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夜晚寒霜吹得莫澤謙的臉僵硬,他下了車去附近便利店又買了包藥繼續坐回車上。
顧天流給他發消息說一切正常。
莫澤謙看過後給顧天流打電話,顧天流秒接。
“老莫,你還在附近吧,來陪我,我害怕!”
莫澤謙聽着顧天流在電話那頭壓低聲音說話,他手裡拿着一根煙,望着天域别墅區的方向,“怕什麼。”
“這地方我感覺有些邪門,不知道為什麼我躺在床上總是能聽到一些動靜,從床上爬起來又聽不到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莫澤謙略過了這個話題,“沒有觀察到其他?”
“沒有。”
莫澤謙把電話挂了。
顧天流在齊慈那兒待了三天,第三天晚上,顧天流實在受不了給莫澤謙打電話。
“老莫!我要回去!”
顧天流在齊慈那兒住了三天,莫澤謙也在車上湊合了三天,聽見顧天流在鬧脾氣,答應得很快,“好,明天來接你。”
“真的!”顧天流有些激動,轉而又抱怨,“我開始後悔答應你留在這,早知道就要讓你留在這住。”
莫澤謙靠在駕駛室的椅子上,他神情疲倦又想點根煙,但都被他抽完了,“他不會讓我留下。”
“為什麼?”
莫澤謙沒回答,拉下車窗,外頭冷風掃過他疲倦的面頰被嗆得咳嗽一聲。
顧天流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由于他晚上睡不着,又不想挂斷電話,沒話找話地問莫澤謙,“老莫,這裡太吓人了,一到晚上我就感覺有動靜在響又不知道是什麼,白天的時候我每次出去找東西吃都沒有人,保姆幹完活兒就走了。還有他們家的木地闆踩上去咯吱咯吱得響,很像恐怖片。”
“那你找人打遊戲打發時間。”莫澤謙随意的建議着。
“我來的第一天就找了,但可能是太害怕了總是死,我隻能打騷擾電話。我把通訊錄裡每個人都騷擾了一遍,他們好奇我怎麼那麼有空沒去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