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幼稚鬼聞言均吓了一跳,比起他們倆故意壓低的音調,離歡喜這句語句平談卻不明所以的話更令人驚恐害怕,兩人均起了一身雞皮疙痞。
感覺這句話配上那麼一張臉,莫名有些讓人害怕,魏清愁忍不住腦補了起來。
結果就是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看離歡喜都有了陰影。
盧布辛才不會幹這麼傻的事,很快便釋然了,看到魏清愁那被吓的有些僵硬蒼白的臉,盧布辛忍不住想笑。
這最早就是魏清愁提出來的,最終被吓到的也隻有魏清愁。
真是…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嗯,确實說不定呢。”盧布辛道。
“魏兄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盧布辛又道。
魏清愁單方面覺得二人聯合起來欺負自己。
“怎麼了你不清楚嗎,還明知故問,真是個僞君子。”魏清愁心想着。
“還有,剛剛你不也被吓着了嗎,怎麼好意思來打趣自己,真是的,不就是我…咳…腦補想象了一下嗎?”魏清愁在心裡嘀咕着。
“沒怎麼,被你吓的。”魏清愁沒好氣的道。
“那還真是對不住啊魏兄。”盧布辛道。
離歡喜見他那蒼白的臉,神色悠的一下很嚴肅,伸手抓起魏清愁的手腕給他把了把脈。
魏清愁也沒來得及接盧布辛的話,在那雙冰涼的手觸摸到他皮膚的那一刻,他的心便靜不下來了,明明那手是涼的,魏清愁卻覺得那是烈火,皮膚溫度皺然升高,也沒有心再去接話了。
盧布辛也很識趣,見人家…咳咳…見離歡喜來了便收斂了笑,站在一旁偏過頭等他們…咳咳…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圓。
離歡喜松開了握着魏清愁的手,脈像起伏有些大,沒什麼問題,就是心情起伏大的原因。
至于臉色為什麼那麼蒼白,離歡喜也猜出來了。
“魏兄,平時别自己吓自己。”離歡喜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心情起伏大,有些驚吓過度,你自己緩緩。”離歡喜又道,說罷又掏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粒藥遞給魏清愁。
魏清愁出了口氣,将離歡喜手中的藥接過,咽了下去。他沒有問離歡喜這是什麼藥就吃了,他離兄給的藥沒病吃了也不錯,更不要說現在是有病了,雖然這不能算是病,但吃總歸沒錯了。
“多謝離兄。”魏清愁現在還有些陰影。
“魏兄不妨說說,想什麼呢把自己吓成這樣。”離歡喜問道。
這一問不要緊,魏清愁的臉刷的一下更白了。
魏清愁緊抿着唇,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總不能說我是被你吓的,然後腦補到你.....
他打死也不會說,也說不出口。
“離兄,我……”半響,魏清愁才吐出三個字。
說出來他便後悔了,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還沒想好說辭!
嘴抿成一條直線,魏清愁又陷入了沉默。
離歡喜見他如此也不強問,道:“既然如此,那魏兄便不必說了。”許是剛剛見魏清愁被吓,他說話的聲音依然嚴肅平淡。
離歡喜本是見魏清愁不想開口才說的這句話,誰知魏清愁竟會錯了意思。
“離兄,我沒有那個意思。”魏清愁道。
“嗯?”離歡喜挑眉看向魏清愁,一臉的疑問。
“魏兄沒有哪個意思?”離歡喜挑眉問道。
“就是那個意思。”魏清愁強調着,臉上有些焦急。
離歡喜知道了,是魏清愁誤會了自己剛剛說的話。
“魏兄覺得我剛剛說你‘不必說了′是覺得我生氣了?”離歡喜笑道。
魏清愁猶像片刻,點了點頭。
離歡喜笑了,竟笑出了聲,臉有些微紅。
“你沒生氣嗎?”魏清愁暗自疑惑着,當他看到離歡喜弊不住的笑容時,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魏清愁有些尴尬,好在臉上沒有過多表示,索性直接一裝到底,還假裝不知道。
“離兄笑什麼?”魏清愁明知故問道。
“嗯?沒什麼魏兄,隻是突然想笑罷了。”離歡喜說罷便恢複了神色。
“我覺得魏兄可能誤會了什麼。”離歡喜頓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複又恢複了神色。
“剛剛說的那句話我沒有魏兄所說的那個意思,隻是見魏見難以啟齒,所以才說的。”離歡喜正色道。
“原來,原來是這樣的,魏清愁隻知道自己誤會了,完全沒想到離歡喜還有這意思,這算是關心麼?”魏清愁心想着,又愣神片刻。
魏清愁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