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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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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時空:

進入呼延覺羅家比阿香想象得還要容易。

在她來到外界傳聞呼延覺羅家本家所在地時,她不過是伸手感應了一下結界,那結界就像是記錄過她的信息般,朝着她開放了。

阿香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結界,愣了好一會兒才走了進去。

從進來這裡開始,她脖子上挂着的匹克就在泛着隐隐的光,随着她朝着某個方向走,匹克的光愈發耀眼,像是在給她指引方向,阿香順着匹克閃耀最亮的方向走,很快就來到了一座三進三出的宅院前,穿過連續的拱門和回廊,垂花門後有一座已經落灰的獨立宅院,木門上挂着厚重的鐵索。

阿香看了一眼确定自己空手開不了,便後退了一些距離,然後一個沖刺,借力踩着那牆壁翻身輕盈地上了牆頭而後平穩落入院子中。

紅牆黛瓦,修竹錯落。

陽光落下,院子裡氤氲着光色,不同于外面已經落灰的蒼涼灰敗,這裡面竟然幹淨整潔,就連院子裡的雜草都有被割過的痕迹,仿佛不久前才有人細細地打理過,整個院落都搖曳着一股歲月靜安的安穩。

一種即将碰觸到真相的直覺讓阿香的心不知不覺間怦怦亂跳了起來,

她按捺下心頭的緊張與期待推門而入。

裡面的屋子沒有落鎖。

她在看到裡面的陳設時,覺得莫名的熟悉。

就像是她曾坐在這裡吃過飯,在那張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床上睡過覺,房間裡并沒有那個人何相片,但是書桌上有那個人的手記。

幼時的生澀歪扭到成人後的蒼勁隽永,阿香一張張翻過他的筆迹。

即使記憶不記得。

可是在看到他們曾經玩鬧時,他寫給她的小紙條上的一句句的沒有被失控吞噬掉的“阿香”二字,她的眼淚猝不及防在就落了下來。

想到他就這樣被他們所有人遺忘,她疼得連呼吸都在顫抖。

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快要失控,阿香不住地攥緊牽頭,用指甲深陷肉裡的疼痛提醒着自己清醒。

在深呼吸着将那滿腔的悲傷壓下後,阿香給每一張留有他們痕迹的紙都拍了照,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閉門離開,去往其他房間。

其他的獨立的屋子大多都是客房。

直到另外一件獨立的屋子出現在她的面前。

阿香推門進去。

溫暖的陽光翻滾着灰塵,房間裡懸挂着強勁的書法匾額,窗口拜訪的花瓶精緻秀雅,桌上有隻寫了一半的書,案桌上訂着計劃清單。

那像是一個男人的“抱怨”以及對生活的期待。

裡面提到了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

隻是所有有關他兒子的名字的地方全都消失了,那空掉的名顯得這張紙空洞錯落,活生生像是被撕碎過後又重新組裝起來的殘破謊言。

果然啊。

就算是将那個人的信息吞噬成這樣,但是一個人曾經存在過的痕迹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全然抹除。

阿香隻覺得自己的心愈發難受了起來。

她繼續在房間裡尋找着,再往裡走,一邊案桌上擺放着夫妻兩的合照。

他們頭靠着頭笑得燦爛,明明應該是抱着什麼的手上卻空落落的,而他們的照片前放着一個精緻的紫檀木盒。

阿香隐約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她看着他們桌前的那個紫檀木盒,猜到裡面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給他們虔誠地告罪道歉後,才走上前打開那個木盒。

沉甸甸的木盒裡隻有一卷用紅線系着的點綴着金粉的紅紙。

阿香隻覺得大腦倏然一疼,模糊的畫面中似乎有一個黑衣少年和她一起打開這個卷軸,一起寫上他們兩的名字。

阿香身體微顫,擯住呼吸,緩緩打開。

那是婚書。

由她老爸親手所寫,而下面落款的地方。

她的名字赫然在上,而那個人的名字隻剩下了“呼延”二字。

呼延……

到底是誰。

阿香緊攥着這份被他珍藏着甚至放在父母靈前的婚書,心痛到幾乎快無法呼吸。

她此刻有多難受,對于那在背後攪弄風雨的魔尊就有多恨。

阿香竭力穩住情緒,将那婚書重新卷好放回原位,朝着相片上的兩人鞠躬行了禮,正欲說些什麼,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輕響。

阿香反應極快,急忙出了屋,隻見那道黑影朝着隐蔽在花叢中的方向而去,阿香立刻追上,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道暴漲的黑紫色光芒。

