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泷锖兔當然是作為水柱·泷閣下接任柱位。
兔:中水柱什麼中水柱,我還中秋月,月餅柱呢
魚:咦,可以嗎?
兔:不可以!
至此,鬼殺隊九柱齊全。
睡了個回籠覺過來參加宴會,看着周圍年輕的面孔,煉獄槙壽郎不由得感慨萬千,
“不久前還隻有我一個,沒想到就兩三年功夫,這些小崽子們這麼給力,一個個的都當上柱了。”
小他沒幾歲并且在做炎柱繼子的竈門炭十郎笑呵呵接話,“煉獄先生也差不多該退休了,蝴蝶不是說了?人過35歲之後,身體機能就開始下降。”
“那不行,我至少還能幹十年。”煉獄槙壽郎可不放心這些小少年們,都是他看着長大的孩子。
“再過十年,小香奈惠就要接任蝴蝶的位置看管你咯。”
“嘶,這是個問題。”
義勇突然出現,插入他們的聊天,“幹不了十年,五年之内就解決鬼舞辻無慘!”
少年的志氣滿滿,看得兩個成年人一愣。
環顧四周的年輕人,竟然沒有一個覺得這事做不到。
一個個的,可真是,輕狂至極。
這認知把煉獄槙壽郎逗樂了,“好,那就再幹五年,把鬼舞辻無慘殺進曆史書頁裡。”
且讓他趁着壯年拼一把,在孩子們志氣未散前,助他們擊碎暗夜裡的怪物。
肆意揮撒這年輕時獨一份的狂妄吧,小崽子們。
冬天的夜很漫長,宴會後,大家少有聚在一起的時間,直到煙火代雷霆奏起春日的第一個樂符。
黑夜開始向白天傾倒,如每年的這個時候一般無二。
把一瓣好甜好甜的橘子放到嘴裡,義勇亮着眼睛看向不死川實彌。
還要。
不死川實彌掰開橘子,發現一瓣格外小的,遞給搖搖晃晃走過來的小輝利哉,把小孩哄回他的幼兒房。
剩下的丢給義勇。
魚:啊——唔(嚼嚼嚼)
“日安,義勇,實彌。”産屋敷耀哉喝着茶,突然發現不對勁,怎麼一股橘子味。
嗯?這些橙色小顆粒是……
不死川實彌施施然丢掉桌子上的橘子皮、橘絡、半透明薄皮。
“日安,請直接給我們安排任務吧,主公。”不死川實彌注意到那紫色瘢痕在産屋敷耀哉臉上的侵占。
不管是為自己還是親朋,他想要盡快斬殺所有惡鬼。
愈史郎走進來。
他手裡的,是在整個冬天,鎹鴉們和茶茶丸兢兢業業的追蹤下,分析出的玉壺和猗窩座行動軌迹。
黑死牟跟蹤難度太大,鎹鴉們沒跟上,強行跟隻會被發現。
童磨一天天的在極樂教裡待着,不是很好打的樣子。
猗窩座作為上三弦裡唯一一個鬼舞辻無慘用得順手的手下,殺死後變數很大。
所以這次的任務目标是玉壺。
要不能叫鬼舞辻無慘警覺,徐徐圖之的殺。
徐徐圖之指,産屋敷耀哉默默把普通人的警力往玉壺行徑上推,讓這個“連環殺人犯”鬧得滿城風雨,鬧得鬼舞辻無慘待得幾家醫藥公司裡,員工們都在讨論玉壺。
并且因為指派玉壺找青色彼岸花的事,警方畫出來的路徑竟然隐隐約約圍着無限城。