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姑娘小心着些。”毛姑娘笑道。
“嗯。”那姑娘點頭笑道。
正欲走時,離歡喜道:“毛姑娘,我和魏兄還有盧兄也去。”
毛姑娘聞言,看了看離歡喜又看了看魏清愁,然後點了點頭。
魏清愁雖然與毛姑娘不合,但此時情況特殊,也不與她計較,道:“各位還有沒有一起的?”他說的聲音很大,在座的都聽的清。
不少人聽罷都動搖了,連個孕婦都去了,他們這群大老爺們不去得有多慫!
“我,我也去。”
“加我一個。”
“小爺也去。”
“本公子也去。”
“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本公子呢?”
“我…我…雖然我什麼都不會做,但是我可以去學,我也去。”一位姑娘說道。
“姑娘不必謙虛,不管怎樣,有這份心便好。”毛姑娘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别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某些站在那兒腳底仿佛粘了膠一樣未曾動過的男人。
“要幫忙的站出來排成兩隊,我們一起幫毛姑娘,不對,一起滅火。”魏清愁呼喊道。
雖然他們并不想聽這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的話,但不少在賭場的都見過他,就是賭藥狂魔身旁的人,而且還是個哈都不懂的。
他們這些個公子哥根本對魏清愁的話表示不懈,但又礙于賭藥狂魔,他們便又看了看賭藥狂魔一眼,見他在一旁盯着這個毛頭小子,神情似乎還在笑,他們便知道這件事是賭藥狂魔認可的,于是紛紛站出來,整齊的站了兩隊。
魏清愁見他們真站成了兩隊,心裡挺高興的,繃着臉才沒讓自己笑出來,轉過身走到離歡喜身旁,一臉笑意,湊過身在離歡喜耳邊低語道:“離兄,你看我曆不曆害,他們這群人竟然聽我說的話!”話語中滿是炫耀的意味。
他們那群人見這個毛頭小子居然明目張膽的和堂堂賭藥狂魔說悄悄話,他們的眼睛都睜大了,這可是賭藥狂魔啊!難道…難道他們是那種關系?
他們很快就否認了,否認了難道,是肯定!
被他們那群人一直看着,離歡喜眼神冷曆的看了他們一眼,這才發現他們竟然是用這種…不知是何意味的眼神看自己,于是便沖他們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看不懂。
被賭藥狂魔這樣一看,而且還沖他們挑眉,他們瞬間移開了視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魏清愁背對着他們,根本看不到他們剛才那神情,說罷便退了回來,一臉期待的看着離歡喜。
離歡喜瞬間恢複了以往如沐春風般的神色,笑道:“魏兄好生曆害。”
啊啊啊,媽呀,賭藥狂魔居然和那毛頭小子說悄悄話,而且還是笑着說的,偷瞄他們的那群人簡直不敢想象,瞄完就收回了目光,滿臉不可思議卻又像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般面露笑意。
這倆人決對決對決對是那種關系,他們在看到這一舉動後更加肯定了!
在離歡喜越來越靠近的時候,魏請愁的心砰砰直跳,熾熱而有力,聲音清澈的回蕩在他耳際,染上一層薄紅,如同夏日初綻的粉色荷花,在一群白荷花中并不會很紮眼。
離歡喜說話間,熱氣噴灑在耳邊,那層薄紅被染得更豔,如同冬日的臘梅一樣紅豔。
魏清愁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掙脫一般,很脹,可他卻不知道那是什麼。
離歡喜退回,拍了拍魏清愁的肩,可這一刻,魏清愁不知為何有一種想要将離歡喜摁在地上欺負的心理,自己怎麼會有這麼□□的想法?魏清愁暗自納悶。
不過在聽到那句誇獎的時候,魏清愁還是很開心的笑了笑。
盧布辛起初和他們那群公子哥一樣,一直在觀察離歡喜和魏清愁,不過不同于他們的是,他們是偷瞄,而盧布辛是明目張膽的看。
不過他是邊明目張膽的看邊欣賞月亮,看到他看不下去的時候他便會去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好看,不然盧布辛怎麼會看兩次呢?
毛姑娘和王嬸還有那個孕婦小姐去找盛水的器具了,此時她們手裡提着木桶回來了。
一侍女從人群中沖出來,跑到孕婦身邊将她手中的四隻木桶拿去,扶着她道:“小姐你可算回來了,沒事吧?”
“你看你,你家小姐不過是去幫忙提了幾隻木桶而已,能有什麼事?”說着捏了捏那侍女的臉。
那侍女笑了笑,道:“小姐能有什麼事,是我太過擔心了,小姐累不累,我扶你去那邊休息休息。”
她沒有拒絕,剛剛雖然隻是拿了四隻木桶,但她大着個肚子,行走多有不便,拿了一路确實是有些累了,便坐在一旁休息。
王嬸放下手中的四隻木桶,走到那孕婦小姐旁坐着,她本是想摸摸那小姐的手的,但看她應是貴府小姐,怕人家嫌棄,伸出的手又默默縮了回去。
那孕婦小姐注意到了她的舉動,主動拉起她的手,笑着問道:“阿姨累不累,要不要喝點水?”
王嬸見她拉着自己的手,便将另一隻手覆上,笑道:“不累,不勞煩姑娘了,姑娘叫我王嬸就行。”
“好的王嬸。”姑娘笑道。
“姑娘的孩子幾個月了?”王嬸問道。
“嗯,算算日子今天剛滿六個月。”姑娘道。
“那挺好,姑娘再過幾個月就要當娘了呢。”王嬸道。
“是呢,想想挺高興的,馬上就有個小家夥了。”姑娘道。
“姑娘想要個男孩還是女孩?”王嬸問道。
“都行,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喜歡。”姑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