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幾人吃的差不多了,均坐着休息,烤肉時燒的火還零零星星的冒着火星,西瓜皮還有串烤肉的樹枝堆雜在地上,邪刀掌教仰躺在地上,在火光的映襯下嘴角還有吃烤肉的餘油,眼睛一下下眨着,竟是有了睡意。
魏清愁吃的心滿意足,但還是覺得少點什麼,使壞般突然将頭靠在離歡喜肩上,眼睛着迷般看着離歡喜的臉,看的入迷,竟想要伸手觸碰。
還沒碰到臉,就見離歡喜微微扭頭看着自己,嘴唇一啟一合,聲音聽不出喜怒:“魏清愁你想幹什麼?”
魏清愁隻好收回手,盯着那唇,直想吻上去,但卻隻能幹看着。
想幹什麼?魏清愁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我能幹什麼啊離兄,就是有些累了想靠着休息一下,離兄不介意吧?”說罷還挑了挑眉。
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想吻你的唇,想把你壓在身下幹。”
但是魏清愁不敢啊,隻能在心裡想想,他連表白都不敢啊,他窩囊啊。
這也不能怪魏清愁,主要是離歡喜太完美了,不用想都知道人肯定看不上魏清愁這樣的。
再說魏清愁也不知道離歡喜會不會喜歡男的,他也不敢問啊,問了的結果可想而知,他可不想被離歡喜這樣的揍一頓啊。
所以小魏同學是這樣規劃的,等他修煉到可以打的過離歡喜的時候他再去問,再去表白,實在不行被拒絕了他也可以把人綁了搞強制,等生米煮成熟飯離歡喜自然就慢慢接受了。
理想很豐滿,就是不知道得等多少年。
離歡喜覺得魏清愁有點奇怪,但哪裡怪他也說不上來,聽魏清愁那樣說,隻好說了句不介意。
魏清愁就這麼靠着,雖然不能幹些什麼但心裡還是很滿足,漸漸的竟也有了困意。
被這麼個大塊頭靠着,離歡喜的肩膀漸漸有些麻了,但又不好說什麼,隻好忍着。
……
盧布辛三人圍坐在一塊,和離歡喜他們拉開了些距離,不知在談論些什麼。
“哎哎哎,魏兄靠在離兄肩上了還沒被拒絕,你們說離兄是不是對魏兄也有意思啊。”毛小冉壞笑道。
“這個不清楚,還要再看,不過可以肯定魏兄對離兄有意思哈。”盧布辛分析道。
“還用你說,我這個半路來的都能看出來。”山兄笑道。
“魏兄真是,喜歡人家也不知道說出來,我都替他着急,萬一離兄有什麼竹馬啥的,他不抓緊是想看離兄和别人在一起不成?”毛小冉吐槽道。
盧布辛和大漢兩人面面相觑,不知該怎麼說毛小冉……
………
似是想到了什麼,離歡喜拍拍魏清愁的頭将其叫醒,道:“起來了魏兄,我們該走了。”
“嗯……”魏清愁揉了揉眼,睡的模模糊糊應了聲,好一會兒才完全清醒過來。
“怎麼了離兄?”魏清愁道。
離歡喜指了指邪刀掌教,低語道:“我們趁他睡着趕緊走,省的他醒了對我們身份存疑,雖然對付他沒什麼,但畢竟麻煩。”
“好,那我們和盧兄他們說一下。”魏清愁道。
二人轉身,就看到盧布辛三人圍坐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麼。
魏清愁使壞,腳步輕輕的走過去,想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盧布辛剛好察覺,使了個眼色開始談論别的話題。
“哎,你說我們今晚要不就走吧,萬一許節醒來懷疑我們的身份就麻煩了。”盧布辛道。
魏清愁走過去聽到的就是這句,于是猛一拍盧布辛的肩膀,道:“盧兄啊,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剛剛我和離兄還在說這件事呢。”
離歡喜心道:“你放屁,剛剛你他媽明明睡覺呢,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盧布辛佯裝被魏清愁驚到了,道:“魏兄你怎麼鬼鬼祟祟的,吓到我了。”
“哈哈哈哈,盧兄怎麼這麼膽小啊哈哈哈哈哈。”魏清愁笑道。
盧布辛頓感無語。
“好了魏兄,别說笑了,既然我們都這麼想的,那我們收拾一下就走吧。”離歡喜道。
幾人點頭,道:“好。”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把火滅了以防着火。
見幾人要走了大漢道:“等等。”
聞言均看向大漢,等着他的下文。
“那個我就不走了哈,認識你們我很開心,雖然剛剛還在一起說笑,但該分别了還是很不舍,心裡空空的有些難受,所以還是說出來了,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大漢眼角含淚道,但他極力忍耐着,終是沒在人前哭出來。
毛小冉第一個聽不下去了,皺眉道:“我可是拿你當兄弟啊,是兄弟就别廢話一起走。”
大漢聽罷強擠出一個微笑,道:“是兄弟哈,我們做一輩子好兄弟哈,但是我不能走,我必須待在教内…”
許是看慣了離别,盧布辛雖心中不舍但還是道:“山兄珍重,期待那一天,我們再次見面的那一天,到時候定給你設宴接風。”
魏清愁則是一副要哭的模樣,強忍着沒有哭出來,道:“山兄啊,我會想你的,等你回來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離歡喜則是穩重的道了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