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塊燒餅遞給了盧布辛,離歡喜道:“盧兄也趕了一天路了,剛剛經曆一戰,先吃點墊墊肚子吧!”
盧布辛也不推托,接過了燒餅,道:“多謝離兄。”随即便吃了起來。
最大的那塊,離歡喜留給了自己吃……
一塊燒餅,三個人吃,而且吃的很香。
良久,三人吃完了餅,魏清愁拍了拍手中的殘渣,用衣袖擦了擦嘴,拿起水囊喝水,盧布辛也喝了口水,隻有離歡喜在那幹巴巴地坐着。
離歡喜吃得嘴有些渴了,還有些噎,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魏清愁二人一眼,魏清愁懂了,便拿了個水囊遞給離歡喜,卻發現離歡喜正拿了個水囊喝水。
原來,剛剛盧布辛遞給了離歡喜水,魏清愁有些尴尬,将手中的水囊轉了一圈,又放回了原處。
這一行為,引得身旁的盧布辛和離歡喜嘴角微微上揚……
魏清愁也不生氣,臉上浮出一片笑意……
……
三人上了馬,繼續趕路。這一路倒是平淡,看樹賞花,看大好河山,品人間百态,很是惬意。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盧布辛不由得道。
“盧兄好風采。”魏清愁誇贊道。
離歡喜卻無心賞詩,在二人說話之際,又見一群黑衣人迎面而來。
這次來的殺手和上次的不同,他們不帶面巾,個個面目猙獰,身強體壯,左臉顴骨處有一黑色刺青。
魏清愁提槍向前一躍,搶尖直指那黑衣人,一臉的淩然少年氣,笑道:“離兄,盧兄,這次我們比比誰殺的人多,如何?”
離歡喜卻一臉嚴肅,道:“魏清愁,這次的殺手和以往不同,他們更可怕,你保護好自己,不要亂來。”
聽離歡喜一個高手這麼說,魏清愁也意識到這些人的厲害,有些失落,但還是笑道:“放心吧離兄。”
魏清愁不清楚這些殺手,頂多知道他們是離殇教的人,但離歡喜和盧布辛心如明鏡,他們是來自江湖邪(xie)教(jiao)離殇教的“邪”殺手,比起閻王殺陣,他們強了至少一倍。
殺手們蜂擁而至,場面陷入混亂,三人各自被圍攻,這次也不例外,更多的殺手是去圍攻盧布辛的,隻有三人從旁牽制着離歡喜和魏清愁,其餘六人皆圍攻盧布辛。
盧布辛拔劍相迎,一劍刺出,那殺手卻不在意,拿刀就要朝盧布辛當頭砸去,盧布辛隻得後退,同時向後揮出一劍,身後的殺手後退半步。漸漸的,盧布辛舞起劍來,身影缥缈,發絲舞動着,遠看,竟像那飄飄仙子般翩翩起舞。猛地,劍影變得淩厲起來,舞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如山上的猛獸捕食般,給人一種蕭瑟、悲涼之感。
殺手們起初有些懵逼,我們來殺你,你卻跳舞。可當他們感受到那悲涼之感時,他們覺得自己無比失誤,竟沒認出這大名鼎鼎的劍譜--青冥劍舞
殺手們欲避開,卻為時已晚,盧布辛手中的劍如天女散花般朝他們襲來。那六名殺手被震傷,同時向後飛出去,撞到了樹上。
可那六名殺手卻隻是吐了口血,就仿佛無事人般迅速站了起來,掄刀就朝盧布辛當頭劈去,眼睛發紅,竟進入了嗜血狀态。
在這種狀态下,他們感知不到疼痛,且攻擊力更強,但有時間限制,一般在半個時辰内有效,對他們殺手而言,已然足矣。
嗜血也有個超級大缺點,那就是使用時限一到,便無法運轉内力,身體也如普通人一般,持續一周。
盧布辛舉劍擋之,有些吃力,那些殺手的刀仿佛山嶽般,壓得盧布辛喘不過氣。額間冷汗如豆粒般落下,青筋暴起,猛地以内力向上揮劍,緩解了六人的攻勢,卻傷了内腑,嘴角微微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