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受傷很難的,小丫頭。”亞瑟軍團長提着她的手臂,讓她轉了個圈:“我隻挨過你媽媽的打。”
華夏:?!
她眼中的求知欲幾乎化為實質。
然而亞瑟軍團長很懂得吊胃口,并不多說,隻在一支舞曲後把華夏推出去,自己退出了舞場——接過華夏的是阿爾德,臉色很不好的那種。
華夏:“師兄,你應該不是想對我發脾氣吧?”
阿爾德:“沒有。”
華夏:“那你笑一下?”
阿爾德:“我拒絕。”
他們對話時,康斯坦丁被伊莎貝拉催促着準備入場,第七軍團那邊池盛在加入肖恩的吃貨小分隊和被弟弟按頭去搶華夏之間猶豫不決。然而阿爾德無所謂,他并不打算把舞伴讓出去。
哪怕這個也是亞瑟軍團長讓給他的。
忽然,華夏看到角落裡,戴文抱着威娜,擁抱着,沒有章法地、輕輕地搖晃。
她示意阿爾德去看,兩個人正在偷窺時,撞上了警惕的戴文。
你們倆是不是有病啊。
戴文用眼神譴責他們,而一無所知的威娜擡頭後,整個人漲得通紅,埋進戴文懷裡,縮成一隻蝦米。
戴文眼神更不爽了。
嘻嘻。
華夏在一旁偷笑,擡頭看到阿爾德也在盡力壓嘴角。在人數衆多的宴會廳裡,他們倆就像是兩隻偷到油的小老鼠,隻有彼此知道什麼事那麼好笑。
“兄長你快去啊!”
伊莎貝拉将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急得要跳腳:“你怎麼戳在這裡不動彈!”
“我去了阿爾德也不會讓的,你讓他占着位置也沒什麼。”康斯坦丁說:“過兩天他就走了。”
伊莎貝拉依舊很生氣。
“你急什麼。”康斯坦丁老神在在:“阿爾德現在是婚姻狀态中——他能做什麼?他敢做什麼?”
伊莎貝拉恍然:“對哦,他要是做什麼的話,還有另一個破壞AO結合的帽子可以扣。”
德拉貢家兄妹的籌謀并不為人所知,華夏跳完那一支就下場了,還婉拒了一直等在一邊的謝赫。金發貴族挑挑眉,還沒說什麼話,就被阿爾德隔斷了視線,看着他帶華夏離場。
“跳得開心嗎?”
亞瑟軍團長看到華夏,問:“雖然我感覺你沒有很盡興。”
“嗯,還好吧,我本來也不擅長這個。”華夏伸了個懶腰:“但是謝謝您,亞瑟叔叔——您來邀請我跳舞,我很榮幸。”
亞瑟軍團長眼神翹起嘴角,示意華夏湊過來,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副官和阿爾德被打發去拿東西,華夏湊在亞瑟軍團長身邊,忽然聽他低聲吩咐了一句。
“記得幫我盯一盯德拉貢的車。”
華夏眼光一閃。
她在軍事交通勤務局,後台是連通交通局的。本身她在機要室,有查看一切涉密資料的權限。
她眼睛彎了起來:“好的呀。”
隻一刹,這個話題迅速切換,轉移到了華夏大啃司康,亞瑟軍團長現場看吃播上。
有侍者将一盤司康送了過來,彎腰行禮後準備離去。
亞瑟軍團長眼光都沒分出來,但他忽然看到有一瞬間的反光。
身體下意識出手,久經沙場的alpha擋在剛意識到危險的beta身前,手臂被銳器瞬間刺穿——僞裝的刺客不管其他,抽刀就向他身後的目标刺去!
華夏屈膝伸手,然而她動作還是太慢了,刀鋒已然逼近她的額頭。
一隻手拽住了刺客後腦,頭骨碎裂的聲音細碎,隐沒在一片尖叫聲中。亞瑟軍團長就用那隻受傷的手将人一把甩向地面,幾乎同時,有人上前制服了行兇者,還将刺客的臉遮了起來,向外拖去。
第一、三、七軍團都立刻派人跟上,戴文作為中心城區治安局局長,将威娜托付給相熟的夫人們,也匆匆過去了解情況。王儲和王儲妃在第一時間被轉移,衆多高官家屬也被先後接走,很快,現場隻剩下了幾大軍團的人。
“還好我給你擋了,否則你現在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都不好說。”
亞瑟軍團長的手臂幾乎被刺穿,可見刺客當時對着華夏那一刀的力度之大。被包紮時,他随口安慰了華夏一句:“沒事,别怕。”
鐘蘅在華夏身後,摸摸她的頭,算是安撫。
“但這件事情,我們還是需要一個說法。”鐘蘅對現場樞密院的人說:“無論責任在誰。”
華夏看起來面無表情,但她的确感到了巨大的危險。
帝都星,王室的宴會,竟然有人行刺。
目标很明顯,就是她。
很快,亞瑟軍團長的副官匆匆趕回,低聲彙報了初步調查結果。
這件事情,還真的和華夏有點關系。
“這個人,他的血親兄長死于前一陣子的王儲妃遇襲事件。”
副官頓了頓,看了一眼華夏。
“是華夏擊殺的alpha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