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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再次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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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珩年反應過來,熱心過了頭的倒黴醫生就又從門口溜走了,完全不給兩個人說話的機會。

裴以綏早就覺得這個醫生不靠譜了,拿那麼大一塊兒冰去給病人降溫,現在又在腦補些什麼?

果然這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抓馬舞台。

林珩年在床上躺着想了一會兒,終于轉過彎來,後知後覺醫生話裡的意思。

他不太明白,對方怎麼會認為自己和裴以綏是情侶關系?明明自己和裴以綏的關系已經快要發展到劍拔弩張的地步了。

甚至于……剛才他們還在進行對峙,那氣氛,實在算不上和諧。

暫時忽略掉這個插曲,林珩年又扭頭看着裴以綏,即使剛才的對話被闖進來的醫生給打斷了,但他現在依舊要單獨面對裴以綏。

醫生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醫務室的燈給關掉了,隻剩下床頭還亮着小夜燈,泛出暖黃的光暈。

那些繃成直線的光束直直打在兩個人身上,為身在其中的人營造出溫馨的假象。

林珩年恍惚覺得,裴以綏整個人的氣質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樣了,具體表現在哪裡他說不上來。

胃裡還是不太舒服,林珩年飄到遠方的思緒又被重新拉了回來,不由自主擰緊了眉心。

因為在忍耐,林珩年下嘴唇上的軟肉被咬進嘴裡。

齒尖碾過表層時産生痛覺,讓他稍微好了點。

裴以綏的視線已經從門口收回來,重新坐回到了靠背凳子上。

林珩年不想讓對方發覺自己的異樣,立刻松開了被咬住的下嘴唇,竭力放松呼吸,想要表現得和平時一樣。

索性對方的心思好像并不在自己身上,一個人安靜窩在椅子裡呆呆出神,兩個人暫時沒有什麼交流。

周圍的環境太過安靜,之前林珩年覺得自己困得能一頭栽到床上睡死過去,現在真讓他躺在床上休息,他反而越來越清醒,睡意漸消。

“節目組剛才在官博上發布了澄清聲明,解釋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也對陸濤和藍映進行了相應的處罰。”

裴以綏突然結束發呆,揚頭看着林珩年,“要看一下嗎?”

林珩年睜開眼睛,安靜扭頭看着對方。

過了幾秒,他才緩緩開口:“不用了。”

就算節目組帶頭澄清,産生的影響也已經産生,并不會因為這一則聲明立刻消失,網友們也不會僅憑這一則聲明而停止臆斷。

“今天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開始處理,就說明離真相大白不遠了,就算網友們不相信事實,也應該讓所有人知道整件事情的真實情況。”

“不過,”裴以綏說着突然轉了個彎,擡眼看着對方,“你要明白,整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全部公布、怎麼公布,處決權完全在你自己個人,不受任何人的影響。因為這件事情,所有人都欠你一個道歉。”

林珩年聞言一頓,眼眸輕轉看着裴以綏,卻沒出聲。

裴以綏覺得林珩年并沒有意識到他語氣裡的鄭重,說到底這件事情對林珩年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他現在的表現實在是太過于淡定了。

如果不是之前對方在不清醒的時候說出口的那些話,他也會以為對方真的對這件事情不在乎,真的這麼坦然。

“你……别太擔心了。”

裴以綏想了一下,又補充道。

林珩年有些新奇地看着對方,眼睛裡明顯透露着不可思議。

他這是在……安慰自己嗎?

裴以綏被林珩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得有點受不住,眼珠左右轉了兩下,頭扭向一邊。

“好。”

林珩年最終應道。

這天深夜發生的一切,仿佛像是一場醉酒夢境,夢醒了之後,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過。

裴以綏最終還是沒有聽林珩年的建議回學員宿舍睡覺。

無良醫生實在太不靠譜,裴以綏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走了的話,估計藥水滴完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事實證明他的顧慮是正确的,藥水的作用開始生效,即使林珩年不想睡覺也不行了,他的眼皮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催使着身體的主人盡快閉上眼睛。

林珩年就這麼在小小的床鋪中間睡着了。

後半夜的時候,林珩年突然覺得身體無比燥熱,堆在身上的被子捂着自己,身上出了一層粘膩的汗。

他睡得很沉,睡夢中無意識想要伸手去掀被子,帶動了那隻紮着針的手。

“嗚……”

輕微的對抗讓陷在血管中的針頭碰到了血管壁,泛起一陣疼痛,林珩年無意識哼了一句。

裴以綏支着雙手趴在床邊睡,聽到聲音立馬睜開眼睛,“唰”一下擡頭看着林珩年。

手也下意識伸過去制住林珩年的胳膊,防止他再亂動。

他看出來林珩年是因為藥物作用全身開始出汗,感覺出了熱,于是伸手稍微把被子往下褪了點,隔着被子輕輕拍林珩年的胸口。

這種安撫似乎還挺奏效,林珩年皺着臉掙紮了一會,又意識昏沉地陷入更深的夢境裡。

裴以綏以為這一覺會睡到點滴打完,可沒想到過了沒多久,應該是沒多久,林珩年又無意識掙紮起來,動作和之前如出一轍。

還是熱。

這一次連拍撫都不起作用了,林珩年掙紮得厲害,意識也并不清醒,仿佛回到了之前在來醫務室路上的狀态。

裴以綏試了好幾種辦法進行安撫,卻都無濟于事。

“林珩年,别哭了。”

裴以綏摁着對方手腕,聲音壓得低低的,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啞。

也可能是沒睡醒。

然而林珩年根本就醒不過來,兀自陷在沉重的夢境裡,因為身體被限制行動而感到傷心欲絕,眼角一直往下流淚。

他今天一天哭了這麼多場,淚水非但沒有減少,反而一次比一次流得多,像是捅了汪洋。

裴以綏被他哭得沒有辦法,一隻手捏着林珩年手腕,背對着床鋪坐下,鞋一脫鑽上了床。

這張床小得可憐,裴以綏一上來就完全将空間擠滿。

他伸手一撈,把林珩年那邊的圍欄給拉了一起來,防止人掉下床。

他把床擋拉上後,那隻胳膊并沒有縮回來,反而用了點力氣壓在被子上,隔着一層阻礙牢牢圈住林珩年,防止對方再亂動。

再次躺在一張床上,裴以綏和林珩年的距離比之前的每個瞬間都要近。

因為床過于小,裴以綏幾乎整個身體都貼着林珩年,兩個人倒真像是醫生擱在托盤裡的那顆大冰塊,融化後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有裴以綏這個龐然大物壓過來,林珩年沒法再亂動。也可能是身上壓了東西,林珩年反而睡得比之前踏實了很多。

快天亮的時候,醫生悄無聲息過來為林珩年拔針,看到床上躺着的兩個人之後眉頭輕挑。

感情他昨天晚上說的那一大段話兩個人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啊。

啧啧啧啧啧,現在的年輕人啊,幹柴烈火的,藏不住一點。

早上的時候,裴以綏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鈴聲響起的那一刻,他猝然睜開雙眼,還沒清醒的意識深處像是想到了什麼,動作幅度極大地揚頭看着輸液架。

他忘了看點滴!

視線之内白茫茫的一片牆,輸液架上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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