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搖晃着道無老大:“書面檢考可太難了！我字都認不全。我像個文盲一樣。”

“我都好久不出題了，這種事情歸世家去管了啊哥。”道無攤手。

“你一點兒用都沒有。”虎寶撒手

“你再叭叭我把你從十八樓扔下去。”

“你這算高空抛物。”

道無被氣笑了輕輕?了他一腳。

“這句話說得，沒有赢家。”

-

道無教小白和書妖“鬼畫符”，其實是因為小白不認識除妖師的字她自己想學。除妖師法陣有着專屬除妖師之間的獨特文字，目的是防止術法泛濫造成不平衡。

書妖疑問:“我一個妖為什麼要學除妖師的東西？我除我自己？”

道無:“你之前都能教小白讀來着你還怕這個？”

“治療陣不一樣。我專門找了個對妖沒傷害的陣。”

“那你很聰明啊。”道無希望書妖能陪着小白練習的。

道無又一次請求:“你陪着小白呗，不然她一個人太孤單了。”

“不是有你嗎？你不想像人家電視演的那樣這樣手把手，情意綿綿～”書妖擺了幾個誇張又矯揉造作的造型，差點兒讓道無想自戳雙眼，說:“你這個仙女形象是一點仙女包袱也沒有。”

“我要那幹嘛，又不能當飯吃。”

好說歹說，書妖是同意了跟小白學寫“除妖師的文字”，被書妖戲稱“鬼畫符”。實際上，除妖師的文字并沒有特别像畫符，每個字都是從普通常用字提煉出來的精華，一個點可能就有很多種含義，寫起來對手的細微控筆要求十分嚴格，這也是虎寶頭疼的地方，于是，虎寶在武力震懾之下當了留級生，和小白、書妖一起加訓。

“虎寶，你這個點它太大了。”

“小了……”

“又大了……”

“歪了……”

……

虎寶被折磨焉了直接暴言暴語:“我受不了了，書面檢考我艹了。”

“虎寶你檢考期間最好……把你那粗鄙之詞給收收……”道無也很無奈，知道大家各有不擅長的事情，難免氣憤不已，并無惡意。

“那我會憋壞的。”虎寶拒絕了道無的要求。

“真的很難寫的……”小白也忍不住吐槽，感覺手已不是自己的了，小白平常塗鴉那種控筆，寫起來确實有難度。

“别着急，慢慢來，就當是畫着玩兒。”

于是工作室就多了三隻天天玩“鬼畫符”的人。

“這什麼意思？”書妖看着小白的“字”

“我也不記得了，這幾個長得好像一樣？”小白懵掉:“比你畫我猜還要難。”

“你是在描畫。”書妖忍不住吐槽，畢竟是字的話書妖還是能認識的。

“我就是不認識才描的嘛QAQ嗚嘤嘤嘤……”小白被難哭咯。

“怎麼了這是？”道無抽查完那邊的高材生開始看幼稚園。

“怎麼還哭上了呢～乖乖不哭～”道無抱住小白摟了摟哄哄。

“不會寫嗚……”小白哽咽說。

“你寫的已經很好了～”

“真的嗎？”

“嗯！”

小白指着書上的一個異化“妖”字，問:“這個怎麼寫？你看我一直寫不好。”

“嗯來，”道無手自然握住小白的手，告訴她:“異化字輕重緩急的變化會多，你可以感受一下……”

“喂，老大你偏心啊，當年你怎麼不這樣式教我寫？”虎寶自搓腦袋，書背得抓狂。

道無當場和虎寶開始互怼:“因為我不想抱男的。”

“我男、那靈音是！”

“你滾，别亂造謠我們純粹的師徒關系。”靈音要殺虎了。

“哈哈哈哈！姐我錯了。”虎寶皮一下很開心。

道無松開小白，讓她自己畫着玩，起身到虎寶身邊又給了他的虎鬧輕輕一巴掌，笑說:“真想一個抛物線把你扔對面樓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