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拜托,光是想想,我就已經忍不住笑容蕩漾了好不好。
要是波本發現我知道他卧底的身份,他會怎麼讨好我呢?哼哼,我開門英子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單純地給我做飯幫我遛狗遛貓是絕對不能滿足我的,既然已經挑明了,那麼,嘿嘿,嘿嘿,嘿嘿!
我都替波本保守秘密那麼久了,精通蜂蜜陷阱的波本為了能讓我繼續幫他保守秘密,那他不得多付出……
哦橋豆麻袋,那可是波本!
怎麼感覺他順便幹掉我的幾率也不是為零啊?
雖然說這麼想起來會有點小看我和波本之間的羁絆,但是……
“英子姐姐?”毛利蘭擔憂的聲音傳來,“你、你還好吧?”
“不用管她,她就這個樣子。”工藤新一懶洋洋地托着下巴說,“很喜歡胡思亂想,自己吓自己。”
感謝工藤新一,一個有點過時的梗還是讓我一下子笑出聲,怪腔怪調地說:“呵呵,自~己~吓~自~己~”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啊?”
工藤新一皮笑肉不笑地攤開手:“看吧,我就說吧?”
反應過來這小子是在試圖讓我在可愛小姑娘們面前的美麗知心大姐姐人設崩塌,我帶着和工藤新一堪稱是一模一樣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錘了他的大腦袋一下。
不遠的未來,工藤新一變成江戶川柯南以後,當他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毛利小五郎的頭頂一擊時,才發現這感覺竟是如此的熟悉。
不過這是後話了,現在的情況是受了暴擊(物理意義上的)後的工藤新一老老實實地陪着自家小姨和兩位青梅一起吃飯,還在吃飯後乖乖陪着三位美女一起逛了街。
可以說是非常孝順了。
“孝子啊,不對,孝侄啊。”吸了一口孝侄給上貢的冰鎮可樂,我滿足地發出感歎。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結伴去了洗手間,我和工藤新一帶着一堆購物袋在門口等她們,看到從面前經過的一個女生身上背着的包好可愛,我剛想派工藤新一幫我去問問是在哪裡買的,就聽到工藤新一不悅地說:“你的手腕露出來了。”
我一愣,下意識低頭,才意識到因為逛街太興奮加上舉易拉罐的動作,今天一直都刻意攏好的袖子滑落了半截,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還有手腕上依稀可見的繩索形狀的青紫。
“我說,這才是你最近一直沒消息的原因吧。還有你的衣服,是專門穿的高領嗎?脖子上也有印記吧。”工藤新一幹脆握住了我試圖再次用衣袖蓋起來的手腕,少年的體溫炙熱,也不知道是陪我們逛街累的還是被自己(?)氣的。
“新醬……”
“我觀察你很久了,在博士家也是,吃飯的時候也是,要不是陪她們鬧累了渴了,估計你還是會專門用手指捏着衣袖不松手吧。”用着肯定的語氣,工藤新一握着我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又跟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松開,擰着眉眸光嚴肅,“有人傷害了你,對不對?”
傷害嗎?我垂下眸,又擡起眼,想要和以前一樣說胡話糊弄過去,就聽到鈴木園子元氣滿滿的聲音響起:“我們回來啦!”
工藤新一在我開口前松開我的手,壓低聲音說:“之後再找你算賬。”
哇,好大的口氣,他一個小孩子,還敢找上他小姨我算賬了。
那我能給他機會嗎?
當然不能。
我假裝接了個電話就溜了,并且很有先見之明地在工藤新一的瞪視下把他的一切聯系方式都設成了免打擾。
50.
成功躲過了工藤新一的盤問,可是還是沒能躲過真的在我身上留下印記的人。
【大偵探又怎麼樣,還能比偉大的開門英子大人更厲害嗎?】這麼想着的我一路蹦蹦跳跳地蹦跶到了公寓樓下,結果在轉角處看到了熟悉的車。
一秒定住。
随着我的定住,黑色的保時捷365A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下車,黑色帽子下的銀色長發被晚風拂起。
好一個All black搭配,果真不愧是我們黑衣組織的代表人物。
不等他開口,跟琴酒大哥有着絕佳默契的我主動地向他跑過去,還是邊跑邊張開雙臂的那種。
大哥大哥好大哥,準備迎接我愛的抱抱了嗎——
當然準備好了,他不僅準備好了,還在我馬上就要抱到他之間伸手,精準按住了我的腦門。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歇火了,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琴酒這個動作的意思是抗拒,但是抗拒那又怎麼樣呢?琴酒他可小心一點吧,我可能是那種他要給我一巴掌我都要在他打我之前舔幾下的超強舔狗。
哼哼,本人的舔狗程度已經在next level~
我反過來用額頭蹭他溫熱的手掌心——看到了嗎就算是琴酒手也是熱的,嘴裡還不忘哼哼唧唧地念叨着:“大哥,快摸摸我額頭熱不熱,要不要再摸摸我的心慌不慌?”
琴酒還是那麼不解風情,雖然沒有要強行灌我糙米薏仁湯,但動作還是熟悉的嫌棄。他松開放在我額頭上的手,還不忘把手甩了甩,跟想要甩掉什麼髒東西似的。
沒事的,沒逝的,已習慣琴酒的嫌棄,我毫不在意地跟着琴酒的動作一起坐進了車裡。
琴酒剛啟唇,我就馬上搶答:“不下車,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琴酒嗤笑一聲,剛要說話嘲諷,我又火速搶答:“你肯定是來找我的,不然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家樓下?嘎嘎嘎,我就知道,大哥你一定想我了!是不是每天通電話不夠,還想要當面見見我?哇,琴酒大哥你都這麼想我了,那你幹脆直說嘛。隻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可以拖家帶口地搬過去和你一起住!”
我慷慨激昂地一口氣把話說完,手都握上車門,準備着琴酒一聲令下我就搬家了,結果琴酒卻不解風情地來了句:“你家樓下?”
不是,哥們兒?
我震驚到歪頭,都想要cos一下那個蝦和電腦的表情包了。
這是重點嗎!我親愛的大哥!
這!是!重!點!嗎!
琴酒面無表情:“看來你适應得不錯,都不想搬家了。”
我也學着他的樣子面無表情:“你要是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
我們兩個同時面無表情,但是顯然,比冰山,我是比不過琴酒的。
很快我就敗下陣來,不想認輸的我想到了剛才工藤新一的事情,眼珠子不懷好意地一轉,馬上開始訛人:“大哥,那你一定是來對我負責的吧?”
琴酒訝異地挑起眉毛:“什麼?”
我把衣袖卷起來,露出過了很多天可因為我真的脆皮且白而依舊可見的青紫暗色:“喏,你看,因為這個,我好多漂亮衣服都不能穿了诶。”
還不是因為琴酒在把我從酒吧抓起來扔到車上之後怕我掙脫而用繩子給我捆起來?他也不想想,我是會逃的人嗎?我是傻子嗎?我能從琴酒手上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