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襄陽恭候展大俠大駕光臨。”
說完就要走,就聽到展昭冷冷的聲音:“我讓你走了嗎?”
擄走他的夫人還能這麼輕易離開,真當他不和女人動手嗎?
白姣姣一愣,随即後背傳來重擊,白姣姣捂着嘴,大口鮮血吐出,回頭失态的看着黑着臉的展昭驚叫:
“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展昭居高臨下的看着白姣姣:“既然你這麼重要,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換回我夫人了。”
說着将人劈暈,從馬車上找來繩子把人五花大綁,吊在馬車後面,然後沉聲對任笙笙說:
“笙笙,能不能……能不能給月華算一卦,她是否無恙……”
聲音有些艱難,展昭從來不會讓任笙笙給他算卦,隻有包大人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讓任笙笙去幫忙,這還是展昭第一次主動開口讓任笙笙算卦。
任笙笙抹了一把眼淚:“嗯,爹爹,我們會把娘親救回來的對不對?”
展昭點頭語氣十分堅定:“對。”
任笙笙就摸出龜殼搖了卦象,三次過後,任笙笙咬着下唇,表情十分惶恐。
展昭心裡湧出不好的預感,就聽任笙笙說:
“算,算不出來,笙笙算不出來,嗚嗚嗚,爹爹,笙笙是不是不厲害了?”
展昭聽到不是壞消息,隻是算不出來,略微松了口氣,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展昭抱起任笙笙,把人送回馬車,又将南星也送回馬車說:
“别怕,我們先回去和白叔叔他們會合。”
任笙笙沮喪起來,她剛才還起了尋人卦,一樣什麼都看不出來,難道她是個笨蛋參了嗎?任笙笙不信,苦着臉繼續搖卦,她再給白叔叔算算。
這次卻能算出來,卦象和上次一樣。
所以不是她不會算卦,是别的問題。
任笙笙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等到了泗水成,見到了準備出發的白玉堂等人,展昭将路上發生的事說了出來,然後借了陷空島的通信渠道給已經到了襄陽城的丁氏雙俠穿信,言明丁月華被抓,以及當心邪術的消息。
公孫策要留在泗水城治水,見任笙笙回來了,氣色很好,公孫策松了口氣,随後又請任笙笙幫忙:
“笙笙,你回來的正好,看起來已經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
任笙笙癟着嘴湊到公孫策面前,可憐巴巴的看着公孫策問:
“老師,笙笙不懂,為什麼給娘親算卦算不出來?明明給白叔叔可以算的。”
公孫策一愣,把要出口的話壓回去,轉而回答任笙笙的話:
“大概是因為她是你娘親。”
任笙笙還是不懂,公孫策耐心的解釋:
“就是說你和你娘親關系是一家人,就像你和你爹爹一樣,你們關系密切,我們算命無法算自身,身邊關系過于密切的家人也一樣,你娘親和你爹爹成親後,你們就是一家人,你無法算你自己的命運,自然也無法算出展護衛和你娘親的命運。”
任笙笙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随後表情又難受起來,那她就沒辦法确定娘親的安全了。
公孫策安慰任笙笙:
“别擔心,展護衛他們肯定能救出你娘親的。”
任笙笙憂心忡忡。
公孫策猶豫了一會,覺得這個時候好像不太适合找任笙笙幫忙,可是這件事确實很緊急,關乎泗水城的百姓。
任笙笙難受了一會兒,擡頭就看到公孫策糾結的神色,便問:
“老師,你有事要和笙笙說嗎?”
公孫策點頭,認真的對任笙笙說:
“是,笙笙,顔大人說你之前看到洪澤湖上有黑氣,我們覺得這個黑氣是影響治水的重要因素。”
任笙笙明白了:
“笙笙知道了,笙笙給算算。”
洪澤湖上的黑氣有一部份來自黃河,但不全是,黃河的黑氣漫進來的不多,不足以造成如此嚴重的水患,所以還有别的原因。
任笙笙連起六卦,然後對公孫策說:
“洪澤湖西南方被人埋了東西,水出不去。”
公孫策明白了,露出笑容:“多謝笙笙,我這就去和顔大人商量帶人前往。”
任笙笙點頭,目送公孫策離開,歎了口氣,她好想她娘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