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王謀反的案子結案之後朝堂上下安甯了不少,在襄陽王一案當中立了功的江湖人士也都論功行賞了。
其中盧方因為白玉堂的事不願意繼續留在開封了,索性辭官回了陷空島,徐慶韓彰蔣平三人見狀也要跟随,被盧方勸住了,叫三人繼續在開封協助包大人辦案。
艾虎也留在了開封府,沙鳳仙和秋葵跟着沙龍回家去了,說是看了日子年底叫小兩口完婚。
開封府的人多了自然也就熱鬧起來。
任笙笙每日放學回來都開心的不得了,早就把暗中的白玉堂忘到腦後了。
白玉堂對此非常不滿,他也是個閑不住的,現下見開封府太平無事,他還想出去玩一玩呢。
某天夜裡,白玉堂就找任笙笙來了。
旺财趴在床角聽到動靜頓時就爬起來警惕的看過去,見是白玉堂才重新趴下好奇的看着白玉堂,白叔叔大半夜的來找他笙笙主任做什麼?
白玉堂拍了拍任笙笙的臉把人弄醒。
任笙笙揉着眼睛看過去打着哈欠問:“白叔叔,你做什麼呀?笙笙好困……”
白玉堂掐着任笙笙臉頰兩邊的肉沒好氣的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
任笙笙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白玉堂,撇了撇嘴說:“你想什麼時候出現都行,低調點,白叔叔,我明天還要上學的,遲到的話,夫子要罰我抄書了……”
說着任笙笙又困的睜不開眼睛,覺得她白叔叔腦子有病,大半夜的把她喊醒就為了問這個問題。
任笙笙閉着眼睛倒回被子裡,也不去管白玉堂了,她要睡覺。
白玉堂氣的咬牙,伸手要捏任笙笙的臉,見任笙笙睡的香又把手收回來,壓低了聲音罵:“小混蛋,戲弄我!”
任笙笙似乎聽到了,含糊的回了一句:“不是……不是小混蛋,是小人參……嘿嘿~”
白玉堂好笑起來,替任笙笙掖了下被子,然後出去,既然任笙笙說了,那他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剛出房間躍上屋頂就看到展昭站在屋檐,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看到白玉堂。
白玉堂啧了一聲,故意拉長了聲線說:“我死的好冤……”
展昭歎了口氣:“别裝了,白五爺沒死也不知道說一聲,好叫盧兄他們放心,别閑的沒事裝鬼吓人。”
白玉堂嘴角下彎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想躲藏?不過是不知道笙笙這麼救的我,不敢叫她冒險罷了。”
展昭了然,白玉堂也是見過任笙笙在洪澤湖時的樣子的,展昭表情松懈下來,問白玉堂: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如今大人請奏聖上追封你,在聖上那裡你已然不在人間,如今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可以和大人說明情況。”
白玉堂抱臂搖頭:“算了,東京我呆不慣,我打算回陷空島一趟以免大哥擔心,再四處走走,興許以後就不用白玉堂這個名号了。”
展昭點頭,他尊重白玉堂的決定:“什麼時候走?不和笙笙說一下嗎?她很喜歡你。”
白玉堂看着天上的月亮說:“不說了,那小丫頭最近樂不思蜀,再說了以後又不是不回來了。”
說完之後白玉堂沖着展昭拱手:“多謝你先前陪我三哥,日後……算了,告辭。”
話音剛落,白玉堂就飛身離去。
展昭知道白玉堂的未盡之言,不過是以後有事盡管說,白玉堂定會幫忙,展昭搖頭回了房間。
丁月華還沒睡,撐着下巴問:“真是白五爺?”
展昭點頭脫了外衣說:“是他,笙笙救了他,此事也莫要聲張,就當作不知道吧。”
丁月華點頭,夫妻二人睡下。
任笙笙知道白玉堂離開開封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知道之後,任笙笙久很失落,拖着下巴歎氣:
“怎麼白叔叔也走了呢?”
展昭摸了摸任笙笙的腦袋說:“白叔叔還有他自己的事要做,況且他日後又不是不回來了,等你再長大些你也可以去看他。”
任笙笙聽了又高興起來:“爹爹,我再長大點你真的會讓我自己出去玩嗎?”
展昭挑眉反問任笙笙:“笙笙是覺得爹爹是什麼老古闆,不許姑娘家出門的那種人?”
任笙笙立馬搖頭:“不是不是,爹爹最好了!我要和星星一起去玩!”
展昭失笑,如今南星在刻苦習武,任笙笙自己也有許多符咒,他還托人定做了一些暗器,展昭知道任笙笙不會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
父女倆說說笑笑,那邊太後又派人來接任笙笙進宮了,這段時間太後身體每況愈下,見了任笙笙心情就好些,因此仁宗時常用太後的名義接任笙笙進宮去看太後陪着太後,每次把人接了進去總要欲言又止的看着任笙笙。
任笙笙也不是傻子,她知道她聖上叔叔想做什麼,可壽終正寝乃天理循環,和白玉堂的情況不一樣,她在厲害也不能從閻王爺手裡拉人,因此任笙笙無師自通了裝傻的功夫,假裝不知道,進了宮就和福康玩,陪着太後說說話,講上學的發生的事給太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