現在他們想象着言疏師弟哭的模樣,便覺得有些不忍。
“沈師弟住在言疏師弟那,若是可以....可否替我們留意一二?”現在禦陣峰的弟子都知道沈則住在言疏那,便主動找他提了這件事。
“可我自昨日師兄出門前見過他一面之後,便再未見到他了,之後也也未必有機會時常見到。”沈則的言語之間帶着些為難,并不将這件事答應下來。
想到言疏師弟會拉他過去的原因,禦陣峰的弟子們也就此作罷。
昨天言疏回去的時候沈則正在聽課,回到院中隻能看到言疏的門已經緊閉。不過就算能夠見到言疏,沈則也并不打算和其他人分享。
況且屋中人正是傷心時,都說這個時候最容易趁虛而入,他又怎麼會将這個機會讓給别人?
不過沈則很快發現師兄似乎是将他給忘了,就如他自己所言一般,之後似乎也沒有多少機會能夠見到言疏。
第二日在沈則離開自己的屋子不久,言疏便也跟着離開,前往了任務堂繼續打探蕭喻的消息。
蕭喻這樣無視原主而去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被落了面子之後原主也會再繼續跟上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執着也挺讓人佩服的。
蕭喻說他結丹靠的是歪魔邪道,那他就想着以實力證明給蕭喻看。于是在打聽之後,就加入了由蕭喻作為領頭的任務隊伍中。
别的不說,原主的陣法是真的優秀,考慮到這一點,或是說賣大長老一個面子,蕭喻都沒有趕人。偏原主不是想證明自己陣法的能力,而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劍道也很厲害,結果就是給隊伍惹了麻煩不說,強行提升實力的弊端也暴露了出來。
原本月淩宗的弟子們就猜測他是用了什麼手段才這麼快結丹,明确知道的都是有些實力的也不會外傳,這下子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吃了丹藥才結丹成功的了。
走到任務的前台,言疏發現坐在那的弟子還是上次的那一個,還挺巧。對方看到他之後站起了身,言疏還未開口,他已經問道。
“言疏師弟這次還是問蕭師兄的事嗎?”
知道原主對蕭喻執着的人不少,之前也都是這麼過來的,所以在看到言疏的時候,那弟子便先一步猜到了他要問什麼。隻是這次他的問話中,帶上了一絲小心翼翼。
言疏沒說是還是不是,如同上次一般從拿出了一袋靈石:“我知道蕭師兄會經常帶劍峰的人去做任務,如果有消息就通知我,或者直接把我一塊加上。”
蕭喻作為化神期,為金丹期的弟子做領頭人帶他們去做一些有危險性的任務是剛剛好的,之前他帶着的,就是幾個金丹期的弟子。他是為了幫助宗門金丹期的弟子盡快突破,帶他們去做的任務也理所當然的會偏難,帶給這些弟子更好的突破。
眼前的人聽完言疏的話沉默一瞬,便道:“蕭師兄回來當天就來過任務堂了,正召集金丹期的弟子去斬殺兩隻三階巅峰實力的妖獸。”
與修士的修煉等級對應,三階相當于便是金丹期,當然妖獸和人不同,他們天生便有優勢。同等級之下,還是妖獸更勝一籌。
三階巅峰相當于是金丹巅峰,再加上妖獸的特殊體質,也能和元嬰初期的修士一戰。召集金丹期的弟子就是想讓這隻妖獸給他們練練手。又有蕭喻這個化神期打頭陣,幾乎不用擔心出事。
因為妖獸是兩隻,這次召集的弟子數量在八名左右,但并沒有算上藥峰和禦陣峰的人。宗門有規定,這樣的小型隊伍中,必要帶上藥峰和禦陣峰的人,就是所謂的後勤不能少。
至于禦獸峰的弟子就看他們有沒有願意來的了。
藥峰弟子作為隊伍的醫師自不用說,禦陣峰的弟子也很願意和隊伍一起行動,陣法這東西前期的時候都需要輔以實力強大的隊友才能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