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回去!我不回去!”
任笙笙死死的抱着柱子,白玉堂兩手扯任笙笙,試圖把人扯下來。
“不行!這次不是去遊山玩水的!不能帶你,我馬上安排人送你回開封。”
任笙笙不幹,聲音大得很,光打雷不下雨,主打死不松手,一定要跟着去。
白玉堂沒轍,他也不是不能強行把任笙笙從柱子上撕下來,但是他怕弄疼了任笙笙,因此不敢用力,隻能以勸說為主。
誰知道往常很聽話的任笙笙這次居然這麼固執,死活不答應,一定要跟着白玉堂。
白玉堂十分頭疼,現在的任笙笙長了兩歲,本事也見長,哭的也更大聲了,又會撒嬌,實在叫人沒辦法。
公孫策十分無奈的問任笙笙:
“為什麼非要跟着我們?大人說了這次很危險,帶你會分神的。”
任笙笙裝聽不懂:
“你們玩不帶笙笙!”
公孫策:“……”
公孫策試圖解釋:“不是去玩,是去辦正事……”
任笙笙捂着耳朵裝聽不見,鐵了心要跟着去的。
白玉堂氣的晃了晃任笙笙,任笙笙看白玉堂,露出潔白的牙齒傻笑。
蔣平出來打圓場:
“算了算了,五弟,笙笙這三天也挺遭罪的,難為她躲在箱子裡呆了三天,如今我們也騰不出手來送她回去,再則展昭知道笙笙不見了肯定會追過來,我們先帶着,等展昭來了,把笙笙交給他就是了,總不能我們這麼多人還護不住一個孩子。”
白玉堂歎了口氣,想到這三天任笙笙就躲在箱子裡,不免心疼起來,把任笙笙放下說:
“你跟着我們要聽話,還有旺财呢?躲哪去了?”
話音剛落,旺财的腦袋就從窗戶探了進來,他一路躲躲藏藏跟着進城,一直趴在屋頂呢,聽到叫他就從屋頂探到窗戶那裡,裝似無辜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都氣笑了,看到心虛的和旺财一起進來的南星時,白玉堂就知道,任笙笙早就計劃要跟來了。
倒是公孫策,這會兒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麼,忍不住看任笙笙,任笙笙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這次非要跟來,莫不是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任笙笙不知道公孫策在想什麼,她正開心的大快朵頤,順便投喂旺财,還讓南星也趕緊吃飯。
公孫策思索了一下寫了信叫人往回送,也不必送到開封,路上遇見了展昭交給展昭就是了。
吃飽喝足的任笙笙腆着小肚子攤在椅子上,看着軟綿綿的,招人喜歡。
隻是想起這孩子幹的事,白玉堂就咬牙,舍不得打舍不得嗎,隻好戳戳任笙笙肉肉的臉:
“下次再不聽話就揍你!”
任笙笙晃了晃腦袋,她才不怕呢,白叔叔和爹爹一樣,舍不得打她,嘿嘿~
因為多了任笙笙,白玉堂下去開了間上房,他們幾個大老爺們随便住,但不能虧待了任笙笙。
南星和任笙笙一起住方便照看任笙笙,旺财就趴在床邊睡。
白玉堂沒敢走,他擔心任笙笙,索性就守在屋頂了。
任笙笙睡了三天箱子,還要想辦法藏着氣息不被發現,累的很,躺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睡的十分心安,反正有她白叔叔在,肯定不會有壞人的。
大概是太累了,任笙笙這一睡,第二天都沒起來,睡着就被白玉堂直接連人帶被子抱上了馬車。
幸虧馬車夠大,旺财勉強也能塞下,一行人繼續趕路。
這次這麼匆忙連公孫策都來了是因為還有件事,洪澤湖水患嚴重,顔查散雖然已經前往,卻不擅長水利,這也是包大人舉薦公孫策的原因,公孫策博學,水利也略通一二。
白玉堂幾人的下個落腳點就是泗水城。
等到和顔查散會和之後,決定第二天登相虛山山觀水。
如此一來任笙笙卻有些難辦了。
顔查散記得任笙笙,當初他深陷牢獄,在公堂上見過這孩子說兇犯後背有鬼。
後來和柳金蟬成親後,顔查散聽金蟬說自盡後魂魄飄忽,隐隐記得是這孩子幫她回的魂。
顔查散因此十分感激任笙笙,對于任笙笙的奇異之處絕口不提,也是怕人去打任笙笙的主意。
如今又見到任笙笙,顔查散蹲下來平視任笙笙,笑的溫和,開口問道:
“笙笙小姐還記得我嗎?”
任笙笙思考了一會兒,眼睛一亮:“金蟬姨姨~”
顔查散笑着點頭:“嗯,金蟬和我成親了,她在家裡,等回京了,你去我家裡玩。”
任笙笙連連點頭,她就說金蟬姨姨面向富貴,肯定沒說錯,說起來金蟬也算是她的第一個幫助對象了。
白玉堂等人有些好奇:
“顔大人和笙笙見過?”
顔查散起身點頭:“嗯,我和内人也算得上是笙笙小姐幫忙的,如果不是笙笙小姐,這會兒有沒有我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