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公主抱也就算了,這個扛我的姿勢,和扛大米有什麼區别。
“那麼問題來了。”我不禁喃喃自語。
“什麼?”
這個姿勢說話有點費勁,但我還是很配合地解答了波本的心中疑惑:“一袋米要扛幾樓。”
波本的大長腿一停,轉頭問我:“不舒服?”
我很誠懇地問:“如果我說我不舒服,你願意讓我摸摸腹肌緩解一下難受嗎?”
波本:“……”
“透哥?”
“回去睡覺。”
“透哥?”
“……到了。”
本來門就沒完全關上,步履飛快的波本直接用身體把門撞開,緊接着就把我放到了床上。
還怪貼心的,至少沒把我像扔大米一樣扔到床上。
房間的窗簾還是緊緊拉着的,一點光都不透,以至于房間内能看到的光,除了我的崽眼睛的反光,就是波本身後的外面的光。
男人靠着門框,雙手抱着手臂,盡管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但是這身段,這剪影,誰看誰不迷糊?
講道理,波本長得這麼帥,還擺出這種慵懶的姿勢,真的是對我的又一次誘惑吧?
哪個幹部禁得起這種考驗?!
我從躺倒的姿勢爬起來,坐在床上,雙手撐着床沿,忍不住舔了舔嘴巴,剛要說話,就被貓貓和咪咪的亂吠打亂了調戲的節奏。
“汪汪汪汪汪!”
“喵嗷嗷嗷嗷!”
波本冷笑:“别對着我叫。”
貓貓和咪咪依舊不滿地在叫。
“你們管好她,别讓她出來。”波本說着轉身就要走。
我急忙大喊:“透哥!”
想要奔過去的動作被圍過來的貓貓和咪咪阻擋住,兩個小卡車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我還就真的掙脫不過,隻能無助地伸出爾康手,再次呐喊:“透——哥——”
呃,其實“透哥”這個詞的日語發音還有點嗲嗲的感覺,或者是我從小日漫看多了就覺得日語說起來怪撒嬌的,又或者是因為元音多的語言聽起來就是好聽一點,總之,我其實每次叫透哥的時候都會刻意夾一下,像是在撒嬌。
不過這次可是一點撒嬌都沒有,甚至配合着背景音裡的狗叫和貓叫,聽起來還有點凄慘。
凄慘到本來都已經無情關門的波本長歎一聲,又打開門,問:“怎麼了?”
“我好渴,是真的渴。”求生的本能戰勝了熏心的色意,我露出可憐巴巴的狗狗眼,“想喝水,冷水熱水都可以,想喝水,真的水。”
波本格外沉重地歎了口氣:“好,等我回來。”
43.
趁開門英子被黑色的杜賓犬困住,笑呵呵地雙手捧着狗頭撒嬌,長相甜美的白色布偶貓冷着臉從床上跳下,輕盈地鑽出門縫,找到了正在調試水的溫度的金發男人。
布偶貓的腳步悄無聲息,但金發男人還是在布偶貓靠近之前就感應到了生物體的來臨,本能地擡起頭。
見到是布偶貓,他又下意識看了眼隻留了門縫、并沒有人出來的卧室門,才在布偶貓跳到面前的桌子後,壓低聲音問:“Hiro?怎麼了?”
布偶貓表情嚴肅地拍着桌子問:【你對英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