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愁有些摸不着頭腦,他本來就跟在他離兄身後啊。
盧布辛三人聽到便立馬提高了警惕,作作戰狀态,聽他們離兄的準沒錯。
果然,地面顫動變得劇烈起來,雖然這對普通人來說沒什麼變化,但對習武修煉之人來說卻是能清晰的感知。
一陣馬蹄聲響起,許節從馬背上起身,竟是就這麼直接跳了下來,馬則是繼續向前奔,真至離歡喜二人身後才慢慢停住,不過隻餘一地碎屍。
其實在那一瞬魏清愁眼疾手快的拉着離歡喜移動了下位置,因為準确來說那馬奔走的正前方正對着離歡喜二人,不過就算魏清愁不出手這馬也傷不到他們分毫。
不過這……由于馬奔走的速度過快,濺起的沙土弄的離歡喜和魏清愁兩人灰頭土臉的。
魏清愁瞥了一眼離歡喜,隻見他離兄面無表情,眸子裡略帶怒意。
“離兄你……沒事吧?”魏清愁小心試探道。
“滾。”
真他媽的糟心,剛買的衣服就這麼被濺了一身的土,更可恨的是臉上也有。
魏清愁欲哭無淚,他做錯了什麼啊,又被離歡喜給罵了。都怪這該死的馬,正打算把馬殺了解氣,結果回頭看到的是一地碎屍。
這……這馬怎麼死了?難道是……離兄?但是他毫無察覺。
不及多想便在心中肯定了這一想法,魏清愁一把扯住離歡喜的衣袖,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然後拿帕子擦了擦其臉上的塵土。
魏清愁擦完趕忙站直身子,道:“離兄别生氣了,我給你擦幹淨了。”
離歡喜本是極其惱火的,但魏清愁的行為整的他現在是火氣消了不少,心情也舒暢了些。
雖然這小子傻乎乎的,但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我沒生氣魏兄,沒生你的氣。”說着便從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魏清愁臉上的灰塵。
魏清愁整大了眼睛,他離兄竟然幫他擦臉!
“離…離兄你…你……”魏清愁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禮尚往來,多謝魏兄。”離歡喜挑眉笑道。
“不不不,離兄,是我該謝謝你的……”
……
“喂,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為什麼要殺我的馬,這下我該怎麼回去啊,還有這多可惜,烤了吃一定香。”許節道。
“還有你們仨,這麼警惕做什麼,哎,我記得你,這次隊伍的老大是吧,對了,弟兄們呢?”
幾人大眼瞪小眼,魏清愁帶着疑惑的目光看着離歡喜,毛小冉和盧布辛亦然。
不是,都看他幹啥啊,他離歡喜也不知道啊。
于是離歡喜帶着疑惑對山兄挑了挑眉。
山兄隻好尴尬的假笑兩聲,道:“原來是邪刀掌教,這三位是教内新來的,不知是您的馬唐突了還望您多多包涵。”
“好好好,我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他們斤斤計較,那馬等會我們一起烤着吃吧,正好沒吃飽。”許節道。
嗯?誰和誰不計較啊,要不是魏清愁,要不是現在情勢所迫,他離歡喜高低把人揍一頓再坑一頓。
“那就多謝掌教了。”魏清愁嬉笑道。
“至于我們這麼警惕是因為感知到一股強盛的内力,怕是我們要殺的那人,就防備着了,還有弟兄們傷亡慘重,餘下的弟兄們去追查那人的行蹤了,所以就我們幾個。”山兄道。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沒事了,來來來,我們一起清理一下這馬然後烤了吃,正好補充一下消耗。”許節道。
“好啊掌教,正巧我這裡還有些藥酒,加上肯定好吃。”毛小冉道。
“吃東西我第一個同意哈。”大漢笑道。
離歡喜和盧布辛則是點了點頭。
……
幾人将碎屍收拾好然後走到河邊清洗,至于這可謂是荒山野嶺,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幾人能找到水源那是不可能的,這都要歸功于邪刀掌教。
人家不久前吃烤野兔的時候就是來這裡清理的,渴了直接喝,連烤兔子都是在這附近烤的。
對于清理肉食離歡喜在這方面的認知幾乎為零,對于解剖動物什麼的他都知道,但是這玩意兒什麼要弄掉,哪哪兒不能吃他屬實是不知道。
結果就是離歡喜把一大塊肉直接丢進水裡沖了沖,然後就撈上來了,連毛都帶着……
洗完一塊還不忘看看一旁的魏清愁是怎麼洗的,結果就是離歡喜看着差不多就接着洗了。
魏清愁由于自身不說話就難受,剛洗完兩塊就想找他離兄唠唠嗑,結果一擡頭就看到他離兄一臉認真的在那拿着肉在水裡左一下右一下劃動,旁邊洗好的帶着毛還留着血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