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說罷那兩位公子便走了。
“王公子為何還不走?”離歡喜問道。
“我...我要為公子做兩件力所能及的事作為回報。”王青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都說了王公子那賭注不必算了。”離歡喜笑道。
“那怎麼行呢?凡事講究有恩要報,我從公子這兒得了藥,自然要為公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作為回報,如果公子不接受的話,那這藥便歸還給公子。”說着,王青風就将那盛藥的玉盒掏出,遞到了離歡喜手邊。
任離歡喜再那個,他也不知該如何回拒王青風,将玉盒推回王春風手邊,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接受王公子的好意,現在就想請王公子幫個忙,如何?”
“好,要幫什麼忙公子盡管說。”王青風熱情道,将玉盒又收了回來。
“請王公子幫忙一起處理一下這兩位的瓜葛糾紛。”說着便看向那兩位在賭場互相賭命的賭徒。
結果就看到魏清愁和盧布辛倆人一左一右将那兩位賭徒綁了挪動着,挪成對立面然後讓他們跪下,膝蓋抵着膝蓋,臉對着臉。
就很像...拜年,一位給另一位跪下拜,另一位也跪下拜……
那位賭赢的賭徒掙紮着,嘴裡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是任憑他處置,而不是你們兩個王八蛋,快放開我。”
相對于他,那位賭命賭輸的人就安靜多了,也不抗聲掙紮,就這麼任由盧布辛摁着跪在地上。
“想讓我放開?那我就偏不放,你能怎麼着啊你,都任憑處置了,把自己都給賭進去了,你還嚣張什麼,我就是代離兄來處置你的,怎麼着吧,快把你那狗嘴給閉上,别老叫了。”魏清愁一臉賤賤的模樣,就這麼笑着說那賭徒。
“你...你...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那賭徒憤怒道。
“你沒見過啊,我見過,我面前的就是啊。”魏清愁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盧布辛在看他,擡頭一看,正對上盧布辛的目光,有些複雜的看着他。
魏清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剛剛說:“我前面的就是”,而在他前面的是盧布辛,因為中間那倆是跪着的。
“跪在我腳下的就是。”魏清愁想着便立馬改了口。
那賭徒一聽,更氣了,你說我是就是了,你tm的還特地強調跪在我腳下,這tm的是侮辱嘲諷。
“真是下流又無恥。”那賭徒忍不住碎了一口。
“哎呦,怎麼還急上了呢,說不過怎麼還罵人了呢?”魏清愁道。
盧布辛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偏開了頭,确保視線看不到對方……
“你tm的别給我說話,聽你說話我都嫌惡心,惡心到想吐,吐你身上了也是活該。”那賭徒道。
“你看,不光罵人這還不讓人說話了,還嫌我說話惡心,不嫌你惡心煩人就不錯了,你還挑撿起來了,你倒是吐啊,吐一個我看看,你吐的我全都再給你塞回你嘴裡。”魏清愁道。
“你……”那賭徒氣的無言以對。
盧布辛聽他的那些污言穢語,現在是想把耳朵也給堵上。
離歡喜實在是看不下去那丢人現眼的家夥繼續擱那丢人了,走向魏清愁,道:“魏兄,盧兄,你們?…”
盧布辛一把松開了抓着另一賭徒的手,向後退了幾步,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怎麼了離兄。”盧布辛道。
他甚至還看了魏清愁一眼然後才說的。
魏清愁實在是對盧布辛有些無語…嗯,刮目相看,他竟然這樣,還想裝不知情,居然還這樣說話,這完全刷新了魏清愁對盧布辛的認知。
這人不光不是什麼翩翩有禮公子哥,還是八褂哥,現在還說謊,還裝。
“盧兄是不打算認賬了麼?”魏清愁反問道。
“認什麼賬啊魏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盧布辛一副無辜的模樣
“裝,接着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魏清愁心道。
“好吧,既然盧兄聽不懂那便算了。”魏清愁道。
“離兄,這王公子也要一起嗎?”魏清愁問道,他也不搭理盧布辛。
“嗯,請王公子一起來幫忙,魏兄這是?”離歡喜道。
“哦,離兄是這樣的,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再加上他不安分,所以就…嗯,把他給綁了,想着教訓教訓。”魏清愁完全是胡謅亂扯,字面上解釋一下。
“原來是這樣,那盧兄呢,也和魏兄一起的?”離歡喜問道。
“沒有。”盧布辛否認道。
“有。”魏清愁道。
“嗯?”離歡喜發出一聲疑問,“盧兄和魏兄說的,到底是怎樣?”
這把一旁的王青風看的大眼瞪小眼的,這倆人兒在幹什麼?
“我沒有,我剛剛一直在這考慮一些事,完全不知道魏兄在幹什麼?”盧布辛道。
“你有,盧兄你剛剛一直抓着那人,你不光知道,你還參與進來了。”魏清愁道。
王青風左看看,右看看,這兩人各執其詞,究竟該聽誰的?
離歡喜看了看離盧布辛腳邊不遠的那人,然後打量了盧布辛一會兒,笑了笑,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