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米:但是煉獄先生喝酒了,可能醉過去
兔:有條有理
蛇:我去看看
伊黑小芭内從屋頂跳下去,落到煉獄槙壽郎後兩尺距離,絕對會被發現的距離。
“父親。”他喚。
“啊,小芭内啊。”煉獄槙壽郎睜開眼,回頭看向已經長成小少年的養子,“我幾天沒吃飯了?”
“五天。”
除了煉獄瑠火死後第一天,趁着精神恍惚給塞了一頓飯,之後一點東西沒吃,隻知道喝酒。
“是嘛…抱歉啊,讓你們擔心了。”
義勇沒忍住也溜下來,“煉獄先生需要幫忙嗎?”
怎麼才找到這麼幾樣東西,可急死他了。
“不了。”把發帶系在手腕上,煉獄槙壽郎的聲音很浮,和煉獄瑠火即将睡着時一樣,不踏實地,似雲似光,“就這樣吧。”
他不想繼續找了。
或許某天吃飯時會在桌子下發現什麼,或許某夜睡前能發現天花闆上貼着什麼。
隻有100個,他不想繼續找了。
煉獄槙壽郎像走失幼童似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煉獄瑠火找到他。
真是不成熟啊。
不成熟的大煉獄先生被小少年們一窩蜂的湧上來帶走,押到飯桌前,盯着吃飯。
鱗泷真菰端來一碗粥,“好幾天沒吃飯,應該先喝粥。”
煉獄杏壽郎的紅薯被不死川實彌烤完塞給他自己,然後換成橘子端上桌,開剝。
義勇湊過來,“啊——”
不死川實彌給他塞一瓣橘子。
嚼嚼嚼,停頓,嚼嚼嚼,義勇面不改色的把鱗泷锖兔拉過來。
不死川實彌看義勇一眼,給鱗泷锖兔一瓣橘子。
兔:嚼嚼嚼JPG停頓JPG吞JPG
伊黑小芭内捧着湯,身邊跟着煉獄千壽郎進來。
煉獄千壽郎看這邊有不用剝的橘子,眼前一亮,尤其是得到不死川實彌投喂後,立馬張開嘴。
嚼嚼嚼,呆滞,“QAQ酸的。”
煉獄槙壽郎哼笑一下,把不死川實彌手裡還沒分完的一半橘子拿過來,吃掉。
“酸的給我,去剝下一個吃。”他說。
下一個橘子還是酸的,才六歲的小小貓頭鷹被酸的皺起臉。
煉獄槙壽郎探手就要把橘子拿過來吃,義勇猛的搶過來,和鱗泷锖兔一人一半分了。
鱗泷真菰也跑過來剝橘子,“總不能一盤都是酸的吧?”她丢了一瓣橘子進嘴裡,呆滞。
好酸!
這個橘子被她和伊黑小芭内分食。
看着最後剩下的一個橘子,衆人沉思。
“剝嗎?”不死川實彌問,一臉認真,“我覺得也是酸的。”
“從概率的角度來說,它不應該是酸的。”義勇舔着牙齒,酸是真的酸,感覺舌頭都被酸疼了。
“如果是一棵樹上的,我覺得它就是酸的。”煉獄杏壽郎說。
最後是想吃甜橘子的煉獄千壽郎動手剝的,小家夥吭哧吭哧的剝半天,小心翼翼吃小第一瓣,“甜哒! (-^〇^-) ”
“好耶!”義勇歡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因為橘子甜的歡呼,伊黑小芭内撐着腦袋,重複,“甜的呢。”
大家都笑起來,莫名其妙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