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愁剛剛并未注意到盧布辛,原來就在魏清愁剛醒時,盧布辛便去前方探路了,不過他在自己和離歡喜劍上系了靈鎖,所以并未迷路。
“盧兄,沒什麼不适,已經沒事了,還要多謝離兄的藥。”魏清愁笑道,但他覺得盧布辛看自己的神色不對勁。
“為什麼要憋着壞笑,盧兄,你剛剛探查時遇到什麼好玩的事了嗎?為什麼會這樣笑,不對,看離兄的神色也不對勁……”魏清愁暗自想道。
準确來說,是盧布辛看向離歡喜和魏清愁的神色不對勁!
其實剛剛探查盧布辛并未走遠,在周圍巡視一圈便原路返回,碰巧看到魏清愁仍在離歡喜懷裡,還聽到了二人的對話……
……
“既然無事,那我們便繼續探查。”離歡喜也注意到了盧布辛的不對勁,但他裝作沒看見,也并未在意……
三人繼續并肩而行。
“盧兄,剛剛探查可有什麼發現?”離歡喜問道。
“沒有發現。”盧布辛竟有些心虛。
“嗯,此地盡是迷霧,沒什麼發現也正常。”離歡喜有些安慰的意味。
走了許久,迷霧漸漸散了,前方變得清晰可見。
三人這才發現自己到了山上的一片空地,向後望去還能看到那金碧輝煌的酒樓,周圍是由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并不像山下那般盡是楓樹,除了稀稀疏疏的綠草,并無綠植。
前方郝然是一座府邸,坐落于山中,山下是楓林如火的秋景,在楓樹的映襯下,仿佛整座府邸都環繞其中,甚是優美,也很有意境。
上方的牌匾上有兩個大字,極盡豪放--端府。
這府邸,除了是避暑山莊莊主王端的,又還能有誰呢?
但牌匾上血淋淋的,血還斷斷續續的滴落着,一角還挂着一個人頭,頭發散亂披落于額前,遮擋着面容,血迹斑斑,使人看不清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