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衆人都喝的醉呼呼的,多數人都倒下了,隻有少數人還在喝。
埋伏在暗處的黑衣人緊盯着一切,謀劃着什麼。
魏清愁幾人聊着也喝了不少酒,多少有些醉意,但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離兄……”魏清愁借着醉意想要偷親離歡喜。
離歡喜一把拍開魏清愁湊過來的腦袋,道:“魏清愁!”
“嗯,離兄,怎麼了。”魏清愁有些無辜的看着離歡喜。
“沒什麼。”離歡喜有些惱怒,這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何況盧兄和毛兄都在,他都懷疑魏清愁是故意的。
“哦。”魏清愁敷衍的說了一聲,心裡有些失落,沒親到。
毛小冉表面鎮定,心裡則想着魏清愁親到離歡喜的場景,道:“離兄,天也晚了,酒會的人醉了都這樣趴着睡,不如今晚去我那湊合住一晚吧。”
“好,再怎麼說也不是湊合住一晚,毛兄的招待定然比客棧要好。”離歡喜道。
“魏兄,怎麼樣,本都主的招待還可以吧。”毛小冉道。
魏清愁翻了個白眼,道:“可以可以,行吧。”
幾人剛起身,卻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是一群黑衣人,他們看到盧布辛幾人要離開,便率先堵住了他們。
這些黑衣人還分出一些人去酒會殺人,場面一度很血腥。
“都内弟子聽令,保護酒會衆人。”毛小冉下令道。
毛小冉很惱怒,十年一次的酒會,今天因為這些殺手而傷害了無辜的衆人,是酒都的失職。
“狗東西,老娘殺了你們。”說罷毛小冉便一拳沖向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有離殇教的,也有鬼魅教的,看來這次是兩教聯手謀劃的。
魏清愁冷笑一聲,抽出長槍,“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說罷便也沖了上去。
盧布辛則是被一部分殺手圍攻,隻好與他們周旋。
離歡喜看酒會上的殺手還在殺害無辜,而且酒都的弟子也被他們殺害,便先去解決那些殺手去了。
一劍揮出,那些殺手多少都受到了内傷,離歡喜趁機以劍刺去,速度之快,那些殺手還沒察覺到就已然斷氣。
解決完這些殺手,離歡喜救助了一些被傷到的弟子和衆人。
“大家不要過于恐懼,這些殺手酒都會解決的,安心待在這裡,等安全了酒都會護送大家離開的。”離歡喜安撫着酒會衆人,随後又安排酒都弟子在這看護衆人。
離歡喜回來看到魏清愁受傷了,便沖上去一劍刺去,那殺手瞬間心髒炸裂而死。
“魏清愁,疼嗎?”離歡喜看着魏清愁背上流血的傷口道。
魏清愁特别感動,趁機偷親了離歡喜一口,道:“離兄,我都沒注意到我居然受傷了,不疼的。”
離歡喜感受到那一觸即分的吻,有些意外,這小子這個時候還不忘這種事,真是不知該說什麼。
離歡喜對此也沒生氣,道:“真是傻小子,受傷了都不知道。”
“離兄,小心身後。”魏清愁道,又有五名殺手朝離歡喜這來。
離歡喜松開魏清愁,拿劍直抵殺手的脖子,速度很快,五名殺手均被劍劃傷脖子,明明隻是劍抵上脖子,卻是紛紛掉了頭顱。
五隻頭顱掉落在地,其中一個滾落到了魏清愁的腳邊。
看着那沒有瞑目的頭顱,魏清愁感受到了他離兄生氣時的恐怖,這……自己以後還是别作死了。
不過魏清愁轉念又一想,他離兄生氣是因為自己受傷,而且剛剛自己偷親的時候他也沒生氣,所以……
離歡喜走過來,道:“魏清愁,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這,這不太好吧離兄。”魏清愁道,他覺得酒會這麼多人呢……
離歡喜挑眉,道:“哪裡不好啊魏兄,怎麼,不會害羞了吧?”
再說你偷親的時候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啊。
“哪有,我才沒有害羞。”魏清愁反駁道,說着就把上衣給脫了。
“站着不好上藥,魏兄趴桌子上吧。”離歡喜半是抱怨道。
魏清愁直覺離歡喜是在趁機報複,桌子不高,如果要趴的話他隻能跪着,他覺得這個動作很羞恥。
“魏兄愣着幹什麼,趴下我好給你上藥。”離歡喜催促道。
無奈,魏清愁隻好趴在桌子上,他發現自己想多了,雖然桌子矮,但是不至于跪着,就是雙腿撐在地上,有些累人。
離歡喜先是用酒擦拭魏清愁的傷口,這裡沒有水,離歡喜隻好就地取材。
酒水沁進傷口,疼的魏清愁直叽歪:“嗷嗷嗷嗷,疼疼疼,離兄你輕點……”
“魏清愁你别動,我都還沒碰你。”離歡喜拿出手帕,再一次将酒水倒在傷口處沖洗,随後用手帕将周圍擦拭幹淨。
離歡喜拿出歸命粉撒在魏清愁傷口處,然後扯下一塊衣襟将傷口包紮,道:“先湊活包一下,沒紗布了,給,把這個吃了。”
魏清愁接過藥,這個他很熟悉,和他離兄在一起隻要受傷都要吃一顆,是歸命丹。
魏清愁起身,看到他盧兄和毛兄處理殺手也差不多了,隻有零星幾個殺手了,道:“離兄,怎麼辦,我們接下來去哪,這次酒都的殺手八成是沖我們來的,還害得毛兄的酒會出了人命。”
“接下來去桑城,我倒不認為這次酒都的殺手是沖我們來的,肯定有這個原因,但不全是,既然他們要重出江湖,總要制造些事端,酒會這種人多的地方顯然是一個好的選擇。”離歡喜道。
“原來這樣。”魏清愁若有所思。
毛小冉和盧布辛解決完了所有的殺手,朝離歡喜走來。
“離兄,盧兄,魏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那說吧。”毛小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