身着黑衣的周身泛着魔性的少年想要碰觸盒子裡的東西,卻被那盒子中驟然泛起的金光給逼退。

“魔君!”阿香在看到那人的臉時就驚呼出聲。

魔君沒想到千拖萬拖居然還是在這裡和阿香狹路相逢了。

他歎了口氣,指着光線昏沉的屋子正中央的一個棺椁,對阿香道:“看那邊。”

阿香本能地不想聽他的話而且想要去搶回他現在正試圖搶奪的盒子。

魔君看出來了阿香的想法。

他笑。

“不看你會後悔哦,說起來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想方設法把他弄到了這裡,但凡他的肉身在其他地方,早就屍骨無存了。”

阿香反應過來了魔君的意思,猛地沖了過去。

棺椁最上方的棺蓋是透明的,躺在裡面的黑衣少年神态安然,仿佛隻是在沉睡。

少年的面容落入眼眸之中。

刹那間所有的一切都清晰了起來。

東漢書院的初遇,那年月下初吻,回到鐵時空的欺騙,解開誤會後相依相偎,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是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許諾會永遠保護她,他們一起簽下了婚書,發誓永不分離。

是她自己說的啊。

——我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脩永遠在一起。

那個人,

不是被時空修正切割記憶分散給的蘭陵王,a chord,夏天,不是任何人。

而是……

“脩……”

是呼延覺羅·脩啊。

幾乎是在阿香潛意識地說出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

正在白道辦公的灸舞,奉命去給灸舞送雄式料理的achord,夏家衆人,呼延覺羅家族人,乃至整個白道,原本模糊空缺掉的一部分記憶突然就清晰了起來。

灸舞猛地調出東城衛團長的紙質卷。

首頁呼延覺羅脩的姓名和照片若隐若現。

灸舞眼眶微紅,望着這張千難萬難終于出現的資料,一字一頓地喊出了那個他曾經完全不記得名字。

“呼延脩。”

魔君雖然知曉阿香和脩的感情在人類的感情中算是相當堅固難得的了,但他沒想到竟然能夠到了超脫時空修正的程度。

而另一邊的魔尊感受到了來自時空修正反噬的沖擊,當場吐了一口血,他不知道此刻銀時空的劉備驟然感覺到了心口魔尊之心的碎片燙了一下。

魔尊雙目血紅,發瘋般地加大了對鐵時空的異能輸出,于是已經為了抵抗魔尊入侵,早已經千瘡百孔的時空修正再次發揮作用。

阿香剛才清晰起來的記憶又再次模糊了起來。

魔君看着阿香拼命掙紮,不斷地重複着那個名字試圖加強記憶,就知道魔尊做了什麼,他暗暗歎了口氣。

“沒用的。”魔君不想看阿香做無謂的抵抗。

“你記起一次,時空修正就會讓你遺忘一次,你記起兩次,時空修正就會讓你遺忘兩次,這樣周而複始沒有盡頭,最後在所有人都忘了他的情況下,不過隻有你自己一個人痛苦罷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做這樣的傻事,我觀察過你,你很聰明,目前的路也很順,隻要繼續按照你的目标前進,總有一天你可以……”

魔君未說完的話,因為阿香的動作而徹底頓在了喉嚨中。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阿香咬着牙,用匕首,在她的手臂上一筆一劃地刻上那個血淋淋的字。

鮮血順着“脩”的每一道比劃下落,她白皙的手上傷口猙獰。

可她看着他卻是在笑。

“時空修正可以修正所有有關他的文字記載,但是它總不會還負責給我治療傷口吧?”

阿香眼眸中閃爍着灼灼烈焰,笑容決然而又堅定。

“一次兩次三次也許我還會遺忘很多次,但是有關他的記憶會變成這道傷疤,永遠提醒着我,我未歸的愛人還流落他鄉等待着我去尋找他。我當然也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但我不可能就這樣心安理得地忘記他,一路踏着他的屍骨血淚去成就我的夢想。我要的從來是“我們一起”。”

魔君滿眼迷茫。

他完全不能理解阿香的行為。

魔尊看着最頂端的依舊灼灼發光的那個鐵時空裡的阿香,沒想到她竟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而且她的意志竟然比其他世界的都要難以摧垮太多!

