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該不會是我弄的……吧?”瞧着他越來越黑的臉色,難道還真是她弄的。
雲初往旁邊不動聲色地挪了兩步,想要逃開這麼尴尬的一幕,剛轉身就被帝枭爵抓了回來。
帝枭爵将雲初直接扛到了裡面的書桌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形成包圍。
“額……呵呵。”雲初尬笑了兩聲,雙手合十,“我不是故意的,您就别跟我一個弱女子計較了呗。”
說着,還眨了眨眼睛。
“不計較?”帝枭爵湊近了幾分,眼神帶着幽怨和委屈,“你希望我怎麼不計較?”
明明是她表白的,結果第二天就忘了,誰還能比她心大。
“那個,疼不疼啊?”抽了那麼多煙,肯定碰到傷口了。雲初生硬地轉移話題,關心起他的傷口。
“這點疼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所以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呗。”
“隻是疼不疼的問題嗎?”帝枭爵要被她氣死了,都不清楚他在乎的是什麼。
“不是不是,”雲初搖着頭。
堂堂集團總裁,全國最有權勢的青年,被她給“非禮”了,确實不是疼不疼的事,要是換作别人顧及都看不到今天的太陽,又是慶幸是爸爸媽媽寶貝女兒的一天。
“那我讓你打回來,我保證不說一個不字。”雲初閉上眼睛,作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打吧。”
“我不打女人,在你心裡,我還會欺負女人?”帝枭爵哭笑不得,回回她都語出驚人,讓人措手不及。
“那你要怎麼辦,這不行那不行。”雲初嘟哝着,他什麼時候變這麼矯情,啰啰嗦嗦的。
“是我要怎麼辦嗎,你不該給我個交代?”就算她昨晚忘了發生什麼事,那就不用給他一個交代了,那也太不負責任了。
“這樣,你跟我說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我都給你。”雲初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
“我……”這要他怎麼說,說了像是趁人之危,不說好像又有點吃虧,“我沒想好,先記着吧,想好了再告訴你。”
“行。”
“我昨晚是不是還做了什麼事啊,我見到身上好多地方都磕到了,”雲初拉開衣服給他看,“你看,全腫了。”
真是奇怪,之前她也喝斷片過,但是沒有這樣的。
“不冷嗎,趕緊穿好。”帝枭爵不敢看,連忙把她的衣服給拉上。
“你心虛什麼,我又沒說是你弄的。”雲初感覺今天帝枭爵都怪怪的,狐疑道,“該不會……真是你弄的吧?我不小心惹到了你,你揍我?”
“當然不是。”帝枭爵側過頭,不敢看她,但臉上的紅暈還是出賣了他。
帝枭爵都不知道現在該如何跟她相處,知道她喜歡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冷靜了,“對了,你怎麼來了。”
“我聽陳媽說你昨晚都在書房,怕你猝死了。”
“我猝死你就要守寡了,”帝枭爵敲了一下雲初的腦門,這方面她總是缺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