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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百花鎮(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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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葫蘆到底是怎麼來的?來路不明的東西你想必不會貿然幫忙,你說沒有細問,那就是問過了?他是怎麼說的?”沈定忽問。

“我、我是問過,但是他說是撿的。這種說辭過于冠冕堂皇,自然是假的。我看在他是大成弟子的份上,就沒再問了。”右麻子隻好道。

“你方才那套說辭是他教你的?”沈定盯着他。

“不是,是我自己編的。”右麻子破罐破摔。

沈定點頭,摸着眉毛:“會畫畫麼?”

“會。幹嘛問這個?”

“把那人的樣子畫下來,要一絲不差。”沈定道。

“那我不會,我隻會山水畫,人像畫不擅長。”右麻子撇嘴。

“我來,你把那人的長相一一描述出來。”王知禮忙道。

衆人來到一個書信寫字攤前,那書生正在扇面上題字,嘴裡念着生意項目,話說一半擡頭,見一群人架着右麻子向他走來,右麻子脖子上還架着拔劍,登時吓得再說不出一個字。

“紙筆借用一下,還有你這位子。”王知禮道,說着扔了塊碎銀子到桌上。

書生想拿又不敢拿,不知什麼情況。

“快讓開!”何貴催促。

書生踉跄起身,銀子也顧不上拿,走遠了些。

一炷香後,一副人物像躍然紙上,王知禮給右麻子看,右麻子直點頭說像,簡直一模一樣。

“各位大爺,我可以走了麼?”右麻子摸了摸額頭的汗,“我還有老母要照顧,我娘就生了我一個兒子,我還要給她養老送終的啊。各位行行好,拜托了。”

王知禮示意何貴,何貴收了劍。右麻子揚起個笑,起身便走,走了沒幾步,沈定叫住他,右麻子苦哈哈轉身:“我真的什麼都告訴你們了,沒有半點隐瞞,我發誓,否則我生兒子沒□□。”

“拿着。”沈定将錢袋子抛了過去,右麻子下意識接住,喜笑顔開,道謝着走了。

王知禮已将畫紙折疊收好,何貴道:“師兄,我們接下來去大成麼?大門派心高氣傲,他們肯見我們麼?”

王知禮看向沈定,沈定帶他們一同去了自己入住的客棧,十一徐裴質他們已經回來,在樓下等候多時。沈定向他們說了王知禮的情況,徐裴質凝眉,沒想到魔教如此猖狂,連江湖門派的人也開始動,擺明了挑釁百家。

沈定從王知禮那兒要了畫兒,給徐裴質看:“徐兄可認得這個人?”

“這不是徐亮麼?”徐嘯脫口道。

“也是大成弟子了?”沈定問。

“自然,他剛來一年多……”徐嘯理所當然道,話說一半被徐風撞了撞肩,示意他閉嘴。

徐嘯悻悻然,看了眼徐裴質,不再說話了。

“沈二公子,他确實是我大成派新招弟子,但平時為人規矩,他可有哪裡冒犯到沈二公子?”徐裴質波瀾不驚。

“徐兄言重,我與他素昧平生,談不上冒不冒犯。隻是有些事想向他了解下。”沈定把小金葫蘆的事同他們說了。

大成弟子皆面面相觑,意外查個案子居然查到自家頭上了!

“既然阿亮說是撿的,那便是從某處拾得的。我寫封信,讓他明日下山來一趟,把事情向各位解釋清楚。”徐裴質道。

“要不還是現在就出發吧?我們一同去大成山,若是再等到明日怕是知禮兄夜不能寐心急如焚了。”沈定道。

王知禮向沈定投去感激的目光。

“沈二公子這是何意?難不成還懷疑我們大成麼?”徐嘯頗有微詞。

“請别誤會,沈兄是為了我着想。實不相瞞,敝人尋弟已半月有餘,隻盼能早點有他的消息,請徐少俠幫幫忙,行個方便?”王知禮躬手道。

徐裴質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一行人往大成山趕去。其實徐裴質不同意也沒用,沈定有通行令牌,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他要攔也攔不住。

