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代原來是努爾哈赤的堂嫂。和前夫生有三子,分别是威準第三子阿蘭泰柱,第四子崇山,第五子昂阿拉。1585年她在威準死後改嫁給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努爾哈赤,為努爾哈赤也生育了三個子女。在葉歡穿越之前,威準的三個孩子或成年分家,或是住在自己的祖輩家裡,和衮代實際并沒有多少往來。但在葉歡穿越之後,葉歡每次都會叫上三人,無論是什麼事,都會讓衮代所生的六個子女在一起。
而這一次也沒有例外。葉歡叉着腰看着趕來的四個哥哥,就聽到阿蘭泰柱說:“又怎麼了?半個月前不是才來過嗎?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把人叫來,也沒見有什麼事。”
崇山也附和道:“是啊,每次都是大費周章,不來還要被罵。”
昂阿拉是遺腹子,和衮代一起來到這個家的。小的時候也沒少受努爾哈赤的照顧。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一般保持沉默。
莽古爾泰見狀就開始擺譜了,他說:“你們還是不是人?都說額捏不舒服,這麼重要的事還要發牢騷?”
一旁的德格類沒說話,但臉色并不好。
阿蘭泰柱:“我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莽古濟,莽古爾泰,德格類,這是你們家,不是我們家,我們能像你們一樣想來就來嗎?”
崇山:“就是,他們說得那麼輕松。卻不知道我們這麼多年是怎麼長大的。沒有阿瑪額涅的照顧,隻能寄人籬下,這種滋味他們怎麼會知道?”
葉歡:“說完了嗎?”她看着衆人,“說完了就輪到我來說了。”
阿蘭泰柱:“趕緊的吧,我還有事要忙。”
葉歡:“阿蘭泰柱,别以為我治不了你。收起你那些怨氣,你的生活不是我額涅造成的。”
阿蘭泰柱:“我有說什麼嗎?”
葉歡:“沒說什麼,你這次連額涅是什麼情況都沒問一句。”
阿蘭泰柱被問住了。的确他來之後就是不停抱怨,根本就沒有去關心過衮代。
氣氛有些尴尬,安靜了片刻崇山才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還聽說額涅外出了。”
葉歡:“可能就是因為那次外出,讓額涅碰上邪祟了。”
邪祟?是的。三天前衮代和努爾哈赤的小妾外出散心,回來之後就有些不對勁。前面兩天還看不出有什麼,隻覺得人昏昏沉沉,精神不大好。但吃飯睡覺又沒什麼問題,而且衮代也堅持說不把這件事告訴給努爾哈赤和她的子女,怕這些人擔心。可是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今天,衮代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在屋子裡發瘋,大喊不叫,将東西亂砸亂扔。事情一發生,侍女們立刻就上報給努爾哈赤。努爾哈赤請來了大夫,得出的結論是身體沒什麼問題。但為什麼會這樣?他也說不上來。随後努爾哈赤派人叫來了葉歡和莽古爾泰,将上述事情告知給了他們。葉歡看到被綁在床上的衮代,結合另外那位小妾的相似反應,覺得多半是她們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回來。
阿蘭泰柱:“邪祟?說得這麼可怕,是不是啊?”
葉歡:“不信的話可以随我進去看看。”
說完幾人就跟着葉歡進到裡屋,看到被五花大綁着衮代。阿蘭泰柱怒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額涅。”他撲過來,打算解開綁在衮代身上的繩索,卻不想下一秒衮代就露出狠恐怖的表情,對着阿蘭泰柱的手就是那麼狠狠一口。阿蘭泰柱發出尖叫,“啊!額涅,我是你兒子啊!”
衮代:“滾,誰認你是我的兒子!”
阿蘭泰柱驚恐的看着衮代,心裡後怕便是趕緊離開,來到葉歡身邊,他說:“這是我額涅裝的吧?是不是你們聯合起來特意整我們的?”
還不信呢?
葉歡:“整你有很多辦法,我們至于這麼無聊嗎?再說你問問自己,你對額涅再不好,她有哪一次這麼對過你?”
好像還真……沒有。
阿蘭泰柱看着兩個弟弟,崇山說:“難道真是邪祟?”
葉歡:“不信你可以再去試試。現在這個人附在我們額涅身上,她可不會把我們當孩子,對我們客氣。”
昂阿拉:“那我們該怎麼做?”
葉歡沒說話,而是走到“衮代”面前,嚴肅的說:“好了,現在我把她的子女都叫來了,你看看誰合适就上誰的身吧!”
聽到這句話,屋子裡就炸了啊。衆人覺得自己中圈套了,讓别人上自己的身,神經病吧?誰願意誰幹去!
阿蘭泰柱和崇山立馬就要走。嘴裡還不停念叨:“瘋子,真是瘋子。”
葉歡:“我看你們誰敢走!”說完門外就出現了幾個侍衛,阿蘭泰柱認出來這些不止有葉歡的手下,還有努爾哈赤的。看來這是一個埋伏,他們被騙了。
氣急敗壞的他突然走到葉歡面前說:“莽古濟,你讓這個鬼上我們身直說啊,幹嘛還費這麼多功夫?”
葉歡擡頭:“阿蘭泰柱,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針對你。而是讓你好好待在這裡等它來選擇。”
阿蘭泰柱:“我覺得這個沒什麼區别。”
葉歡:“區别就是不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