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自我辯駁。
我寫這些其實也是在自己和自己吵架,相隔一天再看可能都無法自我認同。
如我所說,我也是那種無聊的人。
無聊到非要給沒理由的事情找個合理原因。
找到原因才能解決問題嘛。
其實我最開始也不是非死不可的。
最開始思及這個字的時候是因為壓力。
學校家庭情感,全部同時崩盤,我處理不過來壓力日漸劇增讓我考慮到這個字。
後面壓力退散,隻剩一切看似解決的平靜實則是我不追究了才不了了之引起的心裡的憋屈和難受,讓我覺得痛苦到死才能舒坦。
再後面,一切徹底平息,隻剩我時而思起來而難過崩潰,所有人都不記得。
再提及很顯然不合理很不可理喻。
我不斷的在崩潰和清醒之間切換,煎熬到想逃想解脫。
現在。
一切真的全都過去了。
自己再想起都不能再産生一點點悲苦了。
但是我為什麼明明沒有任何情緒還是感覺煎熬。
和人說起以為會得到釋放會讓自己稍冀,結果不僅沒有緩解更讓自己擔心對方是否介意是否覺得一切可笑,是否也覺得我太斤斤計較。
我狹小的社交空間裡的幾乎所有人都見過我最狼狽最可笑的一面。
我落敗和現下的一切都會是他們的笑柄。
即使他們其實可能根本已經忘了我這個人的存在。
但日後我有一點點的消息,他們想起我的第一印象必是那天。
于我講這個世界已經無法容納我。
可能說的過度誇張了點。
這也是我自己找的原因。
原因是無法解決的,這樣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動搖的死志也是合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