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泾放下手:“沒事,老問題了,酒一喝多就會這樣,緩一下就沒事了。”
随琅去桌邊倒了杯溫水給他。
尤泾接過喝了一口,皺眉:“怎麼是白開水?”
随琅随意道:“我胃不好,不能常喝茶水。”
尤泾想到什麼,臉色不太好:“那你晚上還吃豬蹄和喝酸梅湯。”
随琅:“丢了可惜。而且我喝酸梅湯的時候,胃不會難受。”
尤泾定定望着她:“你之前吃鹵豬蹄,胃不舒服了幾天?”
随琅:“就鬧了一晚上的肚子,第二天就好了。”
尤泾皺眉:“你之前怎麼不跟我說?”
不等随琅回答,他又道:“我以後不給你買鹵豬蹄了,晚上也不給你帶任何吃的東西了。”
随琅點頭:“好。”
尤泾想了想,又道:“你還有哪些不能吃的東西?”
随琅搖頭:“我沒有忌口的食物,我隻是入夜後不能吃東西,要不然胃會不舒服。”
尤泾心裡有些不舒服:“嗯,記住了。”
尤泾把腰上的錢袋子解下來給她:“想吃什麼自己買。”
随琅本來不想收,但想到什麼,順從的接過:“好。”
片刻,随琅問:“你把錢都給我了,你明天吃飯怎麼辦?”
“我那還有點,夠我吃飯的了。”
随琅想了想,又道:“我過幾天要去首飾鋪一趟,我想買一支玉簪。”
尤泾想都沒想,直接開口:“什麼玉簪?你别買了,我明天買回來給你。”
随琅也沒拒絕:“好。”
......
郭乾能明顯感受到尤泾的變化,前兩天的尤泾整日一副誰欠他八百兩的讨債神情,今天,神情閑散下來,雖然眉眼沒有明顯的喜色,但周身給人的感覺就是舒暢的。
中午休息時,尤泾抽空去了趟首飾鋪,他不知道随琅要買哪種玉簪,挑了兩支去結賬,這玉簪一買,他的錢袋子徹底空了。
夜晚拿着玉簪回去,一進門就去牆邊喊隔壁的人。
“随琅?”
随琅應了一聲,然後尤泾翻牆把她帶到了自己的院子。
領着随琅到躺椅坐下,把懷裡的簪子拿給她:“你看看,你要的是不是這種玉簪?”
随琅望着玉簪,不經意的道:“這玉簪質地很好,得花不少錢吧?”
尤泾笑:“沒多少錢,你戴着就是。兩支換着戴。”
随琅看向他扁了的錢袋子:“你錢都給我買玉簪了,你怎麼辦?”
尤泾不在意的道:“過兩天就發工錢了,我的錢還能應付兩天。”
随琅彎了眉眼,眼睛亮亮的:“這兩支玉簪我很喜歡。”
尤泾望着她的笑臉,也展了笑臉:“你喜歡就好。”
随琅把其中一支遞給他:“你幫我戴上吧。”
尤泾接過,幫她戴上。
戴好後,随琅展顔:“好看嗎?”
月色灑在随琅的臉上,月牙的笑眼、靈動的小痣。
尤泾湊過去親了口她眼尾的小痣:“很漂亮。”
随琅癢的躲了躲。
尤泾哪會讓她輕易躲開,摟上她的背,溫柔親了起來。
尤泾輕啄她的眼睛、臉頰、鼻子,直至來到嘴邊,溫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吻了上去。
随琅紅着臉承受他的力道,漸漸的,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尤泾頭漸漸下移,随琅難耐的仰起頭。
最後,尤泾将随琅緊緊扣在身前,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明顯的凸起。
他在她耳邊重重喘息,緩解着身上的難受。
可随着時間過去,尤泾身上的難受感不但沒有緩解半分,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忍了一會兒,他喘着粗氣在随琅耳邊道:“我可能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随琅聲音綿軟:“什麼忙?”
尤泾沒說話,而是帶着她的手往下。
随琅無知無覺,等手上碰到什麼東西,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尤泾說的幫忙是什麼意思。
她被燙的縮回手,一把推開尤泾,迅速背過身對着他,聲音又羞又惱:“你、你怎麼能這樣!”
尤泾被她推的愣了一秒,等回過神來,他貼上她的背,啞聲笑道:“我怎麼樣了?”
随琅一張臉羞得仿佛滴血,緊緊抿着唇不說話。
尤泾貼着她的耳垂,誘哄:“就幫一下,很快的,我這樣也是因為你的緣故對不對,你總是要負下責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