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義勇捂着腦袋爬起來,斷層的記憶中,隻有自己在伊黑成為蛇柱的宴上,喝了一杯酒的事。
上一次喝酒還是一年前,大煉獄先生突然不知道幹啥的把他們都灌醉了。
昨天不記得是誰又提起這事,反正最後開始拼起酒量。
應該是宇髓幹的吧。
喝着醒酒湯,義勇想,肯定是宇髓幹的,宇髓就喜歡搞事情,喜歡熱熱鬧鬧的。
昨天拼酒量的場面一定熱鬧極了,雖然他不記得。
踏上夜巡旅途的義勇有些心不在焉,努力回憶昨天的場景,就是記不起來,看來隻能期待宇髓保留了照片。
“義勇。”寬三郎飛來,“西南支援。”
這下子可沒工夫想那些有的沒的,義勇提着刀迅速趕去。
西南方向是……锖兔的巡視區!
當代水柱仍舊是鱗泷真菰任領,義勇和鱗泷锖兔算她的繼子,但因為人手缺乏,和柱做一樣的工作。
另外産屋敷耀哉還說過,讓他們想一個給自己的稱呼,要區别于水柱又代表呼吸法才能任領柱位。
這個時候就超級羨慕伊黑,因為蛇之呼吸直接升蛇柱。
堪堪踏入鱗泷锖兔負責的區域時,陌生鎹鴉飛過來,與義勇說情報。
鱗泷锖兔的鎹鴉多半是飛到藤之家請求支援後,迅速回去觀察戰局了,根據戰鬥場景随機應變也是鎹鴉工作的一部分。
月亮高高挂在中天,離天亮還有很久很久一段時間。
“上弦四半天狗,喜怒哀樂已出。”鎹鴉給出的情報不多,“鱗泷锖兔并未受傷,普通隊員幫不上忙,在疏散百姓。
鱗泷锖兔試圖将喜怒哀樂牽制出人群聚集地,不成功。”
之後肯定還有其他事發生,但鎹鴉這邊的戰況隻更新到這一步。
未知最勾人的情緒,無論是自大的覺得小事一樁,還是擔憂的覺得事情已經到最糟糕的地步。
義勇兩個都沒覺得,隻再次加快速度,水流飛沫中奔向西南。
到的時候,喜怒哀樂已經消失不見,小孩子樣子的憎出現,木龍也讓割開過一次。
可惜,怯還完好無損。
意外的竟然在談話。
義勇嗅到熟悉的花香,連忙捂住口鼻。
這不是珠世姨姨到惑血嘛,什麼時候研發出可預存成噴霧的了!?
“我真的曾經…很想改變,這樣卑劣、怯弱、傲慢還永遠學不會滿足,可我好像真的是天生的膽小鬼……”
那聲音是多麼無助和蒼老,就好像垂死之人的最後良善言語。
現場被破壞的房屋證明着他的不無辜。
藍色刀刃反着柔軟冷光,義勇注視着那個怯弱的老鬼,回憶老師講給他的情報。
老師隻能用講故事的方式告訴他情報,并且不能詳細講,隻能說個大概。
好在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
這些情報早就在柱與繼子們中間共享,鱗泷锖兔也是靠這簡陋情報纏鬥到現在,更是一個人逼出憎。
雖然有些挂彩,不影響戰鬥力。
“锖兔。”義勇輕聲喚好友。
鱗泷锖兔微微點頭,“我輔助牽制,你主攻。”
戰鬥到現在,他已經有些撐不住,所幸沒失職,這一片區域的百姓一個沒傷。
“好。”
那邊,怯還在說話,珠世的惑血效果有些太好了,一下子讓半天狗墜入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