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聽見自己說道。
心髒在隐隐跳動,噗通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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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收收你那淫D的笑容吧!!!”第三次被江洲盯着嘿嘿笑得發毛的小齊抓狂地把剛買的大蒜抓起一把面對江洲大喊道,“呔!何方妖孽!不管你是誰快從我老闆身上下去!”
其實是盯着玫瑰花發呆回想兩人昨晚對話的江洲:……
“我又不是吸血鬼。”江洲起身拿起小噴瓶給玫瑰花噴灑甘露。
正在認真盤點補貨的小包頭也不擡直擊要害:“今天從四點開始你已經噴了第十二遍水了,再噴兩下你等着去垃圾桶裡翻花瓣吧。”
聞言江洲立馬收回噴壺把它丢進抽屜裡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并且催促着小齊立刻馬上去剝大蒜。
“我買的都是剝好的你讓我再剝什麼?剝細胞壁嗎?”
“我管你去幹嘛走走走别耽誤我制定秋冬新的菜譜搭配!”
惡狠狠地白了一眼江洲,小齊鼓着臉氣成河豚樣哔哔叭叭地提着七八兜菜品進了後廚開始備菜,自己埋頭幹了半小時出來捉着還在面對玫瑰花傻笑的江洲進了廚房:“我今天要吃糖醋排骨溜肥腸宜賓燃面咖喱牛腩煲脆皮雞翅火鍋寬粉香蕉炒杏鮑菇!”
“等等前面的我都能理解但是最後的香蕉炒杏鮑菇是怎麼回事是青椒炒杏鮑菇吧!”
“而且你當我是許願池裡的王八麼點那麼多吃的完麼你?”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
被小齊吵得頭疼的江洲皺着眉頭打量明顯心情不好的小齊,踢上廚房的門掏出根棒棒糖一屁股坐到廚房休息的小馬紮上,雙手抱着胸擡眉說:“說說吧,今天可不像你。”
“哪裡不像……”小齊強硬的背過身去清洗蔬果,手上功夫半點沒落下地分割肉類準備調味腌制。
“行了吧,你啥樣我從把你們招來那麼多年我不知道?”江洲擡腿輕輕踢了踢小齊的小腿肚,“心情不好别糟蹋我那堆肉,是因為小包?”
刀柄落在菜墩上牛肉猩紅的色調晃得小齊頭疼,沉默地脫下圍裙手套把手洗淨擦幹後小齊蹲在江洲的身邊,默不作聲地把頭埋在江洲的腹部無聲地聳着肩膀。
江洲含着棒棒糖把手輕輕地放在小齊細軟蓬松的腦袋上,回想着以前小齊受了委屈也悶聲在自己肚子上哭得一片水窪時的模樣輕輕來回摩挲安撫着:“你說這事鬧的……我才27歲,可沒你這21歲的好大兒。”
安靜的後廚,水滴落在不鏽鋼池中的聲音如同驚雷墜落。
“我是不是好沒用。”小齊悶悶問着,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人似得,“當年我一點忙都幫不上,現在我把我有的錢全給她她不要,我說我陪她一起去她也不讓。”
“我不想和包包分開。”
“當初她拽着我的胳膊逃離那片沼澤的時候說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但是現在她不讓我跟她了。”
“包包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