魔尊怒不可遏,他不顧時空的承受能力繼續入侵,然而鐵時空對于他的力量的承受程度已經到達了極限,在魔尊加大異能輸出到一定程度時,鐵時空将所有的力量反彈,魔尊本就傷重的身體再次受到重擊,霎那間他控制最弱的那幾個世界的控制線斷裂。

魔尊急忙凝聚精神繼續穩住那些世界。

他惱羞成怒地給魔君下達着惡毒的指令,同時目光放到了在他能量震顫間正在從銀時空C2018世界穿越回來的脩。

……

銀時空:

雖然孫權以黃月英被重傷暫時封閉了進出要道将所有人暫時困在了東吳,但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們得想辦法盡快拿到劉備身上的魔尊之心的碎片。

孫權把周瑜強辯團五虎乃至曹操都叫來了孫家大宅底樓客廳開會,想集思廣益看有沒有人能提出可行的辦法。

論智商,江東最聰明的三個人莫過于阿香周瑜黃月英。

阿香已經回到了鐵時空而且她那裡的事情也多,非必要大家不想打擾她,這裡最聰明的人就隻剩下了黃月英和周瑜。

衆人的目光落到了他們兩人身上。

“大佬,你那麼聰明,你一定知道該怎麼辦的吧?”阿蒙坐在周瑜左側,拉扯着他的衣袖,對他充滿了信任。

周瑜右邊的小喬也一臉期待地看着他。

在萬衆期待的目光中,周瑜一臉愧色地表示:“抱歉,我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衆人見居然連周瑜都沒辦法,有些垂頭喪氣。

“好啦,這事本就棘手,大家也不能把重擔都壓在公瑾一個人身上啊。”

葉宇策孫權黃月英三人坐一張沙發,葉宇策就坐在孫權左側,和周瑜距離頗近,他習慣性地為周瑜說話。

衆人明白葉宇策說得沒錯,他們歎了口氣,看向了黃月英。

重傷未愈的黃月英正低頭沉思着什麼,感覺到衆人都望着她,她擡頭望去。

“你想到辦法了?”孫權了解黃月英,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是有想法但是并不能完全肯定。

黃月英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葉宇策,恰好被周瑜捕捉。

在周瑜下意識地看向黃月英時,黃月英也轉頭看向了周瑜。

聰明人之間的對視隻要一個眼神就明白了。

二人視線交錯而過。

周瑜面色微沉。

黃月英面不改色地道:“我其實也沒有什麼确切的辦法,但是說到有關魔的事情,我們似乎一直忽略了一個人。”

曹操立刻反應了過來。

“鳳雛?”

他還記得那年東漢書院因為《黯黑真經》裡的五鬼搬運訣被害得有多慘,雖然全校盟以前将《黯黑真經》列為禁書,但是現在接觸了那麼多有關異能界的事情,曹操逐漸意識到這也許隻是龐大的異能界中的一面而已。

黃月英打了個響指。

“回答正确。”

事實上龐家祖上也是為異能界效力的,隻是後來戰亂頻發,異能界支離破碎落寞多年,即使她是盟主,但是如今的龐家并不買她的賬。

說來也是諷刺,她堂堂一個銀時空異能界盟主,當初為了獲得龐家世代守護的《黯黑真經》裡的陣法内容,還要辛辛苦苦去偷那本書。

“你準備讓誰去?”孫權直直地盯着黃月英。

黃月英一臉迷惑地看着孫權。

“龐家驕傲,雖然他們并不承認我,但是我去至少他們還會給我一點面子,肯定是我去啊。”

孫權心想,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冷哼了一聲,語氣忍不住帶了些陰陽怪氣。

“你确定?”

黃月英覺得她又看不懂孫權的心思了。

“不然你确定?”

圍觀的衆人眼見兩人又鬥起了嘴,他們習以為常地笑了起來,在這方面嗅覺特别敏感的張飛還“好心”地開口幫孫權解釋道:“盟主盟主~你忘了嗎?現在對外的說法是你才剛“流産”诶,好多記者都在等着拍獨家呢,你要是現在出去,不就印證了孫權說謊了嗎?”