路上,他們都說沒什麼收獲。失蹤的就是些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幕後黑手武功高強,心思缜密,根本毫無破綻。但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在夜間失蹤。除了阿敏姑娘的屍體意外重現,其他皆人間蒸發。

“那你們都問了什麼?他們總不會什麼都沒說吧,就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可以說給我們聽聽,萬一有用呢。”沈定道。

“我去的那戶人家失蹤的是他們兒子,三年前失蹤的,整日以淚洗面,見我們去問,一直在哭訴他們兒子有多孝順多勤快,本來已經談婚論嫁,婚期都訂了,結果接親前一天夜裡失蹤了。”有個大成弟子道。

“可惜了,若是沒出事,估計孩子都會跑了。”沈定道。

“哎,對對,他們也是這麼說的。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大成弟子補充道。

“我這邊也沒什麼特殊的,失蹤的也是一名男子,富家少爺,平日不是逛花樓就是和一些狐朋狗友玩樂。不過這家倒是神神叨叨的,竟說害他兒子的是一條惡犬。”徐嘯接着道。

“什麼品種的狗這麼牛?”賈稱意震驚。

衆人不以為意,聽過離譜的,沒聽過這麼離譜的。

“他們兒子失蹤前兩個月左右,被惡犬咬傷了腿,小少爺自小嬌生慣養,哪受過這種苦,一時氣不過便叫人把那條狗打死烹了喂其他流浪犬。那戶人家便覺得是狗的冤魂來複仇,害了他們兒子。”徐風道。

“是不是很扯?”徐嘯失笑,尋求認同。方才在那家人面前得維持風度,可把他憋壞了。

“徐嘯。”徐裴質低低喚了他一聲。

徐嘯頓時收斂,不敢再說什麼。

徐裴質看向徐風:“可有安撫過他們?”

徐風恭敬道:“師兄放心,我已同他們解釋過,此乃人為,鬼神之說不可信。”

徐裴質這才點了點頭。

“十一,你們呢?可有問到什麼?”沈定看向十一。

“沒有。”十一硬邦邦道,也不看他。

沈定眉頭微動,方想說什麼,賈稱意道:“确實沒什麼,那丫鬟說的都是些女人家的事兒。半點不相幹,我聽也聽不明白。問她為什麼在那天接客,說什麼她水兒剛走,身子幹淨了便接了。”說着撓了撓後腦勺。

“行了,你省省吧。話聽不明白也說不明白。接客前一周,葛山山來月水了,她身子骨不太好,那事兒不太規律。每月一次的接客時間之所以不定,就是她月事日子不定。”十一道。

衆人臉色都有些不太自然,望天的望天,盯地的盯地。唯有賈稱意如個愣頭青般,問什麼事,但無人回答他。

“這個還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哈。”徐嘯幹巴巴道。

既沒有線索,大夥兒說完後便各自陷入深思,氣氛莫名有些凝重。

“哥,你說這些事都是魔教做的麼?”徐嘯問徐風。

徐風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切等查明後自有定論。”

徐嘯低頭不再言語,腳步一下沉似一下。

相比之下,沈定就顯得輕松多了,邊走邊四處看看,順手摘了把路邊的狗尾巴草,編了隻九尾狐,尾巴毛茸茸的甚是可愛。他獻寶般給十一看,十一搖頭說他無聊。他又給秦休看,秦休卻是伸手接了過去,捋狐狸尾巴玩兒,誇他手藝不錯。

沈定很是滿意,還是秦休給面子,會欣賞。他大方地把狐狸送給了秦休。

到了大成山頂已是黑夜,徐裴質帶沈定他們去了會客廳,讓弟子去把徐亮叫來,可去叫的弟子卻說徐亮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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