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晚是你,我不會找你的麻煩,葉疏白的事你不要和樂安講。”顧祁堵住了花逸辰前進的路。
花逸辰覺得這人好笑,語調調笑:“說得好像你能找上我的麻煩一樣。”
憤怒情緒上頭,顧祁深吸了一口氣,終是冷靜下來:“算我求你了。之前抱歉,我自罰三杯。”
說完就找來服務員,三杯酒連續下肚。
“可以嗎?”顧祁開始晃悠,仍不忘正事。
“顧總都這樣了,勉強算可以了吧。”花逸辰見原主角低下頭顱,心中高興,向一旁候着的服務員,也拿了杯酒,緩緩抿了一口。
“算了就好,那就這樣說定了。”顧祁好像徹底暈了,也有可能選擇性聽想聽的,挑挑揀揀算是聽到想要答案了。
也懶得再搭理花逸辰了,跌跌撞撞走遠了,像是去找什麼人。
“?”
本來還有心情笑,内心深處上湧的熱意,花逸辰不得不承認有人擺了他一道。
給他下藥,體内燥熱翻滾,還是助興的藥。
桃花眼微眯,環顧一周,發現剛才和顧祁聊天的地方,是個角落,一個不專門尋找就難以注意到的角落。花逸辰有點承受不住,慢慢移動到牆邊,靠了上去。
是顧祁嗎?這個想法立馬就被花逸辰否定。同一個服務員給的同一杯裡面的酒,那家夥喝得比他還多。這麼烈的藥,顧祁他真的打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
沒這麼傻吧!
但是好像不與他無關,又不太對勁,巧合過多就不是偶然了。
思緒混亂了,燙,渾身發燙,難受席卷而來,花逸辰重力全部依托于牆壁,人受不住慢慢下移。
堵上棉花的腦袋,轉不動了,漿糊一樣堵住了。攝入量不多,剛開始還沒有這麼嚴重,沒想到才剛轉了一下腦子,藥性就完全将自己侵襲了。
視線模糊,手機屏幕光亮渙散泛白,看不清上面的字。下意識點最上面那個。
——嘟嘟
鈴聲響了兩聲,對面就接起來了。
接通得快,花逸辰慶幸了點,秘書一般都是随叫随到的,想來是打對了。
一接通,花逸辰抑制着熱氣上湧,導緻的喘息聲盡可能清晰陳述需求:“來趟……”
手機脫離花逸辰的手,通話也被挂斷。一塊黑布蒙上雙眼,另一塊直接塞進了口中。
“别掙紮了,沒有用的。”十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花逸辰一時卻想不出來是誰,對不上号。兩個大漢禁锢住了雙手,沒有絲毫逃脫可能,花逸辰順從聲音的話,安分下來。
一路暢通無阻,愣是沒人發現異樣。
内部人員,或者說樂安,結合剛才的聲音,阻塞的腦子好像發現了,那個聲音就是樂安的。和花房裡傳出來的另一個聲音,一模一樣。
樂安指着不遠處:“扔上去就行。”
身體騰空,下一秒整個身體觸碰到了帶彈性的地方,接下來軟綿綿地包圍周身。
是床上。
樂安:“和我把另一個也帶來,真是個麻煩。”
咔嚓門再次關上,密閉空間内再無動靜。
确定沒人後,花逸辰試圖掙脫手上的禁锢,反鉗制住的雙手,使不上力氣。更别說是處于中藥狀态的花逸辰了。意識到這一點,花逸辰平靜下來保存體力。剛才不了解情況,處于被動狀态,緊繃的弦放松,斷了一般,身體上的反應反噬,雙倍席卷而來。
燎原野火侵襲,花逸辰由内而外散發熱意,鼻尖呼出的熱氣都燙手,别說徹底燒幹了的喉嚨,沒有口中布團堵着,水分消失的喉嚨,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門再次響了,隻有一人的腳步聲,很輕,卻在向花逸辰這邊慢慢靠近。
胸膛滾燙的像烙鐵,心跳更是跳動更加頻繁,強勁且有力。關注到靠近的人,花逸辰不自覺向後靠,試圖遠離來人。
“花少爺應該猜出來是誰了吧!”樂安撐着床,身體前傾靠近花逸辰,将他口中含着的布取下。
“樂安,你給我下藥幹嘛?”花逸辰猜出人了,卻也想不通原因,嘶啞着喉嚨質問。
本來都不想管這倆的,好好完成任務就行了,原主受居然給他來這麼一出,簡直神經病。
都和原主攻心投意合了,好好在一起互不打擾就行,非得搞這麼一出。下毒就算了,居然下*藥。
“當然是心悅花少爺了。”樂安說着就往花逸辰身上湊。
“?”花逸辰顧不上身體器官的叫嚣,撐着逃避,腦海中不住咆哮,“這就是你說的原主勾引樂安,我都要清白不保了。”
花逸辰:“你們管這叫原主勾引,我怎麼感覺樂安要吃了我。”
系統:“抱歉宿主,未知錯誤,無法查詢。”
一雙手抓住褲腳,巨大拉力讓花逸辰控制不住身體想要前傾。
僵持許久,中了藥的花逸辰還是敗下陣,體力不支徹底躺下。
“怎麼這些人看着體格不大,力氣卻不小。”花逸辰洩力最後一刻,心中閃過一個疑問。
“砰”
房門打開了。
樂安快要得逞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