……對了。

她忘了,她現在“流産”了。

感覺衆人乃至孫權都看向了她的肚子,黃月英莫名有些羞惱,她一把抽走孫權正靠着的抱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擋住自己的肚子,然後下意識地把自己手邊的抱枕砸孫權身上,孫權也不惱,無比自然地接過抱枕重新墊在了身後。

親眼見證了這一幕的衆人:“……”

“既然如今盟主不方便,總校長按理也該留在盟主身邊照顧她,不如就由我帶着強辯團一起去找鳳雛吧。”周瑜最先開口打破這寂靜,言辭有理有據。

衆人深覺有理,紛紛點頭。

黃月英看了眼曹操。

曹操感覺到了,他望着黃月英,有一瞬間的愣怔,

見黃月英笑了,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周瑜,又看向了葉宇策,最後望着正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的孫權,曹操心思何等玲珑,一下就明白了些什麼。

本來顧忌這自己立場特殊,他雖有些擔心但實在不好開口要參與。

但現在情況有變,曹操突然明白了黃月英對待他們三方真正的用意。

他不再沉默,主動開了口。

“此事關系到銀時空,我曹魏也該出一份力,我願與周會長同行。”

呂蒙等人一聽到曹操也要去就皺起了眉頭,他們看向黃月英和孫權,想讓他們拒絕,但是孫權隻是看着黃月英,而黃月英竟然笑着道:“那便麻煩曹盟主了。”

曹操謙虛地道:“黃盟主客氣,這是我作為銀時空人應該的。”

說罷,他猶豫了一瞬,還是開口又問:“我身邊典韋等人對此事一無所知,為免走漏風聲,我可否借黃盟主身邊的五虎将作我近衛一路同行?”

“诶诶诶,你過分了吧!五虎是要守着我們總長的,更何況你不是說你登高一呼便能攻城略池嗎?你那麼厲害怎麼還不能找幾個可用的人?這個理由也瞎了吧!”阿蒙無意間一語道破本質。

周瑜看着黃月英的目光微冷。

然後他就感覺到另一道冰涼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擡眸望去,隻見正雙手抱臂的孫權正冷冷地看着他。

周瑜收回目光,但笑不語。

葉宇策看到了周瑜和孫權的對視,有些疑惑。

而五虎将對眼前的暗潮洶湧一無所知,聽說是要保護會長,他們興奮地恨不得當即點頭同意,但想到他們現在到底還有保護大嫂的大哥的任務,以及他們現在可是盟主麾下的人,他們還是先看向了黃月英,征求她的意見。

“自然沒問題,你們本來就相熟,想來有五虎在身邊,曹盟主也能真正安心。大哥這裡我和權這兩天都在家,我設下了陣法,權武功也不差,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

聽黃月英這麼說,從五虎到強辯團都松了口氣。

葉宇策本人也笑着對周瑜道:“是啊,所以你們放心地去吧,不用擔心我。”

……

因為時間太晚,衆人拟定明天出發,今天大家先各自準備一下然後早點休息。

考慮到五虎不在可能會出亂子,黃月英在設下陣法後一直在檢查,檢查了幾遍确定沒有問題後她又閑不下來地繼續去看有名小站上有關她和孫權的消息。

“黃月英,該回去休息了。”

孫權站在樓梯口,望着還在樓下盤腿坐在沙發上還不開燈玩着平闆的黃月英道。

黃月英頭都沒擡,萬分敷衍地“哦”了一聲,孫權深呼吸了一口氣,走下了樓,又說了一次。

“回去睡覺。”

黃月英覺得最近孫權煩死人了,她皺起了秀氣的眉頭,繼續敷衍地應了一聲,然後看着屏幕裡的消息。

她正看到一篇猜測她大喬孫權三個人關系的帖子呢,别說雖然通篇胡說八道,但是就孫權喜歡大喬以及她和孫權是政治聯姻居然被樓主猜中了。

她正想看樓主後半段對他倆婚姻走向的推測,就突然感覺自己整個人身體懸空,最重要的是她是頭朝下的那種身體懸空!

黃月英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孫權扛起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黃月英頓時拳打腳踢了起來,她用力地捶打着孫權的後背,踢着他的雙腿,然而因為身高原因,比較不幸的是她最多踢到孫權的膝蓋。

黃月英簡直要被氣瘋了。

“孫權你有病啊!放開我!”

孫權面無表情。

“再不睡覺,明天有病的人就是你了!”

随着孫權扛着黃月英上了樓,兩個人的聲音逐漸消失在了二樓。

恰好和周瑜晚上有約的小喬看到了這一幕,她在底樓書房門口感歎着:“沒想到黃盟主和孫權現在感情能這麼好,說不定再這樣下去,他們不用離婚了呢,這樣過日子不是很好嗎?”

周瑜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眉眼間憂愁清晰可見。

“瑾,你怎麼了?”小喬看出來了,有些擔心地問他。

周瑜想要說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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