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道無倒頭睡覺。

一直睡到天黑，十二點半，他翻身伸伸懶腰，醒了。

道無哼哼唧唧地對小白說:“嗯呃……難受……”

小白起身把床頭的燈按亮，着急查看問:“難受？哪裡？病了？”

道無手掩暖色的燈光，眨了眨眼，面對小白的詢問他扭捏着不予回答。

“心裡、難受……不舒服……”道無額頭開始冒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覺得難受難過不舒服。

“是不是生病了啊？我、我看不出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小白剛起身穿外衣想幫他詢問前台，道無一把攔下，急忙:“不要、不要去……”

“呃……嗯～不要……”

小白被按回去睡覺，披在肩膀上的外衣滑落。

道無把燈“咔哒”按關，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臉，感覺到他的呼吸很近，很急促，吸引人想靠近。

“白……咕呃～想、想……想……”道無吞咽口水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小乖寶想什麼呢？都答應你，嗯～？”小白腦子裡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蹦出來了一個昵稱，好像隻有“小乖寶”是對他最完美的形容詞。

“呼……”道無急促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難受地壓低聲音:“想和你……你……做……”

小白一頭霧水，輕輕為道無拭去汗水，試圖讓他看起來不那麼痛苦:“做什麼？我陪着你呢～到底是怎麼啦？”

道無貼近耳邊說了什麼，順着親吻耳尖和軟軟的耳垂，小白很敏感，渾身猶如觸電了一般惹得小白不自覺地直躲。

“嗯……唔——”道無哭哭唧唧又開始了。

“怎、怎麼了……别哭啊……”

道無挂着淚花，看着小白，不出聲了。沉默許久，小白才聽見他幽怨似地說:

“想要……但是、但是……”

道無誠言:“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