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新買的冰淇淋回了飯店,等待許久的黑羽快鬥抱着手臂一副質問的模樣:“可算回來了,你幹什麼去了?”
想到卡爾瓦多斯走的時候那豬肝紅一樣的臉色,我露出發自真心的笑:“去氣人了。”
“啊?”
“啊什麼,不然還能是約會嗎?這點時間夠幹什麼的。”我随口一說。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黑羽快鬥的臉突然紅了:“啊?姐姐,不會吧,那你身上的……”
這次輪到我疑惑了:“啊?”
“沒,沒事了。”黑羽快鬥拍拍臉似乎是在試圖讓自己清醒,“你的新家在哪裡?我可以去看看你的新家和你的……”
他噎了又噎,才努力把話說全:“和你的同事室友?”
嘶,波本和黑羽快鬥見面嗎?公安與怪盜的初次見面?光是想想我就……我轉頭把手中的冰淇淋喂給中森青子:“青子快嘗嘗,開心果口味的冰淇淋~”
63.
淩晨三點,我赤着腳摸到波本房門前。
月光透過沒拉嚴的窗簾,在地闆上切出細長的光帶。
“救了他下屬不就是救了他?這次先收點利息......”自覺非常有道理,我小聲嘀咕着偷偷推開門,還沒來得及欣喜他沒鎖門,卻撞進一片藏青色絲綢裡。
金發男人倚在門框上,睡衣紐扣系到最頂端,連袖口都嚴謹地翻折三折:“又口渴了?”
都沒顧得上狡辯,面前的嚴嚴實實的男士睡衣一下子就讓我瞪圓了雙眼:“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裸睡呢?裸睡呢?裸睡呢?
之前還是裸睡呢!怎麼現在就穿睡衣了?
——他是在防着我嗎?
可惡,我才救了他下屬,他怎麼能這樣!
波本,壞!!!
“什麼報答?”
對哦,波本又不知道我救了風見裕也的小命,所以這也不算是恩将仇報?
要是這麼說的話……
“怎麼回事啊?剛才還在生氣,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嗯?”波本輕笑着,在聞聲而來的貓貓和咪咪的叫聲中,彎腰撈起貓咪,睡衣領口随着動作扯開一道縫隙。
我下意識踮起腳尖,他卻突然直起身子,扣子精準地卡回原位:“不是口渴?那是怎麼了?”
杜賓犬叼着我的睡裙下擺往後拖,我隻能一邊随口亂說一邊試圖跟小狗搶奪睡裙:“迷路了。”
“好,下次注意。”波本的笑意更深,但關門的速度卻毫不留情。
真是冷酷的男人。
被杜賓犬強行帶回房間的我撫摸着裙子上濕漉漉的齒痕,又忍不住一笑。
那什麼,裸睡露出的好身材固然充滿誘惑力,可是……
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睡衣不慎露出的風景也很好看。
很讓人有想要一顆一顆解開的沖動。
誰!懂!啊!
我傻笑着把臉埋進杜賓犬後背的毛裡。
為什麼不是埋進小貓咪的肚皮裡?
對哦,咪咪怎麼沒跟着回來?被波本扣住了嗎?
他們兩個最近關系有點太好了吧!
我不開心了!
“我就是全日本最會